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主听闻这才放松下来,抓着云翳的胳膊问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云翳点点头,令人送上千年灵芝。
“家主,这是李少夫人送来的灵芝。家主尽可放心,李少夫人不会对家族怎么样的。”
闻言云家主这才松了一口气,上一次被他们揍得简直就是有了影,他再也不敢乱来了,更不用说提其他的非份要求和条件。
如今见到夏思涵,虽然害怕,可是云翳在此,他也只好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既然来了,那就坐坐。”
夏思涵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了他的对面!
“我听闻云家主体欠安,如今东西两院都交给了云尘和云翳两位,不至云家主是否想过,今后将云家教给他们其中一人掌管。”
云家主正在喝茶,听见夏思涵的话差点喷了出来。
“我无意冒犯云家主,只是想提醒家主这是迟早要交给他人的。若是将来家主来不及交代便离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是在咒我不成。”云家主猛地将茶杯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砰地一声发出一声脆响,震的夏思涵心里面突突直跳。
夏思涵拍了拍口,小九上前站到了她的边。云家主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站起来,拽着云翳的袖子,躲在他的后。“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提醒云家主,如今家主应该早立下遗嘱的。若是将来有一天您不小心就这么去了,云家少不得一番争斗,而我到时候可能会用非常手段。若是云家第一世家的名号被毁了,实在得不偿失啊!”
夏思涵言尽于此,该狠的也都狠了,于是也不再多说,起跟着李锦炎走了。
出了云家大门李锦炎有些不安,问道:“我们这样插手别家事怕是不太好吧?”
夏思涵不以为然,“这终究是我母亲的娘家,我也算是半个云家人。如今我已脱离了夏家,是你李家的人,不过这里我也能说得上话的。幸好还有你在,他们还是卖我一番面子的。真正做决定的事还不在于他们自己,我又做不了他们的主。”
话是这么做不过李锦炎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里是云家,若是事传了出去,说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家还来管母家的事,是不是不太好?
这里可是京城,他又居高位,若是今后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怕是不太好。
李锦炎倒不是害怕自己的仕途受到影响,反正这个家都是夏思涵说了算。当不当官无所谓,他主要是怕夏思涵被人诟病,人言可畏。
当年在李家村他可是受够了人们知识点点,若不是夏思涵出现,恐怕这个时候他还被人嘲笑,所以他深知被人在背后指点的滋味。
夏思涵是她的心头宝,他一定会护着这个女人的,不许任何人说她的坏话。如今夏思涵来到云家,撂出这番狠话来,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对她不利,所以李锦炎还是有些担心。
不过夏思涵却无所谓,反正嘴长在别人上,想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但是莫要传到自己耳朵里,不然的话,就算他肯放过这些人,小九也不会轻易放过的。所以夏思涵并不放在心上,只要云家主肯记住就好。
只是夏思涵怎么都没想到,云家主这遗愿立是立了,却将整个云家交给了云尘。听到这些消息,夏思涵震惊不已。
云翳谈再次来到李府,叹息道:“我也没有想到云家主这般便听信了北辰墨轩的话,将家主之位传给云尘。
“我真的有些担心,云尘会为了点蝇头小利出卖慕容国,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云翳焦急起来,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夺得家主之位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之前云翳只顾着寻找草药和夏思涵母女的消息,并没有将太多心思花费在这件事上。
现在整个云家都是云尘的,虽然自己的东院还是归自己管辖,可到底他与云尘的差距越来越大。
看见云翳脸上的焦急,李锦炎安慰道:“如今很多人都不知道这种事发生,遗愿只是一张纸。趁着云家主还没死,也可以再扭转乾坤的。”
他的话提醒了两人,现在只是遗愿,并没有说明即刻就交给云尘,一切还是要等到云家主失去之后再做打算。
云尘知道这件事之后,激动之余也开始担心起来。在家主去世之前也许会有其他变数,最终结果如何还未可知,所以他迅速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北辰墨轩。
北辰墨轩听到这个消息沉默了,他想要插手,起码在他离开之前将云尘这枚棋子牢牢我在自己手上。可消息传来使臣到达京城,他只能暂时放下了手,直接进宫。
进了皇宫,慕容昭也没有想到楚国使臣来得这么快,于是只好设了宫宴款待。
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楚国使臣此番前来,不仅仅是为了要楚回他们的国主,也是要给慕容国一个下马威。
如今他们的四十万铁骑就在边境上,若是他们不归还的话,便让慕容国尝一尝大军踏破京城的滋味。
可惜楚国实在太高看自己了,他们的皇帝都被困在京城,难道慕容昭还会怕了他们不成?
朝堂之上,楚国使臣嚣张地看着慕容昭却并不下跪,其意不言而喻。
柳将军在一旁厉喝:“见了我朝君主还不跪下!”
使臣傲慢不已,道:“我楚国尚武,只跪拜先祖还有智慧之人。”
“区区苦寒之地也敢嚣张!”
柳将军的话让北辰墨轩失笑,“若是将军或者诸位大人能够解开谜题,我们跪拜也是可以的。”
“你说。”
慕容昭开口了,座下使臣眼睛冒着精光,这才朗声道:“久闻慕容国富庶,丝织业更是发达,这一路走来,所到之处满是姹紫嫣红,所以我想让贵国也帮忙设计一件衣服。这衣服的颜色非红非绿,也不是紫色白色,更不是蓝色黄色,总之就是这种颜色,还请贵国尽快做好。”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哪是做衣服,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你到底要什么颜色,说清楚了!”
“我要的就是那种颜色,若是做不出来,那我也没必要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