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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武者的世界,有着太多的武者;这个世界,又是凡人的世界,有着太多的凡人。
如何处理武者与凡人的关系,一直以来困扰很多王朝的难题。
六扇门与玄镜司成立,就是为了协调武者与凡人的关系。
燎原侯讲述了很多,可主要是三点,一个是世界水很深,不知道什么地方,可能蹦出一个强者,做人要低调,哪怕是对路边老爷爷也要尊敬一二;一个真的遇到事情,只要占住理由,那就不怕事情,该砍人还的砍人;最后一个,事不可为,及时跑路,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可若是死掉了,一切都是虚妄。
即便,最后朝廷为他报仇了,杀了仇人,也是活不过来了。
“你觉得花郡主如何?”燎原侯笑道。
看着那笑容,李牧心中突突,感觉到了一阵危险:“花郡主,为人不错!”
“当你媳妇怎么样?”燎原侯笑道:“我与他爹熟,你若是愿意,我愿意当媒人!”
“咳咳咳!”
李牧咳嗽一声,“花郡主怎么看?我只是卑微之人!”
“花郡主对你有好感,女孩子不好直接说,可我这个当叔叔的知道她的心意!”燎原侯道:“至于卑微,不要乱扯了。这是武道世界,一个少年宗师,一点也不卑微!”
“咳咳咳!”李牧道:“我当她是兄弟,她却谗眼我身子,有些过了吧!况且,关系太铁了,其实不好下手!咳咳咳……”
想着花无影,好感是有的,有些欢喜,可更多是恐惧。
前世的经历,让他有一种婚姻恐惧症。
燎原侯道:“你年级大了,该娶妻了?”
“大吗!”李牧说道:“我只要迈入大宗师,至少能活二百岁,我还有太多的年华,不想在爱情上,牵扯太多!况且,武道的世界,有太多危险……说不定明天,我可能死了!”
武者的世界是长寿的世界,很多武者寿命都在百年以上,可真正能活到百年以上的武者很少。
朝廷很强大,威慑着无数的门派,无数的势力;可相应的朝廷虚弱了很多,无数的势力,蠢蠢欲动。
身在其中,危险不言而喻。
燎原侯说道:“武者到处有危险,明天不确定,只能珍惜现在。你还是留下子嗣吧,即便有一天你死了,你的儿子我替你养!”
“以后再说吧!”李牧淡淡道:“山高人为峰,登临武道巅峰前,再说其他吧。现在留给花郡主思考时间,也留给我一些思考时间!!”
…………
休整片刻,李牧出发了,花无影相随而去,一个代表朝廷,一个代表玄镜司。
这次武林大会,在金陵西北五十里的雁荡山召开。
雁荡山是金陵附近的一座名山,在这里灵气浓郁,远离城市的喧嚣,繁华和浮躁,是习武的好地方,雁荡派就坐落在这里。
在临近大会的前夕,诸多的武者纷纷的汇聚到这里。
风云汇聚,本来平淡的雁荡山变得热闹起来。
没有侍卫跟随,就这样两人离开了金陵,到了雁荡山。
刷刷刷!
两人施展着轻功,快速的前进着,速度达到每秒百米,只是片刻就是到了雁荡山。
典雅而古老的庄园坐落在这里显得自然而和谐,与自然的景致完美融合在一起。
几个后天九层的小辈当着门童在门口迎接着客人,见到李牧过来连声说道:“拜见前辈!前辈可有拜帖!
“这是拜帖!”李牧直接送上了拜帖。
检查无误后,有一些弟子的引导下进入其中。
武林大会要召开十天时间,有弟子安排好食宿。
到了大厅中,李牧和花无影随意地坐在一个角落。
没过多长时间,雁荡派掌门,走上前道:“可是李大人和花大人?”
“正是本官!”李牧说道。
“大人能到这里,雁荡派蓬荜生辉!”
雁荡派掌门说道。
接着这位掌门说着一些客套话,李牧也是回应着。
交谈了片刻之后,雁荡派掌门又是去见其他人了。
武林大会,场面上有些好像前世的奥运会。
又是有些不一样,前世的奥运会只是热闹红火而已,可武林大会是为了划分利益范围,为了确定江湖地位。
武道的世界,终究是要武力说话。
可因为彼此顾忌,或是某些原因,又不能全面开战,于是有了武林大会。
可在武林大会上,相互切磋,进行有限的较量,既不撕破脸皮,又能彼此试探底细。
从而划分势力范围,确定地位高下。
李牧大致的看了四周几眼,这里高手很多,修为最低的也是后天九层,触摸到了先天的瓶颈。
修为太低了,根本没有资格进入这里,来了也是丢人现眼。
平常少见的先天武者,这里随处可见,至少有上千人。
至于宗师武者也有几十人之多。
至于大宗师没有出现。
大宗师有大宗师的逼格,不会参加这样的会议,还有王不见王的传统。
虽然大宗师不会出现,可是大宗师代表的势力却分量颇高。
李牧和花无影刚刚出现在这里就成为了大厅的焦点,众人皆是观察着,揣摩着两人的性格,敬而远之。
李牧随意喝的茶水,观察着四周的门派和武者。
同时从六扇门和玄镜司的资料中,观察和分析在场的众人。
雁荡派,宗师武者三人,掌门和两位太上长老,还有先天武者十人,后天武者三百人。
天剑派,宗师武者一人,至于先天武者二十五人,后天武者一百五十七人。
幻剑派,宗师武者五人,先天武者二十五人,后天武者五百人。
其中南宫世家和紫烟派比较特殊。
南宫世家,有宗师武者三人,先天武者三十人,有大宗师坐镇其中。
紫烟派是一个小门派,没有宗师武者,先天武者也不过三十人而已,曾经诞生过一位大宗师,这位大宗师正在外面游历。
因为这位大宗师的缘故,紫烟派尽管是小门派,可没有人敢于小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