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秘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到底是用了做什么的?”
李凌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苟家有直接通往皇宫的地下道,究竟是苟家有人和公主赵真有关系还是和其他的宫中之人有关系?
“这个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
老太后根本就妈呀打算在这件事情上隐瞒他们,见李凌问起,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
京娘撒手人寰之后,她留给自己女儿的修为却给年幼的赵真带来了**烦,虽然这些能量被京娘以特殊的方法封印在了赵真体内,但是这些庞大的能量却不是一个婴儿可以承受的起的。
就因为这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能量,赵真每天都要承受蚀骨的疼痛。
苟不理的父亲原也是一个宫中的太医,且极其擅长行针之术,于是皇帝就命令他来照顾赵真,没日以针灸来帮助赵真疏通经脉,担负起了照顾小公主的责任。
只是赵真并非是一个普通人,苟大夫这样每天往来的难免会招认猜疑,甚至有可能泄露赵真是一个狐妖的消息。
皇帝正在彷徨的时候他的弟弟给出了一个注意,那就是让人挖一条通向苟家的秘道,这样只要苟大夫从家中直接的来这里就行了,在外人看来这个地方依然是一处毫无生气的冷宫,不会有任何人去怀疑。
“那通道是为了赵真而建的?”。
李凌有些不想象会有人为了隐藏一个消息而如此的大动干戈,或者说那个时候晋王就已经开始图谋宫中之事了?
苟不理的父亲居然也是太医,而且医术还不低,否则他也不会被委派过来负责为公主诊治。
只是可惜苟不理到处钻营,整天想着百草堂的医术,真是有点狗熊掰玉米了。
若是他仔细的钻研自家的医术其成就未必就差到哪里了。真是有些奇怪,在世人的眼中,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这都是**使然啊!
“那个太医后来怎么样了,奶奶为什么长大以后再也妈呀见过他了?”。
赵真没有想到自己小时候还有这样的经历,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位曾经照顾自己的太医现在在何处?
“这”。
老太后迟疑了一下,最终觉得自己还是将事实说出来的好。是非功过自有后人来评说,她犯不着为自己的儿子隐瞒。
“后来他被老二命人给毒死了,那时候他的儿子还小,怕是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记的了?”。
老太后的一翻话使得众人十分的震惊,果然是天家无情,为了保守一点秘密居然不惜草菅人命。
而李凌则想的更多,晋王这样做怕是不仅仅为了保守秘密吧。只要将苟太医除去,那么秘道的事情就只限于宫中之人知晓,假以时日。知道的人会越来越少,到最后还怕不为他所用。
“什么,叔叔派人杀了苟大夫,那,那前几个月来给治病的夏大夫呢?他不会也”。
赵真想起几个月之前感觉特别的孤单,以至于让她产生轻生的念头,她记忆自己在大雪中站了一整晚,后来就像一个凡人一样发起了高烧。那一次,她觉得自己距离娘亲很近。很近。
“是的,那位姓夏的太医也是你叔叔让人做掉的!”。
在老太后很爽快,既然承认了一次,就应该承认第二次,杀便杀了。有什么好扭捏的。
“你,你们我的父亲竟然是被人杀害的!”。
夏紫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自然死亡。父亲是死在医馆的,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什么。现在想想那时候她父亲却有太多的异常,或许他真是被人毒杀的,
“师兄”。
夏紫月转身扑到李凌的身上痛哭起来,也许在仇人的亲属的身边暴露自己是不明智的。但是她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李凌是他唯一的依靠,她就想抱着自己的师兄将所有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晋王好过的,就算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也不行,师叔的仇就由我来报吧!”。
李凌巧巧的擦拭了她脸上的眼泪,又捋了捋她的秀发,小声的在她的耳边安慰她。
从今以后,他就想一个隐藏在暗中的毒蛇,一有机会就会咬上晋王一口,他不会放弃任何打压自己仇敌的机会。
老太后妈呀想到夏紫月居然是那个夏太医的女儿,但是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毕竟他们只是一介平民而已。
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正是她的这一点点失误,才使得自己的二儿子彻底的失去了做皇帝的希望,整个大宋朝的历史也被改变。
李凌的眼睛一亮,不住看了看赵真,然后以一种奇异的步伐慢慢的向假山中央找去。
“不要,你不要过来,你这样做很危险的!”。
有点慌张的说着,这个阵法的凶险之处她是知道的,以她自己的修为还妈呀办法,这个人怎么可能破解阵法。
但是令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却只见李凌驾轻就熟的走到了那个玉壁前面。
随后赵真便觉得束缚自己的气场不存在了,她的活动范围不在限于这么一个狭窄的地方了。
“赵真见过主人,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女奴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赵真双膝跪到在地,真心诚意的说道。
“我不需要女奴,也不需要别人跟随”。
李凌当即回绝了赵真的要求。
“我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放弃!”。
“随你,不是说要好好的到外面走一走吗?待到你回来的时候再拿注意吧!!”。
李凌开始诱,惑赵真,他才不想再多这么一个累赘,百草堂里现在莺莺燕燕的,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奶奶,再见了!”。
她的内心挣扎了一会,但是始终没有抵御的了对自由的向往,和老太后告别之后便化作一道白光飞出了皇宫。
“希望你们好自利用这个玉壁”。
李凌将玉壁叫给老太后以后就带着三人离开了皇宫,没有做丝毫的停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