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个关宁如今就在我们天上人间!”白老直接说道。
“嗯,做的很好,每隔两个小时就跟我汇报一次。”欧阳明满意的点头,随后神一愣:“等等,你说关宁现在就在这里?”
“是的,现在应该是在顶楼休息。”白老如实回答道。
“哈哈哈!好,很好!”欧阳明大笑之后,神陡然狰狞起来:“让我想想,你现在就去调齐人手,今天,我要让关宁走不出这里。”
欧阳明脸色沉的吓人,仿佛已经见到关宁被自己做成人彘的样子。
“和他一起的还有一名女子,应该是叫暮雪。”既然是汇报,那么便要汇报清楚。
“好!很好,这两个人都不要放跑了!”欧阳明大喜,两条最大的鱼在此,倒是省了他的事。
有了欧阳明的吩咐,白老等人立即行动起来,最后在这偌大办公室里仅仅就只剩下欧阳明一人在险的笑着。
而另外一边,关宁和暮雪正感叹着天上人间的消费之高。随随便便一杯茶都要十个灵石,这尼玛可是普通人好几天的工资了。
“走吧走吧,下去干个两三亿我们就回去。”关宁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自然,就仿佛两三亿如同探禳取物一样的简单,导致那正路过的服务员对其丢了个大大的白眼。
很快的关宁和暮雪便又回到了二楼,诈金花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来钱来的太慢,自然是满足不了关宁现在的需求。
于是在一番探索之后,关宁将目标定在了梭哈这个项目。想要赢大钱,梭哈自然是最快的方法。
推开包间的门,关宁和暮雪进入其中,一共有七张赌台,关宁放眼看去,便是露出了笑容。
只见那油腻大叔居然在此,看他桌上的筹码,想来是赢回来了一些。
既然如此,关宁自然不会放个坑他一把的机会,拉着暮雪便径直走近了油腻大叔那一桌,然后特意在他对面晃了晃。
“嘿嘿,我”油腻大叔同花顺面,正高兴的时候刚巧看到了关宁,而后者还对他笑了一笑。
宛如吃了屎一般,油腻大叔被自己的口水给哽住了。
“你什么你,说话啊。”一位牌友催促起来。
油腻大叔脸一沉,收回目光:“两百万!”
关宁和暮雪满脸微笑的看着这一局落定,看着油腻大叔收钱,关宁便双眼放光,这些钱待会就是自己口袋里的了。
“靠!真晦气,还真是同花顺!”一人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关宁见状,立马补上了他的位置。
看到关宁坐下,油腻大叔没好气的冷哼一句:“怎么,来这里送钱来了?”
“呵!你想多了。”关宁冷笑。
“先前你赢我的,待会就要你都吐出来!”油腻大叔自觉现在转运,所以不怕关宁,而经过先前几把诈金花,油腻大叔自认已经有点了解关宁赌钱的习惯。
很快的荷官便通知诸位开始,从牌盒里取出一副崭新的牌给大家验过之后便开始了洗牌。
关宁自然是盯着荷官手里的动作,那整副牌的顺序也被他牢记在心中。
““a面说话。””荷官示意油腻大叔讲话。
“呵,看来今天运气爆表了。”油腻大叔别了关宁一眼,随后丢了二十万的筹码进去。
关宁冷笑,你底牌一个四还在这里装犊子,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关宁是两张十,不好也不坏,当然,后续的牌他也心中有底。就看自己和边这个家伙谁能赢了这把。
很快的便来到了第三轮,油腻大叔两条a,把筹码加到了一百万。
关宁三张十自然是无所畏惧,而那唯一能够跟他对碰的家伙则是两条q的面。
终于来到最后一轮,关宁三张十说话,直接把赌注加到了五百万。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是有人脸色难看起来,苦笑着摇头弃牌了。
“怎么,不敢跟了?”关宁嘲笑的看着油腻大叔。
“要你管?大爷我还就真不去了!”油腻大叔冷哼一声弃牌了,他隐隐猜到关宁的牌很不简单。
关宁瘪了瘪嘴,心道真没意思,少赢了好几百万。
“我还就不信你四张十!”最后一位玩家一咬牙,他是同花面,所以准备硬拼一把:“我跟!”
“满堂红不是一样赢你?”关宁笑了笑,示意荷官可以发牌了。
关宁对这局的结果自然了如指掌,毫无意外的以四张十赢了对方的同花。
“该死!什么运气这是!”那人暴躁的骂了一句,将手里的牌给彻底撕烂。
这一把他足足输了一千万的筹码,而他剩下的筹码已经不足以他继续支撑下去。
关宁可不管别人,高高兴兴的起收钱,就在这时,后几道穿制服的男子大步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我们怀疑你出老千,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当先一人将手搭在了关宁的肩膀上去。
“什么!原来这小子出老千!”此时,包括油腻大叔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怒起来。
“好啊你!难怪我说怎么遇到你就是输!原来是你小子出老千啊!”油腻大叔愤怒的站起来,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向关宁。
关宁皱眉,随手一挥将那酒杯打翻在地,清脆的爆裂声显得格外的刺耳,很快的,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关宁的上。
“你凭什么说我出老千?”关宁将那人手打掉,脸色同样是沉的吓人。
“我们现在是怀疑你,所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如果没有问题,我们自然会放了你。”为首男人冷声说道。
“呵!笑话!”关宁皱眉,难道自己太高调了?引起了这赌场人员的注意?
“要坚持就在这里检查,不用浪费时间跑来跑去。”关宁冷声道。
“不行!上头的人特别交代过,一定要让你跟我们走一趟!”见关宁不从,那几名工作人员也摆出了包围的架势。
关宁眉头紧皱起来,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般来说,出老千的话肯定是当场检查才对,若是带自己离开,岂不是给自己机会毁掉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