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哥快跑,那个狗皇帝带着千军万马追了过来。你赶紧放下我,别管我,我的腿上有刀伤,我们这样跑下去,官兵包围了这座山,谁也活不了啊!你赶快放下我,快跑一一快跑一一。那王八蛋正德不会把我怎样的,你要是没了,我活着有啥意思呢”
李明月爬在陈武的背上一边挣扎着,一边着急地喊道:
“明月,大哥不会让那狗皇帝欺负你的,一入禁城深似海啊!”
“大哥,你别再傻了。你活下了,正德即就是把我请了回去,我还有机会逃跑,我们能有大把重逢的机会,我知道你疼爱我,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可你这样下去我们最终只有在九泉之下相见。傻瓜一一傻瓜一一,你放下我一一放下我。你这是逼迫我们走上绝路啊!”
李明月不断地在他背上用醋瓶大小的拳头搥打着,她的泪水浸满了眼睛,她不停地挣扎着、喊着。
“李明月,你不要费劲了,我成全你们。我陈武是什么呢只是个小小的平民,人家是万万人之上的皇帝啊!我倒是一天做了些什么呢蒋蒋和如茵对我多好啊!我却把她俩伤得心如苦海,可如今还不知道她俩的死活。我倒是为啥呢硬要死认你这个理,却死去活来的爱你、疼你、守你。好了一一,你还是走吧!我陈武认了一一认栽了。”
陈武一边背着李明月飞驰在郁郁葱葱、野花遍地的山坡上,一边哭喊着。随后他长长一口叹气,放开了李明月。
叭叭叭一一。
“陈武,你混蛋。我李明月到底对你怎样,心在这里,我掏给你看。”
李明月支撑着右腿的痛疼从草丛中迅速爬起,狠狠地抽了他几把掌,而后一边大声哭嚎着,一边迅速用双手扯开青绿红花百褶裙,露出粉红色鸳鸯戏水肚兜,她那雪白的胸膛前椭圆形玛瑙色的玉观音挂坠在半空中呼闪着心痛和伤心。
随后她秒速揪住玉挂坠攥在右手中,泪流满面地说道:
“陈武哥啊!你那话多伤人心呀!呶一一,这是你送给我的玉观音,我在上面刻了你的名字,让莲座庇护,用我那对你挚诚、挚真、炙热的心日日夜夜守候,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我的这里疼呀!痛痛啊!什么都不说了,我们一起共渡生死,一起笑,一起哭,一起相互守护,一起千百世轮回,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但是我只怕一一只怕一一菩提不度我们、观音不渡我们、我佛不肯渡我们一一,只怕下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你明白吗”
“小妹一一,对不起一一对不起一一。我们一起共赴黄泉。”
突突突一一,
咵咵咵一一。
“弓箭手、步兵、骑兵给本官把他们围起来。”
头戴缠棕帽,身着朱红飞鱼服的钱宁,挥动承影剑下命令道:
大明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他俩围在了山岗之巅,四周不远处山岗上的杏花园、桃花林、垂丝海棠花海在烈日的照耀下显得美奂美仑。
“众兵听令,李明月是皇的女人,谁要是伤了她,本官灭他十族。”
“遵命一一,遵命一一。”
山岗上到处翻滚着大明士兵的喊声。
“陈武,你竟敢抢王的王人,你活腻了。”
“皇帝老儿的狗腿子一一钱宁,我陈武才不管正德爱谁呢我知道我们真心相爱,李明月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女人,你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那就得拿命来换,我才不管他是钰帝老儿,还是正德那王八蛋呢明月,我们一起共赴黄泉。钱宁,你有种的话就带着你的狗腿子们杀过来,我陈武要是眨一下眼,就妄为作人。明月,你退后。”
“嗯哪!武哥,你小心点。”
“啊呀呀!气死我了一一气死我了,神机营四大高手给我上。其他人听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手。”
“遵命一一,遵令一一。”
忽地四大高手青龙、赤凤、玄武、白虎迅速飞空包抄而去……。
“龙啸九天一一。”
身着红袍的青龙迅速在空中拍出双掌呼啸而来。
“凤舞乾坤一一”
赤凤迅速在空中闪动红袍,双腿秒速踢出乾坤腿。
玄武、白虎在空中翻腾着,白虎以玄武脊背为基点秒速左右交差扑出啸天白额爪,玄武同时秒速配合而打出龟背神拳。
忽地陈武纵身一坠成马步扎根于脚下方寸土地,他的灰袍澎湃飞舞,他的双手迅速变掌转动金莲,使出金钟罩,而后再打出莲花神掌,他和明月被巨大的气钟罩着全身,神掌秒速拍动气钟,气钟四周秒速迸出万道光环,汹涌澎湃地奔向四方。
片刻间山坡上光圈不断闪动,一阵阵巨大的声响碰撞过后,山坡间草飞泥飘、嫩红不断飘舞,四大高手迅速被光圈推出百米之外,山岗上官兵倒了一大片,周围的桃花林、梨花园、海棠花海在风儿的浮动下花海浪涛滚滚。天空点点殷红漫洒,滋润着翠绿欲滴、山花遍地的脚下土地,而后山坡上瞬息间生出了许多个大大小小的坑沟。
“噢耶!陈武哥,你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
李明月见状,迅速飞空扑向陈武,双腿蜷缩在他身上,疯狂地一一。
坐在金黄色绣有龙纹的华盖下面的身着朱红色龙袍的正德看得怒目圆睁,他眼眶中酸泪瑟瑟地下着命令道:
“算了还是让俪妃去吧!她是王的女人,应该由朕杀死她,火炮手开炮,”
忽地站在南面高岗上的旗语手迅速挥动红色旗帜。
刹那间东南、西南方向迅速飞来许多支大大的紫鸢风筝,它们驾着火炮万炮齐发,南面天空片刻间飞来了澎湃的炮潮,它们炸平了北面的山头。
“陈武哥,下辈子我们再作夫妻。”
“明月,我们携手共赴黄泉,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大小姐,你怎么了一一怎么了呢她额头上怎么流这么多汗水呢”
丫寰杏云大叫道:
“大小姐该不会又是在作噩梦吧!”
丫寰柳红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