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焕智闻言,却觉得事不太对劲。
“为什么他们会跟我们分开?”
白默没有多言,起朝着门外走去。
当她打开门的刹那,发现况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还以为会有数不清的保镖站在外面拿枪对着他们,没想到却空无一物。
他们应该还没有离开原来的岛,走廊外是一面玻璃墙,下方种植着大量的曼珠沙华。
“啧啧,如果我们不是被困在这里,在这度度假赏赏花儿也不错。”
白默白了易云华一眼,这家伙格跳脱就算了,还真是能随遇而安。
“这是sun用特殊方法培育出的极品花种所种植的,我们之前能陷的那么深,体内说不定也被注了这种病毒药剂。”
“啊?那怎么办?能清除吗?”
“能。”
“那就好。”
白默淡定的笑道,“如果温陆离还活着,你可以去试试,没准儿他心一好,就会给你解药。”
“不是吧!他要是没死,我们不打起来就算了,怎么可能帮我们。”
“那没办法了,等死吧。”白默表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这里房间看着还不少,每隔几米就有一间,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里面空间还不小,有许多人被关在里面。虽然没有被束缚住,可是也没有苏醒过来。
易青不急不缓跟在白默后面,而其他人同样十分淡定。
易云华莫名其妙道,“你们都不担心的吗?”
米尔揽住他的肩膀,硬拖着朝前走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好骗了?”
“哈?什么?!三嫂不是说我们被注了那个什么病毒了吗?”
“真要中了那个,你现在肯定思维混乱,哪里还能说话这么清晰。更何况老大曾经被温陆离注过veisswert,她吃过解药,血液里产生了抗体,就算我们真的被注了那玩意儿,老大照样能通过化验血样制作解药,死不了的。”
“”易云华抬头望天,“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的伤吗?还好,刚醒的时候全痛的要命,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易云华凑到他跟前低声道,“这样吧,咱们商量个事。”
“你说。”
“小米尔,你看哈,三嫂现在怀孕了,我三哥又是个妻奴,要不你以后跟我混吧。”
米尔哭笑不得,向来都是他老大挖别人家墙脚,还是第一次有人想撬她的。
“你悠着点儿,青哥听到的话你估计要挨揍了。”
“不可能,就他宠妻那样儿,估计在他眼里妻奴还是个褒义词呢。哎哎哎!你别转移话题,快点答应我。”
“哪有你这样强迫人的,更何况我们还没彻底出去呢。”
“切,只要离开那破岛,我感觉整个人心都放松了,那里面太压抑了,感觉一直被负面绪笼罩着,再待下去,估计我绪也快崩了。”
米尔不太想回忆那些事,摸了摸鼻子说,“你们公司人才众多,我适应不了繁杂业务,你还是别费心思了。”
“怎么会呢?!三嫂不是珠宝设计师吗?你肯定跟着学了不少吧。”
“我只是充当她的助理而已,整理些稿子和文件。”
“别装了,我之前看过你的画稿,设计的很不错,尤其是你钱包里那张对戒的画稿,别出心裁,简直”
“你翻我钱包?”
米尔声音陡然提高,走在前面的人回过头,易云华立即捂住了他的嘴。
“额巧合!我只是不小心捡到的。”
米尔表怪异的看着他,后者立即尴尬的松开了手。
“内个你不愿意做饰品也行,要不当你到我边当保镖吧。”
“保镖?!我还是比较喜欢游戏,我之前可是职业电竞玩家,就算退役了跑去玩尘落,可不代表我要去给别人打工啊。”
“打工?你每个月跟着我三嫂多少钱,我给你翻倍!”
“阿华,你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呸!别瞎说!”
“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吃错药似的,感觉怪怪的,你是不是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
白默在前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们两个怎么像在打骂俏啊?
“喂!你两差不多得了,要秀的话出去了再秀,赶紧找人!”
米尔脸上写满了问号,“秀什么?”
“”
易云华揽着他肩膀的手没有松开,“别理他们,跟着我也能打游戏,我cāo)作也不赖啊!”
“你行吗?”
“废话!”
“你应该属于氪金玩家,不如你给我们尘落投资,到时候利益分成。易氏旗下的游戏公司并不多,现在游戏趋势你也看得见,注册玩家越来越多,如今我们的游戏知名度越来越高,你不如好好考虑下?”
“我只觉得你手很不错,你给我当保镖,什么都好说。”
“”
不知为何,米尔这段直接一直觉得易云华莫名其妙,尤其是在岛上时,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
“看来各位恢复的不错,还有心思在这里吵闹。”
众人刚下了楼梯,一个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米尔看向素一白的易云华,突然觉得还是他穿比较顺眼。
“你哪位?黎斯洛和高澜呢?”
那人皮笑不笑道,“高小姐在拍卖会场等着各位。”
白默右手成拳,又逐渐松开,米尔看向她,“老大,我们”
“高澜想让我们死,就不会留我们活到今天。考虑的太多可真累,走吧,放松放松大脑,休息一会儿。”
米尔目光复杂,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在路过曼珠沙华花田的时候,白默眨眨眼,右手悄悄摸进易青口袋中,后者表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想准备一场好戏送给他们咯!’
两人默契一笑,唐焕智微微扬起眉头,“后面在打骂俏,前面在眉目传,徒留咱们中间一群单狗。”
话音刚落,肩膀上迎来一记重击,“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埋土里当花肥。”
唐焕智将米尔的手从肩膀上扒拉下来,罗皓笑道,“哥哥是有家室的人,这单狗还是你自己留着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