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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客官,这些菜可是不合口味?”江如意强打精神,抬起头来朝那几个人看去。
只是刚一抬头,她就愣住了。
徐婠婠面色不善地瞪着江如意,眼光中满是恨意。
她还记得江如意,上次她陷害江如意不成,回家之后反而受了家法,又被禁足了整整一个月。
这笔账她还没找江如意算呢,谁知竟在这里碰到了。
徐婠婠脸上露出一个很得意的笑容,眼珠飞快转动,盘算着什么。
江如意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动什么歪心眼了。
看年纪徐婠婠和她应该差不多大小,怎么净喜欢这些勾心斗角呢?
与徐婠婠同桌用餐的是两名年轻男子,看面相都很英俊潇洒,衣着不俗。
江如意收回方才以为他们是暴发户的话,因为她发现,那两人面前的碗里已经没有米饭了。
只有徐婠婠面前全是满的。
那么她冤枉这两个男子了,肯乖乖吃饭的都是好孩子。
徐婠婠被众星捧月似的围在中间,肯定是她自作主张点这么多菜。
江如意对她的印象简直不能更坏了。
“如果没别的吩咐,我先下去了。”江如意想趁早开溜。
“等等。”徐婠婠叫住她,“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没想到徐小姐会光临如意楼,真让人意外。”江如意见躲不过,便干脆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说道。
“记得就好。”徐婠婠冷笑一声,她又立刻哭丧着脸对身旁一个蓝衣男子说道:“宸哥哥,逸哥哥,之前不是我不想找你们玩,都是因为她,我被父亲打了板子,还禁足了一个月呢。”
“哦?有这等事?”景逸并不认识江如意,听徐婠婠一说就很震惊,连带着看江如意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厌恶。
另一名男子名为景宸,他比景逸年龄大几岁,也更稳重。
“发生了何事?”景宸问道,他和景逸并未参加花朝宴会。
徐婠婠忽然梨花带雨哭了起来,扭捏着不愿说起之前的事,她理亏在先,肯定是不能说实话的。
而且她料定江如意也不敢告诉景宸和景逸二人。
所以她只管装柔弱大哭便是,总有人会替她出头的。
“你叫什么名字?”景逸见哄不住徐婠婠,便问江如意。
“我叫江如意。”
“这么说,如意楼是你开的?”景逸听名字判断道。
“正是。”
“呵呵,一个小小厨娘而已,竟敢陷害徐将军家的大小姐,我看你胆子很肥嘛。”景逸很高傲地冷笑道。
“正如公子所言,我只是一个小厨娘。人微言轻,也不想给自己辩解。如果两位公子想知道为何徐小姐会遭家法,不如去问问徐将军本人?”
江如意看他们的打扮,实在是不像普通有钱人家,或许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官家子弟。
硬碰硬她是惹不起的,就算苏禅帮忙,也不过是给他添麻烦。
在自己羽翼丰满之前,江如意并不打算莽撞蛮干。
遇到麻烦硬冲上去的是傻子,全身而退才是聪明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