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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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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你可愿意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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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一直将养着,如今身子好些了,便来给祖母请安。”秦菁说道。

    秦蓁轻轻点头,而后说道,“八妹妹有心了。”

    “比起大姐来,做的差远了。”秦菁温声道。

    秦蓁轻轻点头,便不再多言,她微微颔首,便离去了。

    秦菁目送着秦蓁离去,才被搀扶着前去了老夫人那处。

    “大xiao jie,这八xiao jie说话倒是句句带刺。”知茉说道。

    “你可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秦蓁慢悠悠道。

    “听出来了。”知茉继续道,“不就是说,大xiao jie比她更讨老夫人欢心。”

    秦蓁抬眸看着前方,“走吧。”

    “是。”知茉垂眸应道。

    知棋凑了过去,“这八xiao jie怎的像是变了个人。”

    变了个人?

    “她从前不就如此,只不过碍于大xiao jie如今的地位,有所收敛罢了。”知茉无奈道,“只是这次,想来也是气不过吧。”

    “气不过?”知棋冷笑了一声,“有什么好气不过的?大xiao jie不就她不是应当的,别以为她背地里做的那些个勾当,咱们不知道,真当咱们是傻子不成?”

    知茉冲着她摇了摇头,“你也莫要再说什么了,免得落了旁人口舌,反倒编排大xiao jie的不是。”

    “大xiao jie的不是岂容她们随意编排?”知棋嘴角一撇,抬眸看着秦蓁道,“大xiao jie,您说这八xiao jie到底是故意的,还是?”

    秦蓁也只是静静地往前走,等回了西院,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说道,“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儿。”

    “是。”知棋垂眸应道。

    秦蓁看向她,接着说道,“走吧,还有许多事儿等着咱们呢。”

    “是。”知茉与知棋齐声应道。

    秦蓁径自便回了书房。

    接连几日,府上倒是安稳了不少。

    这一日,沛骆突然到访。

    秦蓁想着他不是前日才刚回去吗?

    “这是怎么了?”秦蓁看着他问道。

    “哎。”沛骆重重地叹气,“秦妹妹,你可也看去给我瞧瞧了。”

    “瞧什么?”秦蓁看着他问道。

    “祖母突然病了,请了大夫前去,倒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沛骆直言道。

    “我记得陆xiao jie善用毒,想来对医术也是颇有了解的。”秦蓁看向沛骆道。

    “我知道。”沛骆点头,“我已经让她去了,不过……也不知怎的,她也突然病倒了。”

    “病倒?”秦蓁明显一怔,接着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觉得奇怪。”沛骆摇头,“所以才想请秦妹妹去瞧瞧。”

    “好。”秦蓁点头,收拾了一番,便与沛骆一同去了。

    这厢,沛瑛正在侍疾,焦急万分。

    待秦蓁赶来的时候,她连忙起身迎接。

    “秦姐姐。”沛瑛走上前去,担忧道,“祖母这是怎么了?”

    秦蓁走上前去,待仔细看过之后,接着说道,“倒不是大事儿,放心吧。”

    “那是?”沛瑛不解。

    秦蓁转身看向知茉,示意她将药箱打开,而后将银针铺开,她随即给沛老夫人扎了几针,便听到沛老夫人的闷哼声,慢悠悠地醒了。

    沛老夫人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沛老夫人问道。

    “老夫人睡得有些沉。”秦蓁接着说道,“不妨事儿。”

    “哦。”沛老夫人低声道,“的也不知怎的,只觉得困倦的很。”

    秦蓁起身,在沛老夫人的屋子里头转悠了一圈,在一旁的香炉内发现了夹杂着沉香的粉末捏了出来。

    她仔细地看过之后,而后说道,“是有人在老夫人的香炉内夹杂了一些安神的香料,若是点的久了,便会导致人昏迷不醒。”

    “原来如此。”沛骆低声说道,“那表妹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秦蓁摇头,“不过我也不方便前去,想来过几日便会好了。”

    沛老夫人接着说道,“这是何意?”

    沛骆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与沛老夫人禀报了,沛老夫人沉思了半晌之后,“看来是要选个日子,将她送回去了。”

    “也不必再等了,这两日便送走吧。”沛骆直言道。

    “她如今身子还弱,你若是强行送她回去,若是途中有个万一,该怎么向陆家交代呢?”沛老夫人淡淡道。

    “可是……”沛骆犹疑道,“祖母,她待在这终究不是法子,万不能有损了她的声誉。”

    沛老夫人沉吟了片刻道,“可如今这个时候,你也不能真的将她送回去,再等等吧。”

    “是。”沛骆也只能如此。

    秦蓁看着他道,“切不可操之莫及。”

    沛骆轻轻点头,与秦蓁出来,他面露难色,“当真是孽缘。”

    秦蓁笑了笑,“陆xiao jie待沛大哥也是痴心一片。”

    “痴心一片?”沛骆冷笑一声,“她自视甚高,怎么可能真的看上我,不过是觉得她身为陆家的xiao jie,怎么可能容忍一个看不上她的人呢?”

    秦蓁听着沛骆的话,便知晓,陆霜霜过于要强了。

    不过想着陆霜霜自幼便会毒术,而且颇能算计,终究不是能相处之人。

    不知不觉,秦蓁便出了沛家。

    秦蓁坐在马车上,双眸闪过一抹淡淡的冷意。

    “大xiao jie,现在该怎么办?”知茉看着秦蓁道。

    “什么怎么办?”秦蓁挑眉,“这也终究是沛家的事情,好在沛老夫人并无大碍。”

    “您为何不与沛老夫人说实话呢?”知茉不解道。

    秦蓁挑眉,“说什么实话?”

    “那沉香内掺杂的乃是昏睡散,这陆xiao jie明摆着是想让沛老夫人昏睡下去,如此,她便能够留在沛家了。”知茉直言道。

    “你认为沛老夫人会相信几分?”秦蓁反问道,“如今这个情形,沛老夫人总归还是要估计陆家的,她怎么可能相信呢?”

    知茉敛眸,“是奴婢着急了。”

    秦蓁摇头,“她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便想好了退路,我不论如何说,到最后,反倒落得个里外不是人,我这又是何必呢?”

    “这陆xiao jie当真不简单。”知茉皱眉道。

    秦蓁勾唇冷笑,“现在的情形,我就算是做什么,到最后也不过是做多错多,我何必呢?”

    知茉淡淡道,“大xiao jie,您这是佛系?”

    秦蓁摇头,“不是佛系,而是还没有到反击的时候。”

    “可秦家的人?”知茉沉吟道,“终究还是不能太放纵了。”

    “有时候适当的放纵,便能让她们膨胀,不是更好?”秦蓁抬眸看着前方,“就拿死去的六妹妹来说,若是之前我们查不到磨山的秘密,她怎么可能暴露呢?”

    “是。”知茉垂眸应道。

    秦蓁笑了笑,“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是。”知茉低声应道,便随着秦蓁回去了。

    秦蓁回了自个的院子,便又去忙了。

    晚些的时候,老夫人让柳妈妈特意过来请她过去。

    “祖母叫我前去有何事儿?”秦蓁看向柳妈妈问道。

    “宫里头来人了。”柳妈妈直言道。

    “宫中?”秦蓁一愣,想着这个时候,宫中怎会来人呢?

    她沉吟片刻,到底没有得到消息。

    待她收拾妥当之后,便过去了。

    等到了之后,当瞧见是何人时,她又是一怔,连忙上前道,“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端木阙一身墨色锦袍,正襟危坐,待瞧见她时,双眸闪过一抹淡淡的冷意,不知为何,他觉得阔别一年有余,反倒与她越发地生疏了。

    这些时日,他一直都有她的消息,却也不过是一些她素日的事情罢了。

    他只是低声道,“我不过是前来巡视,顺道过来瞧瞧。”

    “太子殿下可是来寻二皇子的?”秦蓁看向他问道。

    “嗯。”端木阙知晓,若不是用这个理由,她怕是不会与自个待着。

    老夫人寻了个借口,便去歇息去了。

    端木阙起身,向外走去。

    秦蓁也只能跟着。

    二人一前一后,往前走。

    等出了老夫人的院子,端木衢一只手负与身后,另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挂在腰间的玉佩。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出了东院,到了西院。

    秦蓁低声道,“这两日,二皇子都在沛家,并不在秦家。”

    “你不想看见我?”端木阙看着她问道。

    秦蓁一愣,接着说道,“臣女不敢。”

    “你我之间,难道除了这些客套,没有旁的了吗?”端木阙走近,直视着她。

    秦蓁向后退了一步,他身上隐约凝聚着一团怒气,让人不敢靠近。

    端木阙瞧着她躲避的举动,脸色越发地的阴沉了。

    他勾唇冷笑道,“你宁可跟二皇弟谈笑风生,却也不愿意与我这般亲近?难道在你的眼里头,当年我们在一处的那些情分便比不上你与二皇弟这些时日的相处了?”

    秦蓁一愣,到底没有想到端木阙会突然质问。

    她盯着他,“木头?”

    端木阙一听,脸上的怒意渐渐地消散了一些,她已经许久不曾这般唤过自个了。

    到底有多久呢?

    从她知道自个不是木生,而是云国太子端木阙开始。

    他走上前去,语气放慢了,“你既然还能唤我一声木头,想来你心中还是有我的不是吗?”

    秦蓁愣了愣,而后说道,“不论如何,我也不会忘记当年咱们在一处的情分,只不过,如今你我之间总归有着跨越不了的鸿沟不是吗?”

    “难道你就不能等我?”端木阙低声问道。

    秦蓁愣了愣,继续道,“等你做什么?”

    “等我称帝,等我能正大光明地将你留在身边?”端木阙沉声道。

    秦蓁勾唇浅笑,“若是我真的能等,那你呢?”

    端木阙双眸闪过一抹笑意,“若你真的能等我,我自然会……”

    “太子皇兄。”

    此时,端木衢却不合时宜地过来了。

    端木阙并不理会,只是看着秦蓁道,“你可愿意?”

    秦蓁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是秦家的家主,你可知晓,即便我等了,秦家也不会同意的,难不成,你让我脱离了秦家吗?那你可知晓,秦家对我意味着3什么?”

    秦蓁勾唇笑了笑,“端木阙,你我之间,总归是不可能的。”

    “难道你与二皇弟就有可能?”端木阙连忙问道。

    秦蓁笑道,“自然也无可能。”

    她说罢,只是看向端木衢道,“他比我更明白不是吗啊?”

    端木衢到底也没有想到,秦蓁不但拒绝了端木阙,更拒绝了他。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是皇子,而她是秦家的人?

    身份这个东西,当真不能跨越吗?

    端木衢的脸色也不好看,只是看向端木阙道,“太子皇兄,既然你来了,不若……”

    端木阙知晓,不能逼她太紧,故而转身与端木衢离开了。

    秦蓁站在原地许久,而后才转身回去。

    知茉与知棋小心地跟着。

    她坐在书案前,怔愣了良久之后,才说道,“这二人怎的这般古怪?”

    “大xiao jie,许是太子殿下得知您近来与二皇子相谈甚欢,故而有些担心吧。”知棋如实地说道。

    秦蓁挑眉,“我对端木衢亦是朋友,对他亦是如此。”

    她不明白,难道就不能这样安安稳稳地待着?非要弄出个区别对待吗?

    秦蓁轻揉着眉心,抬眸看向知茉道,“你去拿一碗冰镇梅子汤过来。”

    “是。”知茉知晓,她心情烦躁,每当如此,她都会吃这个。

    知棋走上前去,“大xiao jie,此事儿倒也不难,毕竟太子与二皇子都是皇室中人,只这一点,不论是谁,您都是不能嫁的。”

    “我本就没有想过此事儿。”秦蓁直言道,“我反倒想着自个能待在秦家一辈子。”

    知棋听着,也只能无奈摇头。

    不知过了多久,秦蓁才开口道,“他这样突然过来,反倒弄得我措手不及,难道他身为太子,也这般清闲不成个?”

    她瞧着自个面前还未处理完的族中事务,还有各种密函账本,她便头疼不已。

    索性也不再多想,只是继续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端木衢自个回来了。

    秦蓁抬眸时,正巧见他推门进来。

    她皱了皱眉头,“你不陪着你的太子皇兄,来我这处做什么?”

    “什么叫我的太子皇兄?”端木衢冷哼一声,“太子皇兄可不是我的。”

    秦蓁嘴角一撇,“他这次前来,到底是为何?”

    “还不是太后要给他赐婚了。”端木衢接着说道,“他逃了。”

    “太子逃婚?”秦蓁一怔,而后说道,“还真是奇闻啊。”

    “要么说他是太子皇兄呢。”端木衢似乎习以为常了。

    秦蓁淡淡道,“过几日便是祖母的寿辰了,因在孝期,倒也不能大操大办了,可还是要办一办的,图个热闹。”

    “太子皇兄回去了。”端木衢直言道。

    秦蓁挑眉,而后说道,“我知道了。”

    端木衢瞧着她有些烦闷,便知晓,这次端木阙突然到访,到底让她到心生不自在了。

    在秦蓁看来,现在的自个,虽然年纪摆在这里,可终究还是不想像前世那般,故而,在她没有彻底地想好之前,是断然不会付出一段感情的。

    就如同现在,她与他们总是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秦蓁抬眸看向端木衢道,“我还有事儿要忙,可没工夫陪你闲聊。”

    “知道了。”端木衢无奈,只能起身离去。

    秦蓁这才继续看着密函,直等到二更时,秦蓁才算是起身,行至内室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

    端木衢早早地便来了。

    秦蓁皱眉道,“又怎么了?”

    “出事儿了。”端木衢说着便拽着她往外走。

    秦蓁连忙甩开他拽着的衣袖,理了理,“的火急火燎地做什么?”

    “看热闹去。”端木衢说罢,扭头看她,“这可是难得的热闹。”

    秦蓁一愣,皱眉道,“有什么热闹可瞧的?”

    “你难道不知道,姜家的人过来了?”端木衢笑嘻嘻道。

    “姜家的人这个时候过来?”秦蓁挑眉,“昨儿个端木阙才过来,这姜家人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所以说,让你去看热闹啊。”端木衢笑吟吟道。

    秦蓁沉思了半晌,站在原地道,“你说清楚了。”

    “我?”端木衢直言道,“听说姜老夫人没了。”

    “什么?”秦蓁诧然不已。

    想着秦阾之所以能嫁去姜家,全然是为了冲喜。

    不曾想,如今姜家老夫人没了,姜家这是来退婚的?

    若真的如此,那秦阾怕是真的成了笑话,这已经是两次被退婚了。

    那她日后还有何颜面呢?

    秦阾也没有想到,她不嫌弃姜家,姜家竟然想来找她的晦气。

    应氏此时也出来了,对姜家亦是殷勤不已。

    秦阾跟在的应氏的身后,待行至姜夫人面前时,也是微微福身,“见过夫人。”

    “突然登门拜访,的确唐突,却也因家中长辈之事,亦是因两家的亲事。”姜夫人看了一眼秦阾,而后看向应氏说道。

    应氏听着,沉吟片刻道,“难道是老夫人?”

    “正是。”姜夫人淡淡道,“原本两家的亲事,便是为了冲喜,如今既然老夫人没了,这婚事儿便也作罢了。”

    “什么?”应氏一愣,到底没有想到自个猜测倒也成真了。

    秦阾听着,脸色也跟着一黑,她秦阾何至于被这般的羞辱呢?

    ------题外话------

    嗷呜……今天来大姨妈了,所以更新的少,后面会补回来的,嘤嘤嘤……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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