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望着聚满人群的房屋诡异的笑了笑,将地上浸满火油的火把用火折子点燃,霎那间灰色的火苗燃起。
使者将点燃的火把扔向那个填满木箱的大坑,火瞬间便是燃烧起来。使者立即伸开双臂对着大海纵身跃下,噗的声手上的布袋如同降落伞般的散开,使者悠悠的降落在岸边便是收起布袋急急奔向停泊在岸边的渔船,砍断缆绳对着船夫大声喊道“快划船!”
当渔船刚刚划离岸不远的时候,海岛上传来轰隆轰隆震耳欲聋,火光冲天如同火山喷发似的整个天空都笼罩着浓浓的灰烟,海岛也是猛烈晃动着。刹那间整个大海都翻滚起来,岸边的渔船都被掀翻在海中时沉时浮,而在海岛爆炸声响起之前就划出海岛,使者乘坐的渔船也差点被惊涛骇浪击翻。
“快,别管闲事。划船!”使者对着不住回头望的船夫咆哮着,灰烟滚滚越来越浓渐渐掩盖住整个海岛。
船不停的前划,冒着浓烟的海岛离使者他们越来越远。终于,船划到岸。船夫的竹篙插在岸边,抬出木板毕恭毕敬的对着使者说“使者,有请。”
使者走到木板上对着船夫说“辛苦了,我留下袋珍珠在船舱给你当船费。”
船夫半信半疑的转过身去心想使者怎么变得如此友善,突然他听到嗖的一声后背刺痛难忍,瞬间他便看到沾满他灰血的剑尖从他的胸膛里刺出来。船夫来不及叫捂着剑尖重重的摔在船板上,灰色的血溅满船舷,
使者上前一脚就把船夫踹下水去,拔起竹篙借着木板跑下船将竹篙顶在船舷把渔船顶向海深处,使者将竹篙也是扔向大海,转身就往岸上走去。
而末无闻和赫连容离开海岛骑着木鹞飞行,当他们飞到赫连扎克村庄的时候,天也渐渐沧起灰白,灰界的白天即将到来。
“天师,怎么样?一切顺利吧。”赫连扎克看到末无闻和赫连容只是略显疲倦,但是却是安全到家,长长的松一口气。
“爷爷。天师他施了离间计。偷偷点燃人间火让妖护法以为是天地盟的人做的好事。他们果然不出所料中计互相残杀,天地盟的人将妖全都炸死。”
“那有得好戏看了,看天地盟的人怎么收拾残局。天师你休息一下,他们抓了几只野兔煮好给你尝尝。”赫连扎克露出久违的笑容。
末无闻走入房便是合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休息,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喊着“天师,天师~~”
末无闻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天居然已经灰暗,原来他从清晨一直睡到傍晚!他的面前,村民微笑的对着他说道“天师,赫连前辈有请你过去。”
“应该是开饭了吧。”饥肠辘辘的末无闻想到这立即就从床上跳起,不过迟顿了一下末无闻想想这是赫连扎克的家,赫连扎克还要请他去哪呢。
虽然是感到很奇怪,末无闻随着村民走出门便问道“赫连前辈人呢?”
“赫连前辈他在村口等你,天师。”
末无闻在村民带领下走近村口哪小五的兵士守护村庄的那座岗楼,兵士看到末无闻赶紧上前说“天师,赫连前辈在里面等你。”
感到有些奇怪的末无闻迈入岗楼,看到赫连扎克身边站着个陌生人。陌生人看到末无闻就急急喊着”天师,救我。”
“你是谁?”
“我是天地盟的人。”
“哦。”来人如此坦诚的说自己是天地盟的人倒是出了末无闻的意外。
“天地盟使者心狠手辣,不仅仅把妖都炸死。为了掩盖真相嫁祸于哪元帅他把岛上的天地盟兄弟连岛都一起炸了。哎,亏我们还是死心塌地忠心着盟主,他却如此对待我们。”陌生人面无神色的说着。
“既然海岛上天地盟的人都被炸死,那你又怎么会是在这里?”末无闻打断陌生人说话问道。
“我,曾经是使者的心腹。”陌生人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使者心腹当时将天地盟的兄弟们带入房屋,大家都感觉莫名其妙但是使者的命令无人敢不从。
可是心腹刚刚迈入门回头望到使者在手臂上缚着什么样感到情况不对,他记得使者有次酒醉说自己有着人间古老的法宝(降落宝)缚在手臂就如同鸟儿一样可以飞翔。幸亏房屋长年失修,使者心腹趁人不注意立刻就从残破的木窗爬出屋外偷窥着使者到底在干什么。
当使者心腹看到使者将火把点燃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使者要将山顶炸为平地杀人灭口,而使者他自己已经准备好降落宝逃跑。
不由多想,使者心腹立即就往着山下的方向狂奔。才逃出不远,当他回头看到山顶已经是熊熊烈火燃烧,赶紧停下脚步。突然山崩地裂似的声声巨响从山顶传来,如果不是他及时用衣服把自己缚在山腰那棵树上又是死死抱住树早就被颤抖的海岛抛到半空。
海岛剧烈抖动着,使者心腹抱着的那棵树也是猛烈摇晃将他甩开。当他连滚带爬站起来的时候听到轰的声雷鸣,山顶火光冲天,而他又重新被震飞起来呯的声幸亏掉入山腰处的一个水潭中。
使者心腹爬出水池拼命的往山下跑,气喘吁吁的他终于逃到海边。他看到海面上飘浮着的渔船有点残破,有些渔船甚至都被掀翻在海面上。他立即跳入大海中游过去,爬上船划起浆往着灰界大陆逃离。
等到海岛冒出的灰烟再也看不到的时候,就可以看到灰界大陆的轮廓。使者心腹上了岸,在附近民舍里偷了件干净的衣服又在村里偷了匹马便直奔赫连扎克的村庄找天师。)
“那你来这干嘛呢?”
“我带你们去抓使者去。他对我不仁,我也对他不义。”使者心腹倒是直接,咬牙切齿的说道。
“使者在哪?”
“徽济城!”
“你怎么知道使者没有和天地盟的人一起被炸死在海岛山顶?”
“使者他有降落宝,肯定是在爆炸之前跳入海中逃离。”
“你亲眼看到他跳下山顶?”
“天师。我在火势尚未蔓延开来的时候我就逃离山顶,不然的话我怎能逃过劫难。”
“那你还那么肯定使者逃出海岛?”
“天师。我从海里逃出来那海边附近听村民说在浅海滩涂捞到具尸体,而且还在艘空渔船的船板上发现溅满血渍,明显就是使者坐船逃出海岛然后又杀人灭口。”
“哦,你等一下…”末无闻便和赫连扎克走出岗楼。
“天师。你认为他的话可信?会不会是个圈套。”
“赫连前辈。你让人把胡掌柜带过来,让他认定此人是不是天地盟使者心腹。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去徽济城。”
“可是胡掌柜在徽济城,我这叫人骑马去把他接过来。”赫连扎克捋了捋胡子立刻就说。
“要不我骑木鹞去接胡掌柜。”末无闻说道。
“天师。这人来历不明,他说的话也不可信。要不你再去问问天地盟的事情,看他会不会露馅。人,我派人去接,天亮之前人就会接到。”赫连扎克想了想说道。
末无闻点点头表示赞同便又返身入岗楼继续问着使者心腹“天地盟的盟主在哪里?”
“天师。盟主神出鬼没,他的行踪只有使自己使者们知道。”
“使者在徽济城的身份是什么,有没有人认识他?”
“使者在徽济城并没有固定的住所,每次都是他给我留话让我去龙鸣山附近的农舍找他,然后我给天地盟的兄弟传话。”
“那么说,使者也不一定在农舍?”
“不一定,但是农舍是唯一能找到使者的地方。天师。”
“那好,你在这休息。天亮我们就出发去徽济城。对了,你怎么称呼?
“天师。我是唐森,我们天地盟的人都是孤儿,本来就是无名无姓。如今的姓与名都是盟主给取的。”
“那我先过去下,你喝着暖暖身体。唐森。”末无闻递上壶酒给唐森。
“多谢天师。你慢走。”唐森接过酒壶就是提赶往嘴里灌。
末无闻喊过兵士意味深长的说“你们好好照看他。”
“一定,一定。天师你放心就是。”兵士立即就明白末无闻的意思。
出岗楼,末无闻便在赫连扎克家等待着兵士去接胡掌柜来村的消息。连日来的劳累,等着等着末无闻居然趴在桌子睡过去。
“天师,天师。不好了…”穿着军装的大牛急匆匆的闯入房间吵醒末无闻。
“什么事?”末无闻也是立即从椅子上跳起。
“去接胡掌柜的秦兵士刚刚逃回来,说是他们在半路被人伏击。胡掌柜被杀,幸亏他逃的快…”
“什么!”末无闻后悔不己,早知道就自己骑木鹞去接胡掌柜。如今胡掌柜一死,那么唐森是不是天地盟使者心腹的身份怎么验证。
“天师。秦兵士还在村口岗楼,头领让我来喊你。”
“走!”末无闻立刻冲出房门往着岗楼跑去。
岗楼里,秦兵士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头上冒着冷汗。看到末无闻进门便是立刻就准备站起来。
“别慌,慢慢说。先喝点。”末无闻把身上装着点灰树汁的皮囊递给秦兵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