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要在国内开办第一家卫生巾工厂?”
“对啊,我闺女真聪明!”赵大梅眉眼都在笑。
“你有懂技术的人员?”
“没有,但是可以招啊。”
“国内都没有的,你上哪找?”
“这不是现成的成品吗?现研究不就成了吗?”
“技术督导呢?还有这些东西的消毒你懂吗?”
赵大梅:……她闺女为啥什么都懂?
“这件事,可行,但是不能冒然而行,而且,朋友之间,最害怕的就是利润分配不均和工作份量分配不均,你想要跟杨阿姨合作是可以,但是你一定要考虑到后期可能出现的问题,如果她有了二心,你掌握的技术,还有朋友,可能都没了。”
赵大梅陷入沉默,这些,她都没有想到。
看到她妈有些被打击到,刘珺再次开口,“妈,技术的问题你交给我,我有朋友认识这方面的人,你想要开厂就去干吧,只要你想做,我都支持你。”
被女儿的‘支持’感动,赵大梅眼眶有些发红,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和大闺女交换份的感觉?
“你哪来的朋友?”
“妈,我没跟你说,我之前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哥哥,刚才送我进来的,就是他们家的保镖,能力很强,这些东西就是他给我的,技术这块,我相信他肯定有办法。”以后的事越来越多,她必然会有外出的时候,总不能永远困在这座城市,所以,她需要一个明面的份,让赵大梅相信的可以依靠的份。
“哥哥?什么人?”听到哥哥二字,赵大梅心里一紧,担忧瞬间把她笼罩。虽然现在这世道还不错,但是市中心,难免蛇龙混杂。
“妈,你别多想,我是因为上次外出,他受伤昏迷,我帮着叫车送到了医院,从那以后,我们就认识了,你虽然不认识他本人,但是他的下属,你认识,就是秦源。”
“秦源?”赵大梅愣住,看到大闺女表淡淡,赵大梅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心,秦源可是鸿运当铺的经理!她的大闺女,不知道是怎样的命运,小小年纪,遇到的,怎么都是些达官贵人,上次老黑头夫妇,再次富贵家的同学,这次又是随意走路都能救人一命,而且还救出一个份尊贵的哥哥,嘶……照这样下去,她大闺女的未来,真是不敢想象啊。
“妈,你又想什么呢?走神到国外去了。”
“你这丫头,还打趣妈了。”轻弹了一下闺女的额头,“你说你这丫头,命咋就这么好,我总感觉咱们一大家子有今天,都跟你脱不了关系。”
“得了吧,我要是命运好,那生出我这样闺女的妈,不是命运更好啦?”只有在赵大梅面前,刘珺才会有一些孩子气。
“那倒也是,哈哈……”
“妈,大姐,你们两个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赶紧出来,这里有好多东西,可好看了,还有手表呢。”刘然的大嗓门从门口传来。
“好嘞,来啦。”赵大梅笑呵呵的拉着刘珺出去。
一大家子和和乐乐,一起挑挑拣拣,好不欢乐。
而此时的何家,程先宁,青紫了一张俊脸,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为什么?为什么?!!爷爷为什么突然就变卦了?不是说任他肆意动手的吗?为什么突然就不准他有任何动作了?
想到老爷子威严的脸和严肃的语气,程先宁觉得一口郁气憋在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濒死的难受!
用了将近半个月,他才算是痊愈能下轮椅,本来摩拳擦掌,心激动,准备给那两个小王八羔子使绊子,没想到就听到佣人说爷爷让他过去。
他本以为是老爷子对他准备怎么动手有所想法和叮嘱,却没想到会是止令。
爷爷他竟然不准他动手,并且还说,他会派保镖跟着,要是发现他有所动作,就要把他送到犄角旮旯里去学参加军事训练。
这还得了?
他哀求了好久,爷爷最终都没有松口,而是一脸沉郁把他赶了出来,这让他心里的那口怨气该怎么发泄?!!
该死的,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家和莫家早已经知道了乾家三爷亲自过来保人的事,虽是惊疑不已,但仍然是坚决的给两个孩子办理转学,送去圣栾,那个小姑娘小小年纪,明明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却能得乾家三爷相助,她的一切都显示着古怪,再加上儿子们形容的手,他们总觉得有些深不可测和诡异,至于那个美的出奇的小男孩,竟然是银赫色的瞳孔,五官立体,百分百是个混血儿,而且格乖张,沉稳的可怕,一看就是子深沉的那种,跟他们家傻白甜的儿子比起来,实在是差异太过于明显,而且,他才十岁,同龄人都算不上。
对于未可知的事,远离才是明哲保,而司昊和卫莫在醒来之后,还同时病了一场,病一好,就被父母强制送进圣栾,并且向学校申请了严管制度,一年之内,不许他们回家。
圣栾的管理对于孩子们来说,算得上是牢不可破,比军队还要严谨,更何况严加管理制度,根本就是坐牢!时刻都有人盯着,就连上厕所,都得报告和限制时间。
等他们从学校出去找珺珺他们,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
“莫卫,你说,珺珺和小煜,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们了?”司昊已经从父母口中知道乾三爷过来保人的事。
“我觉得不会,只是,只要我们一天没长大,没有独立,就一定会受到家里人的限制;要是等上好几年,都没有机会去找他们,到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珺珺和小煜还会不会理我们。”莫卫也有些失落,想到司昊最起码还有个念想,生礼物黑珍珠、翡翠雕刻龙他手上,是啥都没有。
“也是。”
“司昊,你把那黑珍珠给我一颗呗。”
“你怎么又来了,那是一条手串,是珺珺给我的生礼物,拆了就不好看了。”
“得了吧你,珍珠那么多,都快二十了,你少一颗会死啊,再说你还有一块翡翠龙,我什么都没有。”
“那也不给你,这是我的生礼物,谁让你没有过生。”
“靠,司昊,你炫耀个啊,要不是你过生,我们能失去自由吗?要不是你把程先宁那玩意儿招惹过来,我们会跟珺珺他们分开吗?你个蠢驴。”
“你才是蠢驴。”
“你是!”
远处的管理人员,扭曲脸:又吵起来了,每天都是同样的话题,不累吗?我们听腻了行不行,要不,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