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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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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沛骆痴迷秦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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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凑热闹,又不愿出力,那怎么成?”秦蓁不紧不慢道,“你若不去,我便寻旁人去就是了,我听说沛世子也回来了……”

    端木衢刚踏出的脚即刻收了回来,连忙一个转身,笑吟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这等好事儿,怎么能便宜了他?”

    秦蓁冷哼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会回来。”

    “呵呵。”端木衢冲着秦蓁咧嘴一笑,哪里还有半点皇子该有的风范?

    秦蓁低声道,“今夜,你便……”

    “当真要这样?”端木衢皱眉,想着他从未做过这等勾当,若是被传扬出去,那他的一世英名呢?

    秦蓁挑眉,淡淡道,“罢了,想来你也是顾及身份之人。”

    端木衢无奈,“去就去,大不了日后我便赖上你了。”

    “我可担待不起。”秦蓁一面说着,已经将他撵了出去。

    端木衢仰头望天,无奈地摇头,“冤孽啊冤孽。”

    知茉忍俊不禁,转身入了屋子,“大xiao jie,二皇子也不知在这待多久?”

    “总归现在不会回去。”秦蓁淡淡道。

    “奴婢反倒觉得二皇子似乎不大愿意回宫。”知茉好奇道,“早先便一直在外,后头偶尔会去大召,自从您从大召回了云国之后,二皇子便再未去过大召。”

    “恩。”秦蓁抬眸看着她,“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他虽身为皇子,自幼背负着的便是寻常人无法承受的责任,他不可能成为未来的帝王,却也要辅佐他的太子皇兄,这一切,便是他生来便注定的。”

    秦蓁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正如她一样,母亲宁可让她过得简单一些,所以才将她送去了大召,可是后来呢?

    她经历了一世的顺遂到背叛,这一世,她所走的也是她逃不过开的生来便注定的。

    “大xiao jie,八xiao jie也不知与三xiao jie说了什么,三xiao jie怒气冲冲地走了。”知棋匆忙过来,看着她说道,“您说,到底是何人想要利用磨山内的瘴气控制人心呢?”

    秦蓁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二皇子不是去引蛇出洞了吗?”

    “难道他要去磨山?”知棋恍然道。

    秦蓁摇头,“他去不了,不过他会另想法子。”

    “奴婢不明白。”知棋摇头。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秦蓁但笑不语。

    知茉拽着知棋退了下去。

    二人对视了一眼,“大xiao jie自那日从磨山回来之后,瞧着这心情不大好。”

    知棋皱眉道,“我怎得就想不起当时发生了何事?”

    知茉摇头,“你也莫要多想了,大xiao jie许是想通了一些事儿,故而才会如此,咱们只听吩咐就是了。”

    “嗯。”知棋垂眸应道。

    知茉抬眸看了一眼天色,“时候不早了,该去准备晚饭了。”

    深夜。

    秦阾辗转反侧,心头萦绕的那股怨恨之气久久无法消散,她随即起身,瞧了一眼跟前并无人,这才行至床榻后,扣了一旁隐秘的机关,进了密室。

    她缓缓地入内,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便离开了。

    沛骆刚回来,还未喘口气,便被端木衢直接拽走了。

    直等到二人站在磨山脚下,夜间的风寒冷入骨,他也只穿了一件长袍,连大氅都没有戴,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转眸皱眉看着端木衢。

    “你带我来这个鬼地方做什么?”

    “我说件事儿,你必定感兴趣。”端木衢仰头看着眼前黑漆漆的磨山,玄月高挂,洒落下淡淡的光晕,一阵阵的冷风吹过,树叶婆娑,沙沙作响。

    他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待会自个上山去,必定有所收获。”

    “不去。”沛骆断然拒绝了,这磨山是出了名的阴森诡怪,他才不会贸然进去。

    “为何不去?”端木衢冷声道,“适才,我去了秦家,那丫头可是刚从磨山回来。”

    “她?”沛骆双眸闪过诧异,“你是说她进了磨山?”

    “是啊。”端木衢不服气道,“我夸下海口,说你深夜会去。”

    “什么?”沛骆睁大双眼,抬眸看着她,接着说道,“你为何不去?”

    “我可是堂堂二皇子,怎能以身冒险呢?”端木衢端坐在马背上,斜睨着沛骆道,“反正呢,到时候你若是想在那丫头跟前献丑,你尽管去就是了,我可不去丢人。”

    沛骆咬牙切齿,怒视着他道,“你给我等着。”

    “慢着。”端木衢将腰间的瓷瓶丢给他,“这是那丫头给的,进去之前先服下。”

    “哼。”沛骆哼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接住了。

    端木衢便翻身下马,寻了个僻静之处,点了火堆,斜靠在一旁静静地等着了。

    次日一早,沛骆还没有下山。

    端木衢瞧了一眼天色,难免有些着急。

    直等到晌午后,便瞧见沛骆黑沉着一张脸出来,盯着端木衢的时候,脸色极不好看。

    他走上前去,“你怎的……”

    还不等他说完,沛骆却突然朝着他便是一个劈掌。

    端木衢连忙向后退,躲开了那凌厉的掌风,二人便在山脚下打了起来。

    直等到端木衢要将他zhi fu时,沛骆突然闷哼一声,径自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端木衢见状,连忙上前让隐藏在身后的侍卫将他扶了起来,放在了马背上,他牵着沛骆的那匹马,而后又翻身上马,往回赶。

    秦蓁先去了老夫人那处请安,而后便回来处理族中之事。

    如今府上的事情都交给了南宫青墨,她也不必有任何的担忧。

    端木衢带着昏迷不醒的沛骆进来,已经是傍晚了。

    “这臭小子,你给瞧瞧。”端木衢大喘气道。

    秦蓁瞧着被放在床榻上的沛骆,上前看过之后,“你放心就是了,中了瘴气,好在他提前服用了避毒丸,内力深厚,不妨事儿。”

    “大xiao jie,沛世子可否也会忘记?”知茉好奇地问道。

    秦蓁淡淡道,“那便要等他醒来之后了。”

    “若是忘了呢?”端木衢皱眉道。

    “你自个不去,反倒让沛世子去,好一个引蛇出洞啊。”秦蓁嘲讽道。

    “难道你想让我直接死在里头?”端木衢嘴角一撇,冷哼道。

    秦蓁淡淡道,“一早便知道你会如此。”

    端木衢冷哼了一声,而后转身便靠在一旁歇息了。

    秦蓁吩咐知茉去准备吃食,而后又让知棋去煎药了。

    一时间,屋子里头倒也忙了起来。

    直等到三更时,沛骆才幽幽转醒。

    到底是功力深厚,比起知茉与知棋来,他醒的算是早了。

    他扶额抬眸环顾了四周,当瞧见昏暗的灯光下,秦蓁正坐在一旁专注地看着书,不远处的端木衢躺在美人榻上睡得正酣,他愣了愣,忍不住地轻咳了一声。

    秦蓁抬眸对上他的双眸,连忙起身行至他的面前。

    沛骆又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我怎么会在这?”

    “你醒了?”端木衢也听到了动静,当初便睁开双眼,从美人榻上下来,直奔沛骆跟前。

    沛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怎么?你巴不得我死在里头?”

    “你记得?”端木衢好奇道。

    “我当然记得。”沛骆盯着秦蓁道,“难道这里头的瘴气,还有什么用处不成?”

    “嗯。”秦蓁便将这些时日发生的怪事与沛骆说了。

    沛骆皱眉道,“原来如此,我将体内的瘴气逼出来了,想来并未受其控制。”

    秦蓁沉默了半晌道,“那沛世子在磨山可发现什么?”

    “先让我喘口气。”沛骆半坐起来。

    秦蓁转头看向知棋已经端着汤药过来。

    “沛世子,先将药吃了。”秦蓁看着沛骆道。

    沛骆倒是乖觉,从知棋的手中拿过药碗,一口喝下,不过那眉头也跟着皱了皱,显然很苦。

    端木衢瞧着,冷哼了一声,而后便扭头看着外头。

    知棋连忙拿了蜜饯放在他的面前,却被沛骆无视了,他低声道,“给我漱口就是了。”

    “是。”知棋应道,便去拿了漱口杯过来。

    沛骆漱口净手之后,这才说道,“我饿了。”

    秦蓁也知晓他一整日没有进食,特意让知茉熬了绵糯的粥,备了几样小菜。

    端木衢瞧着,又是哼哼了几声。

    秦蓁瞧着他如此,低声道,“你晚饭的时候,用的可不少。”

    “哼。”端木衢还是冷哼着。

    秦蓁也不理会他,而是等沛骆用过之后,稍作歇息之后,等着他开口,耐心十足。

    端木衢歪着头也在甚是好奇。

    沛骆便说道,“这磨山里头的瘴气,在夜间与白日是不同的,我并未走到头,却在半道上碰上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

    “而后呢?”端木衢道。

    “那黑衣人并未与我交手,我追了上去,却跟丢了。”沛骆继续道,“想来那黑衣人是没有想到我会在。”

    “嗯。”秦蓁沉默了好一会,接着说道,“那你便出来了?”

    “不错。”沛骆点头应道,“只可惜,在追那黑衣人的时候,我吸入了瘴气,好不容易出来之后,也不知怎的,便失去了常性,即便我已经用内力逼出了瘴气,可后来还是跟他动手了。”

    秦蓁轻轻点头,接着道,“想来这瘴气里头还蕴藏着其他的毒性。”

    “难道不止一种?”端木衢皱眉道。

    “嗯。”秦蓁点头,“我一直是往前走的,也不知沛世子去了哪个方向?”

    “西边。”沛骆记得清楚。

    秦蓁皱眉,而后又给他搭脉,过了许久之后,“沛世子这几日便待在这里吧。”

    “好。”沛骆欣然答应。

    端木衢皱眉,盯着他,是越发地看不顺眼。

    秦蓁却回了自个的院子,仔细地想着沛骆适才所言。

    知茉行至她的身旁道,“大xiao jie,您可是担心沛世子的毒性会迟缓?”

    秦蓁缓缓地坐下,接着说道,“那黑衣人有意将他引去西边,想来西边的瘴气与咱们面对的瘴气里头隐藏的毒性不同,至于这里头到底有何用处,那便看这几日沛世子可否会毒发。”

    “若是真的如此,那磨山里头,怕是还暗藏玄机。”知茉接着道。

    秦蓁点头,思来想去后才开口,“等等吧。”

    “大xiao jie,这几日还是有几位少女失踪,与之前的情形相似。”

    “嗯。”秦蓁接着说道,“应氏可回来了?”

    “没有。”知棋摇头,“奴婢去瞧了,每日的饭食都会送去,可是,却不见大夫人出来。”

    “等着吧。”秦蓁淡淡道。

    “是。”知棋点头应道。

    接连三日,沛骆都待在西院,整日除了躺在床榻上歇息,便是与端木衢斗嘴,日子过得倒也闲逸。

    秦蓁每日都会过去瞧沛骆,到底没有发生其他的症状。

    十日后,沛老夫人从京城回来,特意派人过来将他唤回去了。

    沛骆无奈,也只能回去。

    端木衢巴不得他赶紧走,后悔当初让他去磨山了。

    只不过,三日之后,沛瑛却突然来找她。

    秦蓁瞧着沛瑛那泛红的眼眶,不解道,“沛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秦姐姐,您快救救我家兄长吧,这两日他还好好的,不知怎的,昨儿个突然发疯似的,将屋子里头的东西都砸了,今儿一早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沛瑛看着她道。

    秦蓁皱眉,“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异常?”

    “对了,他如今瞧见谁凶神恶煞的,似是要生吞了似的。”沛瑛看着她道。

    秦蓁皱眉,想着这难道是被控制了?

    可是,沛骆前些时日一直待在这处,到底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来,是他回去之后,接触了什么。

    她看向沛瑛道,“这几日他接触过什么人,或者是什么物件,又或者是听到过什么?”

    “这……”沛瑛沉默了一会,接着道,“倒是没有什么,只是那日回府的时候,正巧碰上了秦阾,兄长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愣了许久,那眼神很是痴迷。”

    “痴迷?”秦蓁眨了眨眼,心中有了算计。

    她接着说道,“沛妹妹,你莫要担心,待会,你先去东院,去给老夫人请安,若是三妹妹过去的话,你便与她说沛世子之事,随即你便带她去见你兄长。”

    “好。”沛瑛虽然不知是何意,却也照办了。

    秦蓁待沛瑛离去之后,便去找了端木衢。

    端木衢正在逗弄刚淘换回来的鹦鹉,抬眸瞧着秦蓁,接着说道,“你瞧这小东西。”

    秦蓁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接着说道,“沛世子出事了。”

    “出事?”端木衢放下手中的小碟,盯着她,“能出什么事儿?”

    “适才沛妹妹过来……”秦蓁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端木衢一愣,“这倒是怪了,他何时能瞧上你那三妹妹了?往日也不曾多看一眼的,这次反倒一直盯着。”

    “所以,我才让沛妹妹去了东院。”秦蓁接着道,“不妨,你也去沛家瞧瞧热闹?”

    “好。”端木衢觉得这个热闹是一定要看的,当即也不管这鹦鹉了,直接大步流星地走了。

    秦蓁这才瞧见这鹦鹉,它扑腾了几下,便安分了。

    “大xiao jie,这鹦鹉倒是可爱的很。”知茉笑着说道。

    秦蓁勾唇浅笑,便走了。

    知茉回头仔细地看了一眼,只觉得大xiao jie似乎对鹦鹉不太喜欢。

    前世,沐峰也给了她一只鹦鹉,那是担心她烦闷无聊,特意送给她的,只可惜,后来,那鹦鹉却死了,死得很惨……

    秦蓁深吸了口气,等回了自个的院子,便耐心地等待着消息。

    “大xiao jie,沛xiao jie带着三xiao jie出府了。”知棋匆忙回来禀报道。

    “嗯。”秦蓁拿起手中的密函看着。

    沛家。

    沛老夫人瞧着眼前一脸茫然的沛骆,皱眉道,“你可知晓你都做了什么?”

    “孙儿不知。”沛骆也觉得奇怪,适才祖母所言,他怎得一点印象都没有。

    “前些日子,你一直待在秦家,又是何故?”沛老夫人沉声问道。

    “二皇子在,孙儿便过去叨扰了几日。”沛骆如实道。

    “这你倒记得清楚。”沛老夫人一直喜欢秦蓁,有心撮合这二人,可如今,秦蓁突然成了秦家的家主,沛老夫人便知晓,沛骆与秦蓁是不可能的。

    秦家历代的家主,从未有过离开秦家的先例。

    而沛骆亦是沛家未来的家主,自然不可能入赘到秦家去,可是,沛骆与秦蓁这些时日来往甚密,反倒引起了沛老夫人的好奇。

    沛骆也不多言,只是寻了说辞,将一切责任都推倒了端木衢身上。

    半晌之后,沛瑛进来,身后跟着的乃是秦阾。

    秦阾今儿个特意打扮了一番,因在守孝期,衣裳并不艳丽,反倒带着素雅,这模样儿瞧着也多了几分地素净。

    沛老夫人看着秦阾的时候,那脸色极不好看。

    沛骆转眸看向秦阾时,当对上那双眸子,他没有从前的厌恶,反倒怔怔地看着。

    秦阾羞赧地低着头,避开了他那痴迷的眼神,可心中却是激荡的,这是她期盼已久的,不曾想,有朝一日,竟然真的如愿以偿了。

    沛老夫人也看出了沛骆的不同,脸色一沉道,“秦xiao jie怎来了?”

    沛瑛缓缓地上前,附耳与沛老夫人说了几句。

    沛老夫人沉默了一会,接着道,“骆儿!”

    沛骆压根听不到沛老夫人说话,只是一步步地朝着秦阾走去。

    沛瑛诧异地看着他,“兄长。”

    秦阾能感觉得到沛骆一步步走来的脚步声,她激动不已,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低着头,直等到沛骆站在她面前时,她才抬眸对上他的双眸。

    “我……”沛骆似是丢了魂,伸手便要将秦阾抓住。

    沛瑛见状,便要阻止,却被沛骆直接一掌推开。

    沛瑛向后退了几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错愕地看向沛骆,“兄长!”

    沛老夫人也发现了沛骆的失常,低声道,“秦xiao jie,来者是客,还是让瑛儿带你下去吧。”

    “是。”秦阾应道,向后退了一步。

    沛骆却不依不饶,只是步步紧逼,眼瞧着就要将秦阾抓住了,一道身影突然闪过,拦在了二人的中间。

    沛骆抬眸怔然地看着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朝着他动起手来。

    端木衢冷哼了一声,二人便在正堂内打了起来。

    秦阾没有想到,端木衢会突然出现,她眸底闪过一抹冷意,而后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沛瑛好不容易从地上被扶起来,看着眼前打作一团的端木衢与沛骆,扬声道,“兄长!”

    沛骆置若罔闻,只是与端木衢动手。

    沛老夫人沉声道,“还不住手!”

    可沛骆压根像是听不见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沛瑛灵机一动,连忙行至秦阾的面前,“阾姐姐,也许你能阻止。”

    秦阾一怔,不解道,“我?”

    “是。”沛瑛点头,“你试试吧。”

    秦阾暗中窃喜,脸上却透着茫然,小心地上前,轻声道,“沛世子……”

    不远处的沛骆当即便停手了,而是转眸看向秦阾,紧接着又缓缓地朝着她走来。

    秦阾激动不已,那双眸泛着泪,只是这样看着他。

    沛老夫人瞧着眼前的情形,那脸色越发地不好看了。

    端木衢无奈地摇头,眼瞧着沛骆马上要走到秦阾面前时,他突然抬手,朝着沛骆后颈劈去,直接将他打晕了。

    沛骆闷哼了一声,晕倒在地。

    秦阾惊讶地看向端木衢,“二皇子,沛世子这是怎么了?”

    “许是沛世子心系秦三xiao jie。”端木衢淡淡道,“情难自禁吧。”

    “这怎么可能?”秦阾敛眸,低声道。

    端木衢瞧着秦阾站在原地那扭捏的模样,眸底闪过一抹不屑,而后便让人将沛骆抬下去了。

    沛瑛连忙带着秦阾下去了。

    正堂内只剩下沛老夫人与端木衢。

    沛老夫人朝着端木衢行礼,“臣妇参见二皇子。”

    “沛老夫人不必多礼。”端木衢接着道,“沛世子乃是中毒了。”

    “中毒?”沛老夫人一愣,眉头紧蹙。

    端木衢便将沛骆去了磨山之后,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沛老夫人这才恍然道,“怪不得他突然失去常性呢。”

    “沛老夫人不必担心,过几日沛世子便会好了。”端木衢看着沛老夫人道,“眼下,到底也请沛老夫人配合了。”

    沛老夫人当即应道,“二皇子放心,老身必定极力配合。”

    “好。”端木衢随即便与沛老夫人商议了一番,这才起身离去。

    沛瑛留下秦阾,被沛老夫人叫了过来。

    “祖母,秦姐姐让孙女将秦三xiao jie带过来,难道是因兄长的病与秦三xiao jie有关?”沛瑛看向沛老夫人道。

    “这几日,你只管将秦三xiao jie留在沛家就是了。”沛老夫人接着说道,“若是你兄长再发病,便让她过去。”

    “可兄长万一对她?”沛瑛皱眉道。

    “直接将他打晕就是了。”沛老夫人即便心疼,也只能如此。

    沛瑛低声应道,“祖母,兄长这是怎么了?”

    “一言难尽。”沛老夫人重重叹气道,“日后你便知道了。”

    “是。”沛瑛垂眸应道。

    端木衢回了秦家,直奔秦蓁的院子。

    秦蓁看着他回来,笑着说道,“情形如何?”

    “哎。”端木衢便绘声绘色地又说了一遍。

    秦蓁挑眉,接着说道,“看来这控制人心,也能迷失心智。”

    “这不是如同傀儡,活死人吗?”端木衢皱眉道,“到底那瘴气还能引发什么?”

    秦蓁接着说道,“周家村的后山与南城的密林内的瘴气,都会使人产生幻象,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而磨山的瘴气,却能控制人心,故而,那处便视为鬼山,极少有人前去的。”

    “我原先也不知晓这磨山竟然内有乾坤。”端木衢皱眉道,“如今也不知晓他能否自个清醒?”

    “要先找到控制他心神的人。”秦蓁淡淡道,“这些也是需要操控的。”

    “嗯。”端木衢盯着她,“难道不是秦阾吗?”

    “若是她,未免太明显了。”秦蓁淡淡道,“我明日亲自去一趟。”

    “你?”端木衢连忙阻止,“你去做什么?”

    “若是不去,我怎知这瘴气内到底有几种毒性?”秦蓁继续道,“你放心就是了,我如今潜心研习医术,虽比不上师父,却也不会让自个吃亏的。”

    端木衢到底不放心,“我明日与你一同去吧。”

    “也好。”秦蓁欣然答应了,她知晓,沛老夫人那处,是断然不会让秦阾进门的,自然会看着沛骆。

    而让秦阾待在沛家,也不过是混淆视听罢了。

    若是真的有人想要借此事儿控制沛骆,那么,秦阾必定是那个引子,秦阾待在沛骆的视线之内是最好不过的。

    次日一早,秦蓁与端木衢便一同去了磨山。

    不过,端木衢是不能吸入瘴气的,便让他还是在山下等着。

    端木衢不放心,再三叮嘱,最后只能在秦蓁的不耐烦的眼神下,勉强放她去了。

    这次,她并没有带知茉与知棋,而是让她二人待在府上。

    一则是为了掩人耳目,二则乃是担心她二人又出事。

    秦蓁手执罗盘,等入了瘴气内,便朝着沛骆所言的西边而去。

    眼前的瘴气比起她之前所走的方位,的确有所不同。

    似是迟缓一些,面前的路瞧着也清晰一些。

    直等到她越往深处,远远地,竟然瞧见了一个茅草屋。

    她愣了愣,确定并非幻象,才放心地往前。

    等到了茅草屋前,却发现,茅草屋四周的瘴气已然被隔离,而这处俨然是一处修身养性之处。

    她推开茅草屋入内,里头也只是简单的桌椅与一张木板床,四周皆是一个个的坛子。

    她低头仔细地看去,这些坛子已经被封口,她想要打开,却在最后犹豫了。

    她不知晓这里头到底是什么?万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拿了其中一坛,便直接离开了茅草屋。

    等出去之后,她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胸口憋闷的很,低头瞧着手中的坛子,她的脚步也跟着有些虚浮。

    她连忙从怀中拿出避毒丸,快速地服下,当即便下山了。

    远远地瞧见端木衢时,她才松了口气。

    端木衢正焦急地等待着,眼看着过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她出来,他便越发地担忧起来。

    正在此时,却看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秦蓁正要说什么,却突然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端木衢连忙扶着她的腰,将她横抱了起来,足尖轻点,落在了马背上,当即便带着她回去了。

    等到了秦家西院,他翻身下马,抱着她直奔屋内。

    知茉瞧着端木衢赶过来,连忙冲了过去,“大xiao jie这是怎么了?”

    “她去了磨山。”端木衢并不隐瞒,接着说道,“你赶紧给瞧瞧。”

    “是。”知茉连忙应道。

    待端木衢将秦蓁小心地放在床榻上,知茉看过之后,松了口气,“幸好无碍,只是晕了过去。”

    “怎会如此?”端木衢皱眉。

    “这是什么?”知茉瞧着秦蓁手中紧紧地抱着的坛子。

    “我也不知。”端木衢摇头,“只是她从磨山下来,便一直抱着。”

    知茉仔细地看了一眼,也不敢打开,只能小心地放在一旁,待秦蓁醒来之后,再行定夺。

    端木衢便守在一旁,等着她醒来。

    秦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了。

    “你总算醒了。”端木衢连忙凑上前去看着她。

    秦蓁一怔,对上他那担忧的眸子,笑了笑,“我无妨。”

    “你到底怎么了?”端木衢连忙问道。

    秦蓁半坐起来,扭头看着一旁放着的坛子,沉默了良久之后,“西边,我发现了一个茅草屋,里头放着一对坛子,我拿了一个出来。”

    “就是这个?”端木衢皱眉。

    “嗯。”秦蓁点头,待歇息了一会道,“先打开瞧瞧。”

    “这是什么东西?”端木衢也好奇道。

    秦蓁摇头,“待会,我自个打开就是了。”

    端木衢看着她,“你担心这里头放着什么要命的?”

    “嗯。”秦蓁继续道,“你先出去。”

    端木衢沉默不语,转身走了。

    他知道,秦蓁很是执拗,若是他执意留下,怕是她会另寻地方。

    秦蓁瞧着屋内只剩下她,这才小心地打开。

    当瞧见里头的东西时,她脸色一沉,接着便重新封了起来。

    ------题外话------

    啦啦啦,猜猜到底是谁干的?坛子里头是啥?猜对有奖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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