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月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对着玉明无意间点点头，示意他不要紧张，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仙仙，是不是你来了？”梓月语气平缓，还带着些许缥缈之感。
纸上的铅缓缓移动，最后在是的字上画了一个圈，确实是来了。
“仙仙，请问你是男是女？”梓月或许是真的没玩过，玩一回索性体验下。
手中的铅在移动后在女字上面画了一个圈。
“仙仙，请问你是什么朝代的人？”不知道梓月在想什么？不过此时的汤雯早已经目定口呆，眼底满是震惊与惊恐。至于玉明，也是勉强保持镇定，只是直直的盯着手中的铅，心中选择相信梓月，不会出事。
与此同时，纸上的铅已经画完圈，停在了明字上面。随着看到这个结果，汤雯更加恐惧。因为明朝存在是年，就算是明末到现在也是将近四百年时间。想到一个四百年的女鬼在眼前，身子便控制不住颤抖。
“想不到那么久了。”梓月不知道是在感叹还是怎样，说完后不由的叹了口气。
几秒后，觉得差不多，也不再废话。随即再次开口：“请问，睿源的同事是你杀害的？”
这个问题可是跳跃性的，也令人心颤。而汤雯和玉明则是精神告诉紧张，直直盯着那张纸。原本梓月以为女鬼会生气，因为这个问题可不安全。可她竟然没有，只见铅在移动后，停在了是字上面。
梓月见状皱了皱眉：“那你打算，也杀了睿源？”
手中的突然剧烈晃动起来，接着在纸上胡乱旋转，速度快得出奇，若是稍有不慎铅就会脱离手中般。还好梓月攥的紧，而因为她的淡然，尽管玉明心中很紧张，惊慌，恐惧，却还是勉强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