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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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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因爱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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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衢也没有想到秦家竟然暗藏杀机,他敛眸道,“太夫人之死,想来也不简单吧。”

    秦蓁倒是没有想到端木衢会如此说,她沉默了一会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太后不愿让你成为太子妃,毕竟,云国看似是端木家的天下,实则却依附着秦家,这些年来,皇室暗中都在寻找着po jiě之法,看似秦家臣服于皇权之下,实则,却凌驾于皇权至上。”

    端木衢看着她道,“你身为秦家的家主,太后怎么可能让你成为太子妃呢?可知晓,你这个秦家的家主身份,便足以颠覆端木家这些年来的皇权,难道不是吗?”

    秦蓁笑了笑,“可端木阙却偏偏想不明白。”

    “他?”端木衢盯着她道,“也许,最开始他对你有利用之心,可后来,的确是情根深种了。”

    “你为何会如此想?”秦蓁皱眉,不解地问道。

    端木衢抬眸看着远处,“许多事情,早在你还未发现之前,已经在谋算安排,就像当初,我为何会出现在大召,又为何会前去大召谈和亲之事?”

    秦蓁眯着眸子,“你是受太祖母所托?”

    “这也不过是太子皇兄失踪了数年,后头才知晓他一直待在大召,这才派人将他带回来,而他却突然变了心性,开始了谋算,后来,我才知晓,他是为了你。”

    端木衢盯着她道,“也许你不知道,太子皇兄一直不愿意登上那宝座,他只想做个闲散之人,亦或者是像徐大夫那样的。”

    “可后来呢?”秦蓁敛眸。

    “他是为了你。”端木衢勾唇道,“为了你,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秦蓁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我终究与他殊途同归,却又在不同的位置上。”

    “你说的对。”端木衢斜睨着她,“有朝一日,你若是真的想通了,也许,你就会明白,能够做一件他不愿意做的事儿,到底有多难。”

    秦蓁抬眸看着前方,她从未奢望过这一世,能有一个人对她如斯,毕竟前世的种种早已让她冷了心断了情,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用情至深的。

    端木衢所言,多少还是触动了她,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心如止水。

    她看向端木衢道,“你当真认为我会与他并肩同行吗?”

    端木衢怔愣了片刻,到底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也许吧……

    连他都无法确定的事儿,他又何必回答呢?

    秦蓁自嘲地笑了笑,也许,从一开始,她便没有过这样的奢望,所以,对待端木阙,她是真的将他当成了那个只专注于医术的木头,即便是如今,她也仅限于此。

    秦蓁看向他,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说道,“我这几日一直都在想一件事儿,你是怎么回事?”

    “我?”端木衢回神,盯着她,“我怎么了?”

    “你一个堂堂二皇子,何必整日游手好闲呢?”秦蓁冷哼一声,“难道你没有要忙的?”

    “有啊。”端木衢舒展着手臂,“如今我要忙的便是去好好睡一觉。”

    秦蓁瞧着他如此,也只能无奈多摇头。

    待他离去之后,她却毫无困意。

    那坛子里头的东西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久久无法冷静。

    知茉瞧着她正在愣神,小心地上前,“大xiao jie。”

    “嗯。”秦蓁抬眸看着她。

    知茉低声道,“大xiao jie,时候不早了,您也该歇息了。”

    “哦。”秦蓁这才缓缓地起身,刚入了内室,似是想到了什么,“六妹妹的尸体呢?”

    “三夫人带回去了,说是要亲自下葬。”知茉看着她说道。

    “明日,你请几位长老过来。”秦蓁说道。

    “是。”知茉恭敬地应道。

    半晌之后,秦蓁才进了内室,便去歇息了。

    次日,秦蓁早早地便醒了,前后也不过睡了两个时辰,她收拾妥当之后便去了正堂。

    几位长老正在等她。

    待秦蓁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之后,几位长老陷入了沉思。

    “大xiao jie,此事儿万不能将真相告知族人,否则,磨山的秘密便不保了。”大长老看着她道。

    秦蓁轻轻点头,“既然如此,那便不做解释,毕竟,日后也不会再有少女失踪了,久而久之,她们也便忘记饿了。”

    几位长老对视了一眼,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待长老离去之后,秦蓁深吸了口气,转身便回去了。

    “大xiao jie,三xiao jie跟前的丫头梨花适才扣了西院的门,说是三xiao jie想请您过去。”知茉看着她道。

    “现在?”秦蓁淡淡道,“她这几日不应当好好歇息吗?”

    “奴婢也不知。”知茉看着她,“大xiao jie,这三xiao jie难道是想通了?”

    “想通?”秦蓁冷笑了一声,“若是真的能想通,也不是如此了。”

    “那三xiao jie要做什么?”知棋走了过来,不解地问道。

    秦蓁也不知道,不过秦璃之死,对秦家来说,始终是家丑不可外扬。

    “正巧我要去给祖母请安,便过去看看吧。”秦蓁淡淡道。

    “是。”知棋笑着说道,“大xiao jie,昨夜之事,对府上也算是一个威慑了,毕竟,六xiao jie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而大xiao jie能够揪出六xiao jie,揭穿了六xiao jie的阴谋,想来几位老爷也不敢不服。”

    秦蓁摇头道,“六妹妹的死,不过是一个开始。”

    “开始?”知棋不解。

    秦蓁也只是看着远处,透过敞开的门,外头的院落内摆放着的荷花盛开,隐约晃动着的倩影折射出浅浅的光点,洒落在水面上,晴空万里,不远处高耸的柏树甚是茂密,阳光洒落在树叶上,洒落出斑驳的光,一切显得异常的静谧。

    秦蓁只觉得阵阵吹来的风,夹杂着花香,翠竹香,还有一丝芍药的药香,让她忍不住地缓缓地合起了双眸。

    知茉知晓,她心中有着千头万绪,却也不会真的说出来。

    也许,她早已习惯了秦蓁这样的性子,只是,知茉却不明白,明明她也不过十七八岁,本该如今只是一个嫁为人妇的贵夫人罢了,却偏偏逆天而行,甘愿做一个违背伦常之人,这世上,怕是只有秦家的家主,才会有女子吧。

    过了好一会,秦蓁才睁开双眸。

    “走吧。”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内心那无法消散的压抑恶心,这才起身往前走去。

    等出了西院,到了东院,她先去了老夫人那处。

    戚氏与小韦氏在,应氏也随后过来了。

    秦阾称病并未前来请安。

    秦欢与秦菁、秦妤都在。

    秦家的女儿,如今也只剩下这几人了。

    只可惜,在秦蓁看来,她们对待自己,却从不曾友好过。

    好在,秦家的公子,自幼便跟着秦贽,多少是不会生出什么异心来的,而他们常年在京城,他们并不在乎祖宅,更多的是在京城中的仕途与荣耀。

    秦蓁明白,这便是为何秦家的男子要入京,而女子则要待在祖宅了,毕竟,祖宅这里才是秦家真正的根,亦是秦家族人修生养息之处。

    秦蓁上前,恭敬地行礼,“祖母。”

    “可见过几位长老了?”老夫人低声问道。

    “是。”秦蓁垂眸应道。

    “你六妹妹的行径,到底也辱没了秦家的名声,差点害死沛世子,她的后事,不易大办,也不必葬入秦家的族坟中,另选一处地方埋了就是。”老夫人发话了。

    “是。”秦蓁低声应道。

    应氏听着,这心中多少是有些翻腾的。

    想着昨夜之事,她看向秦蓁的时候,却不似从前那般嚣张了,反倒多了几分地警惕与小心。

    秦蓁看在眼里,到底也不想与她计较。

    她在等着应氏出手,也在等着大韦氏与小韦氏出手,秦家,断然不能真的又再次地葬送在自己的手中。

    她不知晓前世,云国的祖宅到底如何了?

    难道也随之消失了吗?

    即便消失了,那么是如何消失的呢?

    她不得而知,可是如今她想做的便是好好地守着,毕竟,这也是她生来便要做的。

    老夫人对上她那笑吟吟地眸子,便知晓她已经想通了,欣慰不已。

    从老夫人的院子出来,秦蓁径自去了秦阾的院子。

    秦阾正在等她,见她前来,随即出了屋子。

    “大姐。”

    “三妹妹有事儿?”秦蓁看着她问道。

    秦阾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过了许久之后,她才敛眸道,“乃是因昨夜之事,想与大姐说会话。”

    秦蓁却知晓,在秦阾看着自己的那一刻,秦阾便下定了决心。

    她敛眸,低声道,“三妹妹要说什么?”

    “六妹妹便这样没了,而我也再次地被沛世子拒绝,大姐,日后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秦阾忍不住地落泪。

    秦蓁看着她道,“三妹妹只要安分守己,直等到孝期将至,大夫人必定会给你选一门亲事。”

    秦阾听着秦蓁的话,心中一阵冷笑。

    凭什么,让她要安分守己呢?

    这些年来,若非是秦蓁突然出现,她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

    秦阾看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秦蓁这才开口,“三妹妹若是无旁的事儿,我便先回去了。”

    “好。”秦阾轻声道。

    待秦蓁离去之后,秦阾冷笑一声,转身回了自个的屋子。

    “三xiao jie,您唤大xiao jie过来,却什么都没说?”丫头梨花站在她的身旁道。

    “该说的都说了。”秦阾慢悠悠道,“不该说的,我也不会多说。”

    “这?”梨花不解。

    秦阾看着她,“我这几日需要好好歇息,你只管与母亲去说就是了。”

    “是。”梨花不解地应道。

    知茉跟在秦蓁的身后,等出来不解道,“三xiao jie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通了。”秦蓁慢悠悠道。

    “大xiao jie,奴婢反倒觉得三xiao jie这是要闹事儿啊。”知棋低声道。

    秦蓁看着她,“去二婶那处看看。”

    “是。”知茉与知棋便也不多言,只是跟着她去了戚氏那处。

    戚氏正忙着府上的庶务,南宫青墨这处,也将一部分庶务交给了她,她如今也算是有了事儿做,反倒不似从前那般压抑了。

    秦蓁过来的时候,她正训斥一个管事。

    好半晌之后,才过来。

    “二婶。”

    “大xiao jie来了。”戚氏笑吟吟地看着她。

    “五妹妹呢?”秦蓁并未瞧见秦洛。

    “她昨儿个被吓到了,烧了一夜。”戚氏无奈道,“她这胆子本就小的很。”

    秦蓁笑道,“那是该好好歇息了。”

    “是啊。”戚氏看着她道,“大xiao jie过来,为了何事?”

    “也没有旁的,族中建了学堂,几位族长原本是想让二弟去讲日课的。”秦蓁接着说道,“所以,我便过来与二婶说一声。”

    “这是好事儿啊。”戚氏看着她说道。

    秦蓁接着说道,“既然二婶在忙,我便先回去了。”

    “好。”戚氏便亲自送她离开。

    待转身之后,便瞧见秦洛走了过来。

    “你出来做什么?”戚氏低声道。

    “母亲为何这样说?”秦洛不解。

    “难道你看不出来,如今府上不安宁吗?”戚氏看着她道,“你只管待在我这处就是了,待你太祖母的孝期结束,我便给你寻一门亲事。”

    “母亲!”秦洛没有想到戚氏会如此。

    “难道你也想步你六妹妹的后尘?”戚氏沉声道。

    秦洛嘴角一撇,“我可没有六妹妹那等本事儿。”

    “你知道就好。”戚氏冷哼了一声,“既然没有,你就该安分一些,不然,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戚氏是担心的,毕竟,三房如今因秦璃之事,抬不起头来。

    而自家老爷因家主之事,一直闷闷不乐,义愤填膺,昨夜之事,算是彻底地ci ji到了他,也不知他后头会不会撺掇着各房闹腾,她算是看透了,这争来争去的,又有何用?

    人死如灯灭,还不如早早地为自己打算。

    秦洛是不死心的,毕竟她一心想着要入京城,她是一早便看中了端木衢的,可偏偏,端木衢一门心思地往秦蓁那处跑,这也便罢了,连带着六妹妹都想着要利用端木衢,既然六妹妹都可以,为何她不可以呢?

    虽然她不会巫蛊之术,也没有发现磨山的秘密,可她终究也是二房的嫡长女,难保日后,父亲不会成为秦家的家主。

    如此一想,秦洛自然不服气,尤其是戚氏对秦蓁那般客气,似是想要依附与她,便让秦洛有些瞧不上自个的母亲了。

    戚氏哪管得了这些,她反倒很清楚,如今看得最清楚的,莫过于自个的儿子,秦家二公子秦牁了。

    她看向秦洛道,“你若不服气,那你大可试一试。”

    秦洛怔愣在原地,目送着戚氏离去,在原地跺脚,而后便走了。

    秦蓁出了戚氏的院子,便知晓她是有心护着秦洛的。

    依着秦洛的性子,也不会真的被吓破胆。

    知茉低声道,“大xiao jie,您去寻二夫人,是为了试探?”

    秦蓁勾唇浅笑,接着说道,“我们先回去吧。”

    “是。”知茉垂眸应道。

    待秦蓁回了西院,便瞧见沛骆与端木衢正在院子里头闲聊,瞧见她回来后,也只是看着她。

    秦蓁瞧着二人这般,便低声道,“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沛骆被秦蓁嘲讽了,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我原本是要回去的,不过他无聊的很,非拽着我闲聊。”

    秦蓁转眸看向知茉,“让人准备午饭去。”

    “是。”知茉低声应道。

    秦蓁看着二人,“秦家的热闹瞧的可欢喜?”

    端木衢反倒觉得她是有气发不出,“你怎么了?”

    秦蓁坐下,也只是径自倒了一杯茶,轻呷了一口,说道,“我在想,你二人一直待在我这处,难道不知人言可畏?”

    沛骆接着说道,“难道有人说什么了?”

    “我那三妹妹,可是因爱生恨了。”秦蓁斜睨了儿一眼沛骆。

    “这?”沛骆皱眉,“可我对她并未有男女之情啊。”

    “谁让这几日,你对他过于主动了?”端木衢补了一刀。

    沛骆没好气道,“那我这是为了谁?”

    “罢了。”端木衢一副很大度的模样,“救人救到底,既然此事儿因我而起,那便让我解决。”

    “你怎么解决?”沛骆连忙问道。

    “请旨给她赐婚啊。”端木衢继续道,“寻一门亲事,让她早早地安心下来。”

    “若是如此,她怕是会更恨秦xiao jie。”沛骆低声道。

    端木衢皱眉,“女人心海底针啊。”

    “你才知道?”沛骆打趣道。

    二人相视而笑,随即将目光都放在了秦蓁的身上。

    秦蓁装作不知,只是淡淡道,“用过午饭,便各自散了。”

    “巧了,我正好有事儿要出去一趟。”端木衢率先开口。

    沛骆连忙道,“我正闲来无事,陪你吧。”

    “也好。”端木衢说罢,便与秦蓁一同用过午饭,二人便走了。

    秦蓁目送着二人离去,是趣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浅笑。

    知棋好奇道,“二皇子这是怎么了?”

    秦蓁摇头,“许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知棋轻轻点头,看着秦蓁说道,“大xiao jie,您这是怎么了?”

    “我?”秦蓁沉吟了片刻,看着她说道,“林玥现在在做什么?”

    “她?”知棋想了想,“大召的密函刚刚送来,奴婢已经放在书房内了。”

    “我去瞧瞧。”秦蓁说罢,便抬步进了书房。

    知棋站在原地,不解地看着秦蓁,而后看向知茉,“大xiao jie,这是怎么了?”

    “许是想到了什么?”知茉凑了过来,“你多问也无益,只管做就是了。”

    “那你也不是时常问?”知棋不服气道。

    “好啊,如今你也敢顶嘴了?”知茉说着,便与知棋打闹起来。

    秦蓁行至书案前,落座之后便打开密函看了起来。

    吕秀妍这些年了,再未有身孕,反倒是林玥生了皇长孙。

    秦蓁双眸闪过一抹诧异,孟启轩怎会让林玥的孩子出生呢?

    那么,吕秀妍如今在大皇子府的处境岂不是?

    秦蓁双眸一沉,继续看着密函。

    二皇子孟宇轩病入膏肓?

    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蓁抬眸,唤道,“知棋。”

    知棋正与知茉打闹,听到秦蓁的召唤,连忙转身匆忙进去了。

    “大xiao jie。”

    “大召二皇子病入膏肓,你仔细去查查。”秦蓁冷声道,“顺势去瞧瞧,吕妹妹在大皇子府内是如何过的?”

    “是。”知棋看着她道,“大xiao jie,九王爷已经到大召京城了。”

    “我知道了。”秦蓁轻声应道。

    知棋便退了下去。

    知茉与知棋互相递了个眼神,便出去了。

    秦蓁看着进来的知茉,“孟锦芫如何了?”

    “她自从嫁去齐家,日子过得倒是风生水起的,经常宴请宾客,听说,前几日还有孕了。”知茉看着她,“大xiao jie,这长公主到底要做什么?”

    “齐妃呢?”秦蓁当即问道。

    “齐妃并无大碍,自上次滑胎之后,如今身子尚亏,皇上待她依旧是宠爱有加。”知茉回道。

    “看来京城内,如今还是在端木阙的控制中。”秦蓁淡淡道,“不过这祖宅内,怕是会掀起大风浪了。”

    “大xiao jie,如今在太夫人的孝期内,祖宅中怕是不会闹出什么吧?”知茉低声道。

    “我如今在祖宅,而且又成了家主,他们想要从我手中拿去家主之位,必定要抓住我的错处。”秦蓁摇头,“所以,在祖宅的这三年才是最关键的。”

    “是。”知茉垂眸应道。

    秦蓁也不再多言,只是等着知棋那处的消息。

    两日后,端木衢与沛骆也没有回来。

    知棋在晌午后匆忙赶了过来。

    “大xiao jie,大召传来的密函。”她说着,便将密函递了过去。

    秦蓁抬手接过,等看过之后,脸色一沉,“孟宇轩怎会病的如此厉害?”

    “大xiao jie,奴婢也不知道,如今大召内的御医束手无策,徐大夫又行踪不定,去向不明,这二皇子怕是……”知棋看着她道。

    秦蓁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将这封书信带去慕容家。”

    “是。”知棋双手接过秦蓁刚写完的书信,退了下去。

    她继续看着密函,吕妹妹,你可要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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