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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魏氏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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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他忘了她的生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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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旋凯是未时初回来的。

    他回来时,魏楚欣正立在案前摆弄着胆瓶里的干梅花。

    石榴跟在他后面,见侯爷那若无其事的样子,是完全把他们姑娘的生给忘了。一时在心里就替魏楚欣感到委屈。

    上一段时间,她们姑娘把侯爷的生给忘了,侯爷就又发火又不理人的,现在反过来了,侯爷也把她们姑娘的生给忘了,她们姑娘还不是同他好说好笑的,哪里有一点怨怪他的意思。

    这人和人真没处比去。

    “侯爷怎么才回来呀,我们姑娘午饭还没吃呢!”石榴就在那里旁敲侧击。

    “怎么没吃午饭?”萧旋凯就看着魏楚欣问。

    魏楚欣低头摆弄着瓶中的花,摇头说:“听石榴胡说,也喝了半碗粥的。”

    “就喝了半碗粥?”萧旋凯就来环魏楚欣的腰,“没有胃口么?”

    石榴在一旁接话道:“我们姑娘都难受一上午了,想吐又吐不出来,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小少爷,这半碗粥都不想喝呢!”

    萧旋凯一时就当真了,紧张了起来,来探魏楚欣的头,“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请个郎中过来瞧瞧吧。”

    魏楚欣挪开他的手,继续摆弄着胆瓶里的花,“我自己就是郎中,有没有病自己还不知道么。”

    石榴就又忍不住说:“没有实病有心病,侯爷可得给好好瞧瞧呢!”

    这里萧旋凯就把魏楚欣抱在了怀里,贴着她额头,一只手不正经的要往她心口来探,“丫头这里生病了?”

    魏楚欣忍不住打开他的手,一旁石榴也就羞红了脸退了出去。

    一时只有两人在屋里,萧旋凯抱她坐在小榻上,笑着说:“今天怎么闷闷不乐的?”

    魏楚欣侧开头去,并不承认,“好好的子有什么闷闷不乐的,就是无聊。”

    “那做点什么吧。”

    “做什么?”魏楚欣就抬眼看他。

    “做昨天晚上你欠我的事。”他又不正经了起来。

    现在的她早就被他开发出来了。

    魏楚欣心知肚明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挑衅的侧过来,眼睛对着眼睛的笑看着他说:“我无所谓的,只就不知道老太太和大夫人让不让了。”

    “是这样啊。”萧旋凯就认真的点了下头。

    她的主动挑衅,让他觉得不做些什么简直不是男人。

    一时魏楚欣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感觉子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绕过屏风,掀开珠帘,他把她轻轻的放在了上。

    魏楚欣慌忙要躲,只他已经俯来了,按住她的胳膊,解开她的领口,反反复复的在那可以任由他胡作非为的范围里重复着。

    ……

    便宜也占足了,萧旋凯才不舍的松开了她,找来帕子给她擦嘴。

    “呸!”气的魏楚欣啐他,“你等着,一会我要去和乐堂告状。”

    “告什么?”

    “你说告你什么!”

    萧旋凯就笑了,低下头来看着她眼睛,一副他还受了委屈的模样,道:“亲一下没说不让吧?”

    “你!”魏楚欣一时无语。

    只萧旋凯还有后话在等着她。

    “要告状也行,我是主谋,你也要算作从犯,没记错的话,某人刚才也回应我了吧。”他笑得极其欠揍。

    说的魏楚欣红了脸,侧过了去,辩驳道:“不是你说的么,我……你就放开我……”

    “那好吧,不需娘子往和乐堂跑了,我主动去承认错误。”

    这里萧旋凯说风就是雨,说去和乐堂还真去了和乐堂。

    房门被轻轻的关了上,魏楚欣就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暗骂他。

    无耻的登徒子,她忘了他生就不行,他忘了她生就这么理所当然,这还不算,反倒还要在她这里占尽便宜。

    再分欺负人也莫过于如此了。

    大致过了半个时辰,萧旋凯满脸喜色的回了来。

    一进来就催促魏楚欣穿鞋披衣服,他要带她出门。

    “出府去,你不是最愿意出门了么,快收拾收拾,我带你出去。”

    魏楚欣坐在书房里看书,听见他说话,不回答不算,反而还使劲的翻了一页药书。

    萧旋凯就弯腰拾起了她的鞋,进了书房,无奈的哄着亲自给她穿鞋。

    魏楚欣不配合,他也穿不上她的鞋。

    曾经魏孜博也给魏楚欣穿过鞋,后来被她气的骂了一句“什么破鞋”把鞋给撇到了一边。

    只萧旋凯大抵比魏孜博有办法。

    “怎么提不上,不会是这鞋小了吧?”

    “鞋小了,那脚是不是长大了?”

    “一定是脚长大了,我得脱下袜子检查检查。”

    魏楚欣不理她,萧旋凯就在一旁一个人喋喋不休,一时拽下了她的棉袜子,照着脚心轻挠了起来。

    魏楚欣被迫穿上了鞋,丫鬟给拿来厚厚的大氅披在外面。

    牵着他的手往出走时,魏楚欣还略有担忧的问:“真的可以出去么?你确定你商量好了,同意了,你母亲同意了么?”

    “有丈夫在的,你怕什么。”

    魏楚欣侧头看着他,实话实说,“我怕你母亲。”

    “那你怕不怕我?”

    魏楚欣就点了点头,“嗯,你比你母亲还可怕的。”

    听的萧旋凯就笑了,摸了摸她的头说:“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魏楚欣就口是心非的笑说:“你自己说说吧,什么我没听你的,你说一我就不敢说二,你让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你说要带我出府,我就不敢在晚居待着,都这样了你还没看出来呀?”

    “你若要是真怕我,我这个丈夫当的得有多失败呀。”

    魏楚欣听萧旋凯说,“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为难,也真是活到份了。”

    听的魏楚欣也笑了,握紧了他的手,一起走出了侯府。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天边染着红艳艳的晚霞,映在魏楚欣纯白色的狐裘外衣上,也映在了他的狐裘鹤氅上。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

    一时她在想:就这样和他过下去也好的。

    一时他在想:必须和这丫头幸福的过一辈子,执子之手……下一句话是什么词来着

    萧旋凯就开口对魏楚欣说:“执子之手……”

    魏楚欣淡笑着看着他,心里对出一句更押韵的,就凑来对着他耳朵接了下去,“方知子丑。”

    执子之手,方知子丑。

    “什么?”听的萧旋凯一时就睁大了眼睛,蹙眉看着魏楚欣说,“我长得哪儿丑了,你不是说我可以勉强貌美如花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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