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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囚宠:冷面太子强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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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常磊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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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清绮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老人,不断的在其身边徘徊,尹清绮上前询问,他也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尹清绮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却又似乎只是个普通的老人,只不过奇怪的是,老人的身边,始终跟随着一只黑色的猫。

    猫一直在踱步,眼睛却寸步不离,一只盯着尹清绮,看的她毛骨悚然。

    尹清绮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绕,都始终是那一条街道,这条街道似乎也很熟悉,但分不清是蜀州,还是京城。

    城中熙熙攘攘,商贩的叫卖声和酒楼的喧闹混杂在一起,歌女的琴声和铁匠的打铁声碰撞在一起,还有书堂里朗朗的读书声,以及风吹过梨树时候,带下一片片梨花,的声响。

    “你有什么愿望?”

    那老人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而嘶哑,完全不像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而更像是,从那只黑猫口中说出来的。

    “你要买梦吗?我这里的梦,很便宜。”又是一句。

    “买梦?何为买梦?”尹清绮问道,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完全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

    “你要买梦,便来这里寻我。”

    说完,老人和黑猫突然消失不见了,尹清绮也忽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奇怪的梦了。

    在蜀州被陌生人俘虏的时候,在刚刚在地牢中逃脱之时,她就梦见过这样的情景。

    只是每一次梦中的人都不同,有的年轻力壮,有的花枝招展,有的……则风烛残年。

    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的身上永远挂着同一块玉佩,挂在同样的位置。

    以及同样的黑猫,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她不禁吓了一身的冷汗。

    那玉佩写的是两个小小的字,但每一次,即使尹清绮看不清来人的脸,却始终能看的清,那玉佩上的字。

    那两个字是:时辰!

    尹清绮从梦中惊醒过来,身上沾满了汗水,底下的褥子浸个湿透,内襟也被汗水打湿,她起身洗了一把脸,准备出发去见戚渊,将这件事告诉给他。

    扬州城。

    经过几日来同秦姑娘的相处,秦姑娘似乎对自己也充满了好感,梁辰山知晓了这件事,索性见状,也不打搅二人,只是静静地看着,笑而不语。

    薛坛从未遇见如此透彻的女子。

    她似乎懂得这世间所有的事,又似乎不懂,总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却又明事理。

    薛坛见到她第一面的时候,便知道,如此这般的女子,尽管美貌比不上那京城的丁语芙,才华比不过那尹清绮,却深知这女子不容小觑。

    她身上似乎总是带着一种少女般的活力与天真烂漫,眉眼中也充斥着对薛坛的爱意,像是要涌出一般的,融化他的整个躯壳。

    薛坛知道得此女子不易,自然也是倍感珍惜,只是,薛坛原本就是想要利用秦姑娘的人脉,寻到四娘的踪迹。

    近来几日,官府的盘查愈发的严格,更加弄的他心神不宁。

    而头痛也始终盘随着困倦如期而至。

    他想着,若是有机会,再去寻个郎中问药。

    “秦姑娘。”薛坛有些心神不宁,和秦姑娘一来一往的说这话。“你可知道这扬州有什么好郎中没有?”

    “薛公子,你可是有些不适?”秦姑娘连忙关切的问道,一脸的愁容。

    “没有,只是最近受梦魇所害,不断的被吓醒,而且梦境很奇怪,我似乎也见过这梦中的人似的。”

    “奇怪?那……改日我带你去西街一家药铺看看,那里的老板是我的旧相识,妙手回春,医术高超。”秦姑娘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薛坛。

    “不过,你一个大人家,有什么好怕的?”秦姑娘打趣道。

    薛坛也是苦笑。

    薛坛自己心中清楚,其实不过是因为最近太过于忙累,虽然军中大小事宜有常磊和梁辰山帮助,却也依旧忙碌的不可开交。

    那帮官兵,平日里虽然严加管理,但无奈都是些老油瓶,心中歪心思多,时不时便跑出去上那烟花场所快活一番,饮醉了酒便闹事,弄的杜江杜知府也很是无耐,县令几次上报,却丝毫没有办法。

    杜江也几次与薛坛谈起此事,但无奈薛坛也奈何不了他们,与陈东山说,陈东山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男人花天酒地理所应当,这没有办法限制他们,气的薛坛直跺脚。

    薛坛也想想着法子去整治他们,与常磊商讨此事,却没有丝毫的结果。

    “要我说,干脆就把那几个闹事的锁起来,关上两天,打上几十大板,也就好了。”

    常磊不以为然,薛坛实在太过于心善,但薛坛这一套,在这军中,是完全行不通的。

    “不妥,况且他们性子急,若是真将这几人关押起来,想必其他人必然会心生怨恨,闹到衙门,甚至劫狱,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愈发的糟糕。”

    薛坛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整治他们呢。

    这时候,常磊突然心生一

    计,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你愿不愿意一试。”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薛坛连忙问道。

    “这个法子可是有点风险,弄不好会死人……”

    常磊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我听人说过,有一种草药,吃完了身上会遍布红疹,伴着高烧腹泻,和那花柳病的外观相似,都是满身长满了疹子和斑,而且,这种药只是弱性毒素,只要控制好药量,便丝毫没有事,但如果一旦过量,便会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而死……”

    “而且这种药虽然并不难找,却很少与人知道,据说这草药是当年神农留下的书籍中有所记载,起名为 ‘寻欢’。”

    “正是因为这草药类似于寻欢染了花柳病之后的病症,若是我们能弄到一点,放入他们日常喝的井水之中,必然会浑身起了红斑,其他人见了这几人染了花柳病,自然也是不敢再去那风月场所了。”

    “这招好是好,但是未免有些太卑鄙了……”薛坛思踌着,想着这办法是否可行。

    “有什么不妥的,更何况,那几个人不服从军令,罪应当诛,如今借他们给后人提个醒,也当时给他们自己一个教训,让其难受几天,也并无大碍。”

    “那,这草药的剂量,你可知道?”薛坛心中似乎下了决定,准备就这么干。

    “不知道,我也是道听途说,据说知晓此药剂的也仅有几人,京中的毕太医,扬州的黄半仙,还有一个,离我们很近,只是不知道他身居何处。”常磊回答着。

    “何人?”薛坛连忙问道,“别卖关子了。”

    “据说是扬州的一名游医,他年轻时走访无数山河,无数的药单和各种疑难杂症,都深深的记在脑海中,但唯独一点,就是此人现在身居扬州之后,退隐江湖,不问世事,只是开了一家铺子,叫沉春堂,也仅仅是学徒在照料。”

    “此人生性古怪,行医本就是治病救人,但他似乎在经历了什么之后,再也没有出摊问诊,从此就在衮州安稳了下来,开了一家铺子,便是那沉春堂。”

    “如果真能得到他的帮助,那此事便成了一半了。”常磊说道。

    “好,我试试看吧,待闲暇时候,我再问问杜江杜大人,看看他是否有些门路。”薛坛说道。

    恰好这日,秦姑娘与其说起药铺一事后,便突然想起了这个事情,连忙问道:“秦姑娘,那家店的名字叫什么?”

    “好像是叫,沉…沉什么堂。”秦姑娘思考者,断断续续的说着药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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