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玛再接着吃上几副药就可痊愈了。”胤微微笑了笑。
康熙点点头,又道:“那几个呢?朕生病了,他们都不来看看朕?”
康熙这话说的,就带了些委屈。胤轻笑一声,说道:“瞧阿玛说的,我们这几个兄弟们,哪个不是极孝顺的?昨儿您还在睡得时候儿,他们来过了。是儿子将他们打发走了,让他们今再来。”
康熙这一次满意了,胤直觉好笑,上前扶着康熙往里走,“阿玛还未洗漱吧,今让儿子来给您洗漱,一会儿用了早膳,咱们再去花园里逛逛。”
“好。”
康熙今没再阳怪气了,十分的听话。
……
一件侍候了五,康熙终于痊愈了,胤没有多待,收拾了收拾,赶在太阳落山前回了自个儿庄子。
而胤前脚回了庄子,后脚李德全就带着许多的金银珠宝去了庄子上。
看着那一堆堆亮瞎人眼的珠宝,胤不挑眉,这连里的悉心照料,也不是没有回报的么,至少得了这些好东西。
胤对徐卫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接过赏赐。
李德全见此,微微躬,“奴才将东西送到,这就回了。奴才告退。”
胤微微笑了笑,客气地说道:“李公公慢走。”
等人一走,书凝便抱着大闺女儿过来了,“爷和皇阿玛之间,已经冰释前嫌了?”
胤从书凝怀中接过大女儿,一边儿逗大闺女儿,一边回道:“哪儿那么容易了,这前嫌啊,是冰释不了咯。”
果真随了胤所说,虽然胤一连五的照料,让康熙十分感动,但康熙对胤的戒备之心亦从未减弱。
七月中旬,靖远饥荒,康熙急忙命胤琪胤二人赈灾。太子胤,则陪同九贝子胤,调度各处钱粮,做后备工作。
听着像是这一次让胤接触朝政了,可实际上,胤一直在户部办差,对于各处钱粮的调度,他比谁都清楚。
说是让太子胤陪同,其实就是个挂名的。
胤连应付都不愿应付,直接就窝在庄子上照顾两个女儿。对于胤的所作所为,书凝是不会劝诫的。本来就是康熙过分,为什么还要强迫胤去做面子工作?
康熙既然敢做这样的事儿,那他就该接受这样打脸的行为。
胤根本就不去户部,康熙心中恼怒的很,只觉得他如今连胤都已经使唤不动了。便直接叫人去庄子上训斥,斥责他为太子,却整里游手好闲。作为太子,不去办差,辱了他这个皇阿玛的脸;作为兄长,不为底下的弟弟们做出表率,实在不配为人兄长。
被派去传话的李德全,心惊胆战的,只觉得自个儿命不久矣。可是胤听了,却是丝毫反应都没有,只是苦涩一笑,便打发了李德全。
书凝听了,气的脸都憋红了,“皇上这也太过分了吧!爷才照顾了他呢,这是病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
胤听了,急忙捂住了书凝的嘴,“小祖宗嗳,你可小声着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