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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泽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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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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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最近去了哪里?”北牧关上房门,坐下问候道。

    白慎南安静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饮而尽。

    刚刚来的匆忙,一路上又没喝什么水。

    就算如此,他还是表现的稳重如往常。

    也就是北牧同他生活了这么久才发现了一丝丝不对劲,换做旁人,定是发觉不出什么。

    “一直在尔是山猎兽,只是不常回去,所以你当然找不到我。”白慎南莞尔笑道。

    双亲不在,弟弟已托付良人,自己孤身一人,倒也悠闲自在。

    “好吧。”北牧听到白慎南的话,倒也觉得自己前些日子里所担心的事有些多余。

    “沈公子在隔壁?”白慎南提了一句。

    “嗯。”

    “吵架了?”

    “没有啊!”北牧连声回道。

    “那为何分房睡?”

    “……”北牧脑子一激灵,好像自己还未和大哥说过自己和沈泽棠的事,大哥今日这番话,怕是已经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北牧坐到白慎南身旁,眉眼带笑的望着白慎南,像极了小时候像白慎南撒娇的模样。

    “一开始我并不同意的。”白慎南继续喝了一口水说了一句。

    “为何?我喜欢他。”北牧连忙反驳道。

    白慎南笑着摇了摇头,他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后面他不同意也没什么关系。

    “知道你心上人是他。”白慎南摸了摸北牧的头。

    半晌过后,白慎南把北牧轰出了客房。

    他要休息了。

    “大哥,咱两挤一张不行吗?”

    “不行。”屋内人坚定道。

    “那我睡哪儿?”北牧朝着屋里喊了一句。

    “隔壁你夫君屋里。”

    “……”北牧无言以对,黑着脸。

    这白慎南还是当年的大哥吗?

    沈泽棠的屋……

    就是怕消耗体力,影响明天的行程才分房睡的,现在倒好,北牧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白慎南怕不是魔宗派来捣乱他们计划的细作。

    刚刚入春,夜里还是有些凉。

    北牧冻的受不了,还是走到了沈泽棠房门口,敲了敲门。

    沈泽棠睡眠浅,一听见声音立马就醒了过来,来到门口,一推开门,梦里梦见的人就在眼前,几分清醒了过来。

    “嗯?”沈泽棠望着北牧在门口,问了一句。

    “能借宿一晚吗?”北牧笑着问了一句。

    沈泽棠转了个身,让出了一条路,示意门外人进来。

    北牧进了屋,直接躺进了被子里,还有余温,刚刚在门外着实冻的难受。

    沈泽棠关上门,来到了床边,看着被子里的北牧缩成一团,有些心疼,躺进被子里,抱着被子里的人儿。

    “怎么在门外冻成这般了?”沈泽棠抱着北牧,北牧的身子才暖和了起来。

    “大哥来了。”后半句话是“把我赶了出来。”北牧没敢说后半句。

    “嗯。”沈泽棠似乎也不惊讶,几分镇静应了一声。

    “不…”北牧话还没问完,沈泽棠便亲吻了上来。

    只是停留了片刻后,在北牧耳边说道:“休息。”

    两个人难得这般相安无事的睡一觉,北牧倒也乖,沈泽棠让休息自己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泽棠还没醒来。

    这很难得,往日里,都是沈泽棠醒的比自己早,然后做好早饭。

    北牧也不动,他知道他一动沈泽棠就醒了。

    只是张着眼睛望着枕边人。

    沈泽棠这张脸长的确实好看,北牧看的有几分出神。

    沈泽棠眼睛何时睁开的,他都不知道。

    “醒了。”沈泽棠这句话才把北牧叫回来。

    “嗯。”也不是什么新婚夫妻,北牧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淡淡回了一句。

    两个人起身,北牧穿好衣物后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白慎南似乎醒的比他们还早,北牧敲门的时候,他早就梳洗好了。

    “大哥,一起下楼吃点早饭吧。”

    “嗯。”

    白慎南随着北牧来到了一楼,座位上早早坐在那里。

    “沈族长。”白慎南行了礼。

    沈泽棠起身回应之。

    一顿饭下来,除了北牧说了几句话,其他两个都闷闷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大哥,我和泽棠君等会去津沽地界,你要不要一起。”饭后北牧问了一句。

    “津沽?可是最近调查到了什么?”白慎南问了一句。

    “不是,只是目前就只剩下津沽还未查。”

    “嗯,你们去忙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昨天只是借宿一下。”

    “你又要去哪里?”

    “猎兽。”白慎南留下一句话,便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了一个背影,最后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许久,一旁的沈泽棠才开口说话。

    “故意的?”等会他们要去的地方并不是津沽,而是青稞,楚逸夫人原主家的地方。

    “他越发不对劲了。”北牧望着那个背影,眉头紧皱在一起。

    “说说看。”

    “前段时间尔是山,我同他住过一段时间。他虽和平日里一样,可经常把我支开。

    那日他让我去签下采买东西,碰到了各个仙家的门生,一定不是偶然,一两家自是可以理解,可那日孤竹城内,我看见的不下二十几家仙家。

    驻守孤竹的仙门刚立门户不过十载,何德何能让众仙家携门生贺年,其中还有朝歌卫家。

    楚家灭门那天,离楚家最近的仙门,居然是来的最晚的,若不是你们海棠门生赶来相助,怕是楚家灭门的事,都不会有人知晓。

    而且,我早上看见他身上的佩剑了,是白族长的谷呈剑,你可曾听我说过,谷呈剑是被楚家一名楚族长的亲信所持有,而楚家灭门后,清理人数时并未发现此人的身影,他带着谷呈剑一同消失了。

    而如今大哥配有谷呈剑,想必他们两个人应该见过面了。

    我有一个猜想。”

    讲了这么多,北牧停了一会儿,他想看看沈泽棠此刻是什么神色,可他平日里就不喜形于色,谁能从他脸上看出他想什么。

    “继续说。”

    “众仙家一同出现在孤竹,定是受一个人的邀约,一定在某个地方汇聚在一起,商谈了什么事,做了什么约定。

    而那个发出邀约的人,是大哥。

    而且…”

    北牧望了一眼沈泽棠。

    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了一句:“泽棠君也一定受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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