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时间,傅饮河那里正是早上,她也做了个梦,在心理群说着。泰晤士河儿:“今天早上的梦应该是木推送的,她不太会表达,所以表演了一个境来回敬儿子君。
“这个梦大概是说有一个我家认识的一家人,全家都陆续去世,只留了一个刚上学的小姑娘,于是我和我妈就主动照顾着她,她也会心的帮我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有一次我家搬家,她帮忙拿我的书包,结果东西掉了,我就捡起来,但想逗逗她就没喊住她,就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却迷路了,等我回到家,发现小姑娘已经负气出走了,把自己的东西也都拿走了,并且不会再回来了。
“木在这个梦里给的信息是:小姑娘很可怜,我是好心,但我逗她是我的错,她反应过激了但也在理之中。
“儿子君则表达了认错,他之前不应该逗木萝莉玩,但又认真分析说,如果是他,他不会那么心的主动去照顾那个小姑娘。
“木:那你会怎么做?
“儿子君:若是熟识可以资助,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不是我的责任,我没必要承担,也不想走的太近。
“木:可是如果别人没法给她应得的照顾呢?
“儿子君:那也没必要由我来承担,除非真的足够亲近。他又对木说,如果圣母就要做全,不应该在不够熟而且对方心态敏感的时候忽然逗人玩。
“木:我觉得在那个境下,我有责任承担小姑娘的生活起居和心理疏导,否则我会有愧疚感。
“儿子君: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对她好,人类从来不缺乏泛滥的同心,你只是沉浸在只有自己对她好的满足感中和控制感之中。
“木:……你走。”
慕容冷芸:“你家木确实圣母的啊……”
泰晤士河儿:“是啊,这么弱的木在我家一大群金的克制之下,居然也有纠缠的本!”
慕容冷芸:“毕竟木气这种东西,长歪了就是纠缠呗,就很正常。
泰晤士河儿:“我家木现在有点忧伤,她好像觉得如果她不能给予独一无二的,那么她的价值何在呢?
“表:所以你是跟小公主学了一圣母吗?
“儿子君:她还不如小公主,小公主只是口头说,不会像她这么入戏,拼命送温暖。”
紫垣阁主:“口头说是怎么回事?”
泰晤士河儿:“就是不会在别人上透支自己的生命力!”
玄君:“紫垣的格应该是不会透支自己的。”
紫垣阁主:“是啊,我不会!”
慕容冷芸:“但是饮河家金这么多,弱弱的木居然也还能圣母呢。”
玄君:“紫垣木坑没这么多。”
泰晤士河儿:“似乎就是因为弱才格外圣母,她觉得能够给予别人的是自己的价值所在,而自能量不足,于是为了获得更多‘能够给予他人的价值’而透支自己,就形成了这个逻辑。而这里面的‘独一无二’和透支都和控制有关,‘独一无二’可能是木水的共同坑……
“忽然收到一个直觉提示,说她去关蘑菇娃娃也是因为戳坑了,所以儿子君其实是去救她的?”
慕容冷芸:“回忆了一下,她对蘑菇娃娃的关似乎是有点超常。”
泰晤士河儿:“我简直要怀疑木萝莉是我家黑泥了,真的满都是坑啊!哥哥快回来带萝莉啊,我真的搞不定了啊!”
一夏装、晒成了巧克力色的哥哥终于被召唤了回来。
他摸了摸蔫巴巴的木萝莉的头,木便瞬间精神起来了,头上的小草都支棱了起来。
哥哥转头对傅饮河提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无价值感?】
傅饮河:“?”
哥哥也拍了拍表意识的头:【想。】
傅饮河:“爸你别走好不好?家里一群萝莉我搞不定啊!儿子君虽然能把道理说得很正确,但要解决还是很麻烦。”
哥哥:【不行,我还要回去陪御姐。】
傅饮河:“qaq”
木萝莉不那么沮丧了,但依然有点迷茫。
傅饮河:“哥哥到底给你传达了什么?为什么他连话都不用说,瞬间就解决了问题?”
木:【他告诉我,我是被的。】
傅饮河目瞪口呆。
慕容冷芸:“???这也太神奇了吧?关于的课题,一般不都是长期课题吗?怎么就解决了?”
叶云兮心里有点酸酸的。
泰晤士河儿:“倒也没有,那只是个种子,后续还需要木自己整理……但缺确实是问题的本源,木之所以会不健康的索,是因为她感觉不到被,所以她衍生出了很多‘这样做可以获得’的逻辑。”
慕容冷芸:“哦,那就是类似我家之萌芽吧。”
其实傅饮河说的这个坑,叶云兮真的超熟悉的。
毕竟她自己和妈妈都在这个坑里很多年了。
虽然她家并没有一个摸摸头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哥哥”,但毕竟之萌芽也已经慢慢长成了之树苗了。
缺这个问题,还是会慢慢好转的吧?
泰晤士河儿:“木还需要一点时间转化回路,但她已经长大了一点了,看起来有十岁样子,略显营养不良,长发编成了麻花辫垂到腰下,但发梢有点干枯,她笑笑表示会好的。她的气息也有点变化,不像之前有迎合喜好的甜味,显得有点清淡,更接近青草本体。”
慕容冷芸:“青草味儿好啊,听起来更像我家的了!”
叶云兮觉得饮河家木的坑她自己也有,但却不是完全相同的表现。
饮河家的索似乎表现为对他人的关,哪怕自己在透支能量。
这一点叶云兮和叶妈妈都有,但却似乎都没有那么……柔和?
叶妈妈的“关”更多是控制的,带着一股强势压制的气场。
而叶云兮自己的回路则是顺从他人和自我压抑。
当然,这本也就是她们母女二人长期形成的一对回路。
“所以说……我对凌澜的温柔细心的照顾,果然也依然是个因索而生的代偿,而不是真正的‘优点’、真正的圣母心呢。”
她又排除掉一个自己一贯乐于表现出来的“优点”,不由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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