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姐，你今天真漂亮！”王直笑呵呵地接通视频。
“少拍马屁，我才不会相信你呢~”幂可人难掩嘴角的微笑，喜上眉梢，嗔道：“好啦说正事，刚才娲皇宫的战斗是怎么回事？”
“使徒联盟来救人。”王直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幂可人瞪了王直一眼。
“那是什么，我不知道欸。”王直道。
幂可人沉默了少许：“……下次布局前，可不可以和我商量一下？”
“不需要啊。”
“？”
“这是我们次元部门的任务。”王直微笑。
幂可人：“……”
咔。
王直结束通话。
他同意进行Z计划，不代表他就任由首席智囊团支配，怎么布局是次元部门的事，和特殊部门无关。
“没什么吧？”王宁走了过来。
“首席智囊团发来了慰问和关心。”王直微笑。
王宁看了王直一眼：“我们始终利用了首席智囊团。”
“同是华夏王牌军，哪能说利用，这是合作。”王直道：“如果使徒联盟不来救人，许艇言确实打算送给首席智囊团做研究，这一点我们可没撒谎。”
王宁道：“但使徒联盟来救人了。”
“别太纠结这些。”
王直道：“人都已经救走，讨论权责没有意义，而且使徒联盟三处秘密基地的资料已经交给首席智囊团，我们不欠他们。”
王宁颔首。
如果首席智囊团足够重视，这三处基地应该能获得不少资料。
“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王直道。
“抓奸细吗？”
王宁道：“我差不多有头绪了。”
“厉害。”王直笑着竖起大拇指。
和王宁合作就是轻松。
很多事都不需要说，她自己就很主动地干了。
TST五人组来得不早不晚，正好赶在战斗部门成员赶来前，要说娲皇宫里没有人通风报信，谁信？
不过内奸能藏在次元部门，也是相当牛。
藏得够深。
“忙完这些终于可以停一停，安心上学了。”王宁嫣然一笑，看着王直：“对了，今天班级PK赛的事还没谢谢你。”
“谢我什么？”王直装傻。
“你说呢？”
王宁微笑：“小鹿老师都告诉我了。”
“加上这次案子你帮我那么大的忙，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了。”
“电视剧里说这话，后来一般都是以身相许的。”王直认真道。
“是吗？”
王宁回眸一笑：“可我看的都是刑侦剧，后来都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王直好奇。
“你猜？”
“送一面乐于助人的锦旗？”
“……”
处理了一下整件案子的收尾，王直随即和林夏一道连夜回帝都。
研究组还没那么快出成果，就算有线索，也得调查好一阵子，而且只要TST五人组不蠢，近段时间应该不会再露面了。
加上使徒联盟欧洲那边三个组的资料都交给首席智囊团，基本上没他什么事了。
就算有事，也是综合组的事。
他真的只是友情出演。
不过……
红衣女子真是厉害啊。
她是什么身份？
圣使徒吗？
不像。
但如果不是圣使徒，又不是二级使徒行者，她又是什么身份？
还有许艇言，他和圣使徒又是什么关系？
坐在车上，望着车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王直思绪万千，心中依然有很多谜题未解。
“说了放下，心里却又舍不得，男人。”林夏轻笑。
“说的你们女人不是这样似的。”王直眼一白。
“起码我不是。”林夏道。
“是吗，那我呢？”
“你不同。”
“嗯？”
“你是我唯一喜欢的男人。”
“我不信。”
“我自己信就行了。”
“是吗，我有什么优点？”
“帅。”
“我信了。”
……
……
甘丹，大峪街，KTV包厢里。
响亮的音乐声伴随着清晰的画面播放着：
“汪汪队，汪汪队，我们马上就到，无论大小麻烦，出现冒险湾……”
“红胭姐，你总算来救我了！”
劫后余生的许艇言感激涕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你下次再擅自行动，我可帮不了你喽，小弟弟。”红胭咯咯一笑，俏美如花的手指轻点许艇言的脑门，微笑中藏着一抹冰冷：“就算是圣使徒发话都没用。”
“我知道，我知道！”
许艇言连连点头：“多谢红胭姐！我再也不会了！”
“别谢我，大家都出了力，还因此曝露了身份。”红胭轻然的声音中有些无奈：“次元部门太聪明了，挖了个陷阱逼着我们跳。”
“啊？”
许艇言愣了愣。
看着红胭绝美的脸庞，又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老鬼，阿凯和娅子，以及吼着嗓子跟着节奏唱着汪汪汪的阿黄，气氛压抑中又有些莫名的喜庆。
“人家以后都没法去逛街，买好看的洛丽塔了。”娅子撅起小嘴。
“我是不是也不能再去发廊洗头了？”阿凯摸着自己的西瓜头，瓮声道。
老鬼吐出一个烟圈：“正常的可以。”
“噢。”
阿凯乐呵呵。
倏地想起什么，又苦了苦脸。
“对不起大家，我错了！”许艇言深深一鞠躬，露出愧疚之色，众人目光落在他身上，空气有些莫名的安静——
“出发救援！汪汪队，汪汪队！我们马上就到，勇敢狗狗不怕困难……”
大黄狗狂吼一声，唾沫四飞。
整个KTV房都在大震。
“靠！要不要震这么猛？”
“哇噢，学道哥叫？哥们很会玩啊，就是嗓门粗了点。”
隔壁房传来嬉笑怒骂，夹杂着女子笑声。
这边继续开会。
“一家人算了。”
老鬼悠悠地说道：“正好借此机会除去几个碍眼的家伙，驱虎逐狼，将计就计，如果他们继续逗留在华夏，难保不会发现华夏的秘密，到时就头疼了。”
“没错。”
红胭含唇一笑：“曝露身份对我们影响不大，休息几个月，换个假身份，基本生活没什么问题，只要我们不犯事，华夏王牌军也不会一直盯着我们。”
“毕竟，他们很快就有的忙了。”
“真正在搞事的，可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