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倒计时结束以后,也没有出现和上一轮一样的状况,甚至有人迟迟不肯出发。
他们要面对的第一关就是针海,完全不知道怎么落脚的针海。
淋漓依旧是和上一关一样选择了治疗技能,而言天下却是没有再选择双人轻功,这个地方他就是想飞也飞不过去啊,地上根本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他唯一能想到的过关方法是把其他队伍给灭了,只剩下他们队伍就可以过关了。
但是作为一个刺客,技能都是主张爆发的,根本没有什么远程的技能,言天下干脆给自己选了一个加敏捷的小技能,虽然伤害不高,但是加了敏捷以后他攻击了别人也有躲避的余地。
当然他也是提前看了其他队伍的配置的,两个队伍是一一输出的配置,剩下的两个队伍都是一输出一的配置,都是解决输出的配置。
倒计时一结束,他就让淋漓跟紧他,保证他能够及时的回援,立刻就冲着不敢出发的队伍冲了过去。
只要是想过这个针海的队伍,中途免不了掉点血什么的,而且这时候针对他们很有可能让其他人想到什么,柿子当然是要挑软的捏,反正你们也是不敢过去的,那就死在出发点就好了。
言天下的速度很快,他早就找好攻击目标,虽然不求一击必死,但是也是想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给干掉。
大概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对他们下手,两个人的反应并不高,等到妈回过神来想要给输出加血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死的透透的了。
另外三组队伍当然是看到了言天下这里的况,只是他们这会儿都出发了,要稳住血条本就是不容易,再回过头去想要攻击言天下两人并不现实,最好的办法还是尽快的往前走去。
解决掉一组选手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言天下掉血量甚至也不多,其他三组选手甚至没走多远。
然后言天下就开始了拆针海。
只说过要通关,又没有说过不给拆机关,虽然是被限制了能力,但好歹是神兵吧,这些个钢针都砍不动那叫哪门子神兵啊。
挑了一个相对中心的位置,言天下就麻利的开始了拆卸行动。
果然,虽然这里机关冲冲,但的确是可以拆的,他就在想,这么多机关谁过得去啊,总是有后路的。
其他人看了看言天下的行为,再看了看他们傻乎乎的顶着掉血的风险在往前走,简直就是傻的不能再傻啊。
立刻也是有模有样的停下来开始了拆机关的行为。
正中下怀。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用在这里也是可以的。
言天下拆卸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其他人等着赶紧跑啊,等到人家拆了一块地方以后,言天下刚好在一个技能边界线的地方也拆了一块,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肥嘛。
确定距离合适了以后他就直接对着脆弱的输出砍了过去。
这个队伍其实聪明的,知道主要需要防的就是他们,面对着言天下的是那个盾,但是盾在这里不代表言天下必须要砍啊,敏捷是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躲的。
而且为了加快速度,他们拆出来的位置并不大,堪堪够一个人站立而已,输出在前,盾在后,言天下直接跳过了盾到了输出的地方,直接一刀对着脖颈,果然打出来一个致命一击,瞬间就是大半条血。
再补上一个基础攻击,脆弱的输出就回去见阎王了。
至于他们帮着拆好的机关,自然就是便宜他们两人了,省去了不少时间力气。
看到言天下他们的行为,另外两队怎么可能还是单枪匹马的来斗,这时候可不讲究什么江湖道义非要1v1决斗,当即就决定两组联合对付。
两人的压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们还要往前吗?”前面两个队伍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了,打头的队伍甚至直接站在原地不动了,还把拆卸的机关范围扩大,等着后面的队伍,明显就是想要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淋漓心里没底的,面前这况很考验cāo)作啊,场地范围小,面对的敌人多,而她只有一个加血功能,在这里不是大世界又没办法一口给他满了,刚刚她差点就没有加上血,整颗心都悬起来了。
“别慌,我们绕过去。”言天下暂时没打算和他们硬拼,这四个人都凑在一起了,他根本不可以一个一个带走,他们不过来打就不错了,当然是选择绕道走啊。
淋漓:“……”
还真是不按路出牌。
于是那四个人就看到言天下和淋漓干脆换了一个方向走,虽然这路的确是绕了一点,但的的确确是距离他们远了。
“我们要追他们吗?”看着这两个人不按路的出牌,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按照他们自己的路走还是追上去解决了他们再处理内部矛盾。
“不然我们还是先联手解决了吧,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你们应该不会反水吧?”
“怎么可能,我们先解决了你们怎么对抗他们两个人,但是解决了以后就各凭本事了。”
“行,那我们一起往他们那边过去。”
虽然彼此之间没有默契也没有什么信任度,但也算是一个联盟了,确定好了之后就往言天下两人的方向移动。
“他们追上来了。”四个人的速度总是比两个人快,看着他们的行动方向,淋漓觉得有些冷汗涔涔。
“我们解决的机关站不下四个人,他们还是要挖,如果有人提前上来,那也不过是送命。”
“你这是在赤果果的欺负他们。”看着言天下的一点也不慌的感觉,淋漓倒是放松了不少,感觉就是在溜着后面的人玩似的。
“我可没有,好了后面直接跳出去,接下来就是沼泽了。”这个机关最麻烦的就是拆,但是过了这一关沼泽才是让人头疼的,这就不是拆机关这么简单了,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毒虫啊之类的,但是移动不小心很有可能陷进去。
虽然这水看起来脏兮兮的,但这时候两人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沼泽是最难追击的地方,毕竟你不知道你的脚下是什么,踩进烂泥你就等着吧。
言天下带着淋漓很小心的往前移去,水位并不深,没办法让人游起来,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踏错一步。
只要感到脚下不对劲,就立刻换一个方向挪动。
等到后面四人追上的时候,他们也就挪动了一小段距离,堪堪走出远程的攻击范围,只要后面稍微快一点,他们两就只有挨打的份。
偏偏言天下是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依旧是小心翼翼的走着,就差走出老年人散步的风范了。
“没事,他们走不快,一着急他们就完了。”一边走,还一边安慰着淋漓。
四人走到了沼泽前,看了看这个距离,立刻就把玄机推了出来,这里可是他的攻击距离最远了。
“玄机你走前面。”
“这下面不会有什么吧?”这脏兮兮的水还是考验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的,但是相较于水,他更怕的是水下会有什么,比如鳄鱼啊巨蜥啊。
“他们两都好好的,会有什么啊,走的小心一点。”
“行吧行吧,小姐姐好我啊。”下去之前玄机还特地转头叮嘱了一番他的搭档,他可不想冲在前面却是自己先死的。
“我就走你后面。”
“别,让他们走后面,防着一点。”本来就不是什么可靠的联盟,玄机自然是要防着一点,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反正隔了两个人妈的技能也是的到的。
“好。”
试探着往前走去,第一步往下就感到了脚下的湿软,这地方是真的不好走,不能着急。
玄机一步一步的往前试探着,确定不会陷下去才继续迈进,而后面两个人走了两步就觉得没什么以后,就觉得玄机走的太慢了,有拖延时间故意失败的嫌疑,没看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根本就没有缩短吗?
当中的破军就是一个暴脾气,忍不住有些骂骂咧咧。
自己在前面探路,后面的人不但不理解反而还拖后腿,任谁的心都不会好。
“有本事你来打头啊。”
“我来就我来,你别在后面耍花样,没看到我们和他们的距离都拉开了吗?”
说着就往前迈去,打算直接跨过玄机往前冲。
看着后面换队形的行为,就连淋漓都觉得他们稳了,这时候换队形明显是不理智的,内部矛盾看来已经出来了。
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对岸,她走到是越发小心,后面着急了他们可不能急。
果然,他们距离对岸还有十步左右的时候,后面就开始慌了起来,那个破军似乎是陷住了抬不起脚,偏偏他还想用突进技能把脚拔出来,结果自然是被陷得更深了,而他的队友自然也是开始慌乱了起来。
两人看了一眼也没做停留,反正是在游戏,也不可能真的死了,让他长长见识也好,要是现实世界这么来一下那才是真的没命了。
安全到达了对岸以后,他们面对的就是随时喷火的顶部。
他们不想返回去给他们四个人一人一刀,那就只能是以通关的办法取得成功了。
面前的这个建筑物大概就两米多一点,但是顶上会喷火脚下也是会喷火,虽然是间断的,但是他们也必须要找出规律来,这么冲过去那就是一个送命。
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火舌,这一上一下的看的人眼睛发疼,没一会儿眼前就好像出现了重影。
揉了揉眼睛这才继续观察。
“走边上吧。”中间实在是太跳脱了,淋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还不如看边上来的好。
这么一看她就发现了漏洞,大概规律是一样的,但是靠墙的地方却是稀疏多了,上下的火舌分布的并不密集,这是他们通过的机会。
“确实,找准时机我们进去。”言天下也看了看边上,的确是比中间来的简单。
两人继续观察了一会儿就往里面走去,踩着每一个时间点一步一步深入,越往里面整个环境就越加的炽,虽然没有被灼伤,但却是开始小幅度的掉血,出口隐约可见,所以他们目前应该是处于最中间的位置,过了这一块地方大概就安全了。
然而淋漓可能是看火舌看的眼睛有点花,一不小心没有跟上言天下的步子就直接被火舌烫了个正着,吓得她赶紧着跳起来,然而血量已经只剩下1/4不到了,并且还在下降。
不仅是她,连言天下也吓到了,这火舌的杀伤力也太大了吧。
小口小口的加着血,一边还要往前冲去,偏偏这也挡不住血量下降的趋势。
淋漓快被自己气哭了,他们之前努力了那么久,结果却是败在了自己的上,她怎么都觉得不甘心,而且这还连累了阿言,他白天忙着工作,晚上还要来陪自己,刚刚也是他一直在出力,结果却是被自己搞砸了。
“没事,我们出去了也许就好了。”握了握淋漓的手,言天下并没有慌乱,而是继续按照节奏往前走。
淋漓还在继续稳住自己的血量,然而还没等他们走到出口,眼前就是一黑,他们又回到了装备场地。
看了看信息,他们的确是晋级了的。
呆了好一会儿,再仔细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淋漓才回过神来,抱着言天下是又哭又笑的。
“好了好了,就是真的没过去又怎么样,我们努力过了就好了啊。”
“那也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啊,我们又不是最厉害的,没过去也是正常的。”
依旧是闷闷的把头埋在言天下的怀里,淋漓就是不开心,言天下安慰了好一会儿表才是雨转多云,虽然不再是那种不开心的表了,却依旧是在较劲,总觉得自己拖了后腿。
没办法,谁让他们刚刚是对手都over了才晋级的呢,要是对手再撑一会儿,失败的就是他们了,她高兴的起来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