如同这些年来,他们经过的每一件事,虽然他们这一生都平平淡淡的爱情也平平淡淡的。但是,他们也会一直向前,也会继续相爱。
“我爸虽然做事挺有分寸的,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毕竟,我一直都明白一个道理,虽然丈母娘越看越喜欢,但岳父就不一定了。妈妈,我可不能冒险呢。不行,我得盯着他们省的他们两个出现什么状况?”这个时候贺茜茜特别不安心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船。
“其实你爸爸以前和我一起回去看你外公外婆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当时我外公还没你爸这么好说话呢。毕竟你爸那时候只不过,还只是个小职员呢。我也没想过跟着他能够过有多好的生活,我只是喜欢他而已。当时你外公也是设置了好多关卡考验他呢,毕竟我是小女儿。”
贺茜茜的母亲回忆起过去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好像恍如隔世一般,这种感觉很奇妙。同时,又有足够大的影响。
“那我爸当初表现怎么样?我看我爸平时表现的这么淡定,应该没出什么意外吧。”她也特别想要了解一下自己父亲,但是连所做的事情。
“你还别说,别看你爸现在这个样子,当初他可吓得不行。以为你外公不同意,我要在一起都急哭了。哪里还有现在这么淡定,而且我们那时候结婚都早,你爸也只不过是个20出头的毛头小子罢了。不过,我看你这男朋友,绝对比你爸强。”罗莉冉还为着自己的女儿说的倒不是假话,有很多都是真话。
“我爸当时我为这事儿还哭过,这我还真没想到呢!”这个时候,贺茜茜她的心情总算放下来一点点。没想到,原本那么严谨的父亲其实也有过这样的一面。
这边欧阳杰没有说话,也只是看着这平静的江面。
他在回想这一系列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自己父亲的事情,事情,按照这样发展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
而现在关于转移器官杀人的这一桩案件,仿佛也随着小船驶离岸边,离他们也越来越近了。
不过,现在那边有自己哥哥盯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还是早点把自己的岳父大人,给解决好比较好。
“喂。”这个时候,贺茜茜的爸爸,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你和我茜茜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
这个时候,欧阳杰想了想说:“我们是在医院认识的,恰好那个时候,伯父在医院住院,其实也挺意外的,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吧。……”
这个时候欧阳杰微微一笑,似乎在回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贺茜茜的爸爸,咳嗽了两声。状况还算不错,也没什么大问题。
“别以为现在你得到了茜茜妈妈的支持就万事大吉了,现在可还有我在盯着你呢。”贺茜茜的爸爸把自己的女儿看的很重,而且,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女儿,特别的重要。
“说说我一直都清楚,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茜茜的,请你一定要放心。我是真的真的,特别喜欢茜茜的。”欧阳杰现在笃定的说道,他说的也都是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孩子,这真的不是假话。
谁知贺茜茜爸爸的脸色已变得冷静:“我知道你是心理医生,这次也是我女儿找你过来替我治病进行治疗的,对吧?我没什么大事儿,你最好让他们放心一点。”
其实,他只是想给他们两个之间有点单独相处的机会,有些话毕竟还是要说清楚才比较好。。
“叔叔,其实我15岁的时候就考上了大学,现在花了五年时间大学毕业。他们都称我为天才,其实我很清楚,有些时候我们存的压力就是这样子的。平时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内心真的压力是非常难受的,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所以我希望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们讲,没必要憋在心里,我从你的表现来看。其实你晚上都睡不好吧,经常会被那场大火包围着,对吧?虽然你什么都不说,也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担心,但是,这恰恰也是事实啊。”
欧阳杰倒也是非常直接的戳穿了他。
“你说的确实不错,虽然我总上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可是这些压力还是会压在我的身上。这件事情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妻子和女儿了。”
他是真的,真的,非常的担心,可是他越是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这种感觉就越发的。不可控制。
他没有办法承受,只能够这样做,来降低自己的痛苦。
“你说的我都明白,也了解。其实现在治疗已经有了一些成效,只要你自己可以看开一点。其实也就没什么了。”欧阳杰也不是那种人,他知道真的想要治愈抑郁症,只是是非常艰难的一个过程,但是总得给,被治疗的人一点信心吧。
“其实我们茜茜小时候就非常冰雪可爱。你不知道吧,其实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就有好多男孩子给他写信。还要送他回家的。不过,我们茜茜真的很乖,也从来没有早恋过。而且,她长得很漂亮,跟她妈妈一样。
嗯,所以经常都是学校的校花级别的。不仅如此,她的成绩还非常好,从来都不需要我和妻子担心。其实我有想过,他以后终归是要嫁人的,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早的到来了。”
只有在谈起自己女儿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疲惫感好像就会渐渐的消散,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笑容。
欧阳杰没有打断他说话的过程,只是默默的在心里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他自然知道茜茜是特别受欢迎的,她清纯,天真烂漫而且也很可爱。她不是那种高冷的女孩子,她很温暖,让自己温暖的不成样子,让自己真的喜欢她,喜欢到无法自拔。。
贺茜茜这边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脖子,伸出船舱之外。可是还是看不太清楚,他们那边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