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出来了出来了 !快走!”随着一个眼尖的记者一声惊呼,其他人也一窝蜂的一拥而上,
“曲小姐,您有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吗,很短时间就可以的,不会耽误您太久!”
“曲小姐,请问您下个行程是什么?方便透露一下吗?”
“曲小姐曲小姐,您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呢?可以跟您的粉丝分享一下吗?”
曲榛榛刚走出公司大楼,就被早就等在外面的娱乐记者团团包围。每家媒体都争着上前想要拿到头条,将路面堵了个水泄不通。
曲榛榛虽然有些头疼,这些记者无非想要些八卦题材,可她并不想过多的透露自己的私生活有关的事情。她只是笑而不答,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面对有些混乱的场面临危不乱,妆面精致的脸上带着一副精美的墨镜。一路微笑不语,身旁几个黑衣保镖将她护在中间,一路开道,礼貌又坚决的拒绝了所有记者的问题和停留的请求。直到将曲榛榛送到了保姆车上。
随着自动门缓缓关上,曲榛榛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摘下墨镜放在一旁,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
“呼,这一天天的,可累死我了。”
她冲助理抱怨着,的确,这几天脚不沾地的接受各种专访和邀约,档期一个排一个,忙到几乎没有吃饭的时间。
“榛榛姐,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咱们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红毯仪式。”
助理一边查着行程,一边心疼的跟曲榛榛说。
自从曲榛榛跟着谢尧天上了各大红毯,知名度一下子提升到了国际高度。她优雅知性且端庄大方的形象受到国内外媒体的一致好评,各种代言,邀约源源不断,曲榛榛也是要强的人,为了接下的通告,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她话音刚落,就发现一旁窝在座椅里的曲榛榛早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她太累了,一旦放松下来就立刻进入了梦
乡。
助理叹了一口气,拿了一条薄薄的毯子,轻轻盖在曲榛榛身上。扭头轻声告诉司机开的平稳一些。
没过多久,原本飞驰在路上开的四平八稳的保姆车,突然毫无征兆的一个急刹车,将刚刚陷入睡梦中曲榛榛一下子甩到了前面座椅靠背上。她一下子弹了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前面。
助理惊呼一声,头同样毫无防备的被重重磕到了窗户上。就在她捂着头吃痛的时候,猛踩刹车的司机气愤的摇下了车窗,探出头大声喊到,
“你怎么回事,会不会开车啊?不要命了是不是!”
助理和曲榛榛顺着司机的目光看过去,天色已经渐暗了,保姆车此时正停在高架桥下桥口的一侧,前方有一辆银白色的金杯面包车,横在了保姆车对面。
光线不好的情况下,保姆车因为要赶往下一个通告地点所以开得飞快。根本没留意到侧面会有车横插出来。好在司机眼疾手快的刹了车,要不然真的就实实在在的撞上了。
面对自己司机的质问,这个面包车的司机却没有下车看看情况,这让曲榛榛有些费解。
保姆车的司机见对方没有反应,拉开车门就要下车去找对方理论。却被曲榛榛一把拉住了。
“别过去,现在不清楚状况,万一碰到找茬儿的,这个面包车怎么会突然拦住咱们的路?等等看看他们闹什么幺蛾子。”
司机也反应过来,按下车锁锁上了车门。她们待在车里静观其变。
小助理把手机紧紧的攥在手中,以防不测方便报警。她年纪还小,面对这种突发事件并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满手心都是汗,心里嘀咕着该不会跟港片一样碰到持枪杀人犯了吧。
等了一会,三人见对方车上还没有动静,不免有些纳闷,如果说因为普通的驾驶事故出现的问题,那么早就应该下车协商解决了,如果是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那对方也该睡觉有所行动了啊,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让人摸不到头脑。
曲榛榛正在纳闷的时候,拿出手机想着要不要先告诉谢尧天这边的情况,毕竟离着活动时间越来越近,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这时听到小助理低呼“有人下车了!”曲榛榛迅速抬头看去。停在对面的面包车打开了门,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天色有些晚了,又是背光,曲榛榛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只看到他们手上拿着类似于棍子的东西,气势汹汹的冲着自己的车走来。
司机第一个反应过来,迅速发动车子后退,却为时已晚,发现他们已经跑到了跟前。其中一个人抡起手里的铁棍就砸向挡风玻璃,随着砰的一声玻璃碎了一个窟窿。小助理惊呼了一声吓得缩到了一旁。
曲榛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脸色发白,不过也还好,她在娱乐圈这么多年,虽说大风大浪没见过,却也不至于被这种事吓得慌了手脚。她紧紧抓住前方的椅背,弯着腰抵御着可能到来的袭击。
一边拿着手机拨通了谢尧天的电话,一边吩咐司机赶紧开车,甩开这帮人。
司机死死抓着方向盘,踩下油门就要往前开,没想到面包车司机也发动了车子,在前面拦着去路。在两辆车僵持着的时候,三个拿铁棍的人已经对保姆车展开了攻击。
他们毫不手软的抡着手中的铁棍砸向车窗,似乎想毁了这辆车。而在车内的曲榛榛和小助理早已吓得趴在地上,生怕碎掉的玻璃伤害到自己。
“榛榛?你那边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大的噪音。”电话终于拨通了,那头的谢尧天听到了电话这头的打砸声,不明所以的问道。
曲榛榛此刻面色如土,已经不知道事态还能不能控制了,她听到谢尧天声音的时候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喊着。
“尧天,你在哪,我们的车在路上被一群人袭击了,他们正在砸车,我们暂时走不了了。”声音中因为害怕而发出的颤抖控制不住,听得谢尧天一下子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
“砸车?什么意思!你们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