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仙,李空尘!位列天榜,凌驾于地榜的存在!而那人竟是李清一的父亲!
雪吟觉得这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起来,本是漫漫长夜,无从打发时间,便到外面随处一逛,好巧不巧的碰上季平被三个大汉威逼的一幕。
以他的个性,瞧见这般好玩的事情,自然不会就让其在眼皮底下溜走。而后便跟着那些人来到了这里,他就躲在房顶上偷听,恰恰又听到了“白何愁”三个字。一惊之下,脚底一滑,一块瓦砖便落到了地上。
偷听别人说话应当算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被人发现之后难免觉得一番尴尬。可雪吟并不这么想,反倒是庆幸自己被人抓住,若非如此,又怎能获悉这般动人心魄的情报?
这是雪吟第一次听见“李清一”这个名字,也注定不会是最后一次,凡是他感兴趣的,无论是人,还是物,他势必会好好探究一番。
可雪吟又如何知道,在那漫长的未来,他与这人之间又会发生多少的纠葛?若是时间可以重来,他未必会选择在相同的夜晚,做下相同的事情。
但未来之所以神秘莫测,正是因为那无限的可能性。
此刻的雪吟绝看不到未来的轨迹,他问道,“那李清一现在何处?”
华福安当即回道,“与白何愁交手后,他便身负重伤,此时应在阳泉酒家内疗伤,绝不会离开的。”
雪吟默念一声,对“阳泉酒家”这名字有些熟悉,转而一想,自己一行人不就是借住此地吗?难道这就是缘分?
他忽然一笑,道,“阳泉酒家那么大,客房少说有百来间,一间一间的找,恐怕会费不少时间吧。”
华福安道,“大人放心,我们刚才抓的那人便是为李清一问诊的大夫,具体的地址,一问便知。”
雪吟哑然道,“那怂人是替别人看病的大夫?李清一他们找到这样的人为其看病,难道说他所受的伤势已严重的这种地步,到了病急乱投医的程度了?”
华福轻道,“这季平虽说人孬了些,但治病的功夫还是挺有一套的,在咱广州的一亩三分地里,也算是医道名家。”
他接着一笑,又到,“大人别看他现在这样子,据说以前也是为风流倜傥的骏公子,自打娶了位虎婆娘后,一天到晚,都不敢喘着大气说话。这几十年下来,人也就变得越来越怕事……”
华福安话到一半,突见手下人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他的脸色陡然一变,似有些愠怒,后又尴尬的道,“大人,方才我们在此谈事之际,那季平就偷偷溜走了,现在也不知跑到何处,这问话的事……”
雪吟刚欲说话,忽又沉默下来,华福安见着还以为他生气了,顿时噤若寒蝉,眨眼间就变成了他先前口中怕事的季平。
片刻后,雪吟笑道,“既然已问不出什么东西来,那就找找吧,总之阳泉酒家就这么大,若要找,总能找到的。”
华福安连连点头,雪吟却已飘身而去,似乎急不可耐,要快些见见这位拥有偌大名头的年轻人。
洪铁花已缓过劲了,道,“二弟,你叫这人去寻李清一,莫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雪吟一走,华福安脸色瞬变,阴沉的似能滴出水来,“这突然冒出来的白衣人,虽不知道是何来头,但既然连大哥你都不是其对手,想必功夫定是极为高明。”
他顿了顿,接着道,“而那李清一,先后杀了各舵口的四位掌事,已与我谢家不共戴天。若非兄弟运气好些,只怕也已死在他手掌之下。以目前形势来看,光靠我等想要制住李清一绝非易事,这白衣小子的性子看来是个好事的主。不妨稍加利用一番,让其探探虚实,而我们便在幕后布局,不愁那李清一不入套。”
洪铁花听得连连点头,问道,“那不知依二弟的看法,我们应当如何布这局?”
华福安摇摇望着阳泉酒家的方向,道,“先派人将阳泉酒家监视起来,务必做到连只苍蝇进出,我们都能得到第一手的情报。”
昏黄的月色下,忽见白影一闪,眨眼间便飞至一处屋顶。
雪吟眉头微皱,他喜欢四处游荡,却不喜欢在游荡的时候后面跟着条尾巴。虽然他也时常做条尾巴,但当尾巴不是自己时,他也会觉得很不愉快。
就像现在,雪吟在一处屋顶上停了下来,不是他不想继续游荡,只因前路已被一斗篷人横刀截断。
雪吟面目含笑,故作惊讶道,“秃鹫,没想成你也有晚上乱逛的习惯呐。既然有如此雅兴,我们不妨结伴,在这广州城里好好游走一圈?”
秃鹫的背永远是弓着的,那件斗篷也是用羽翼一根根的编成的,他的眼睛也像是秃鹫的眼睛一样,泛着执着且凶狠的目光,这目光无论对谁都不会有例外。
他就用这种阴狠的目光死死盯着雪吟,一言不出。
被如此眼神盯着,连雪吟都有些顶不住,他不仅叹了口气,“秃鹫,算我错了行吗?我这就跟你回客栈,保证不再擅自行动。”
秃鹫似从未想过雪吟会服软,听到这番话后,竟短暂的露出惊讶的神色,但也只是稍纵即逝,他阴沉的道,“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吧。”
雪吟爽快的应了一声,当先朝着阳泉酒家方向掠去,竟真的没有耍什么滑头。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雪吟已飘出去很远,而且没有调转向其他方向的意思。秃鹫这才相信,这位难伺候的公子哥,是真的听从了自己的劝告。
秃鹫忽然一怔,奇怪的想到,“自己刚才有说什么吗?”
他摇了摇头,人已跟着雪吟向前飞掠而去。
陌上音从未生出过这样的感觉,就像全身上下爬满了一千只蚂蚁似的,连坐着都觉得浑身不舒坦。
自打半个时辰前,那个妖媚的女子坐在她旁边的一桌算起,便一直用一种暧昧到极点的眼神看着自己。这种眼神她经常看见,可一般都是从男人那儿发出的。至于女人,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过。
若是平常时候,她一定会把那女人的两颗眼珠子抠出来,谁让她让自己这么不舒服来着。可是如今,她却无暇顾及那位招人厌恶的女人,她的一颗心已完全牵挂在身侧的青年身上。
酒桌上已快被一个个的空酒瓶给堆满了,而青年仍在喝酒,他似乎也意识到了酒桌已没有空余的位置来放酒瓶,把多数的酒瓶放在了地上之后,继续仰头便喝。
他就像是位最豪迈的酒客,无论灌下多少酒,脸上始终不见红色。这副姿态已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一双双眼睛纷纷看了过来。
只不过,不知道他们看得是那喝酒的人,还是陪在那人身旁的动人女子。又或许,他们两者皆看,因为这两者实在都太惹人眼球了。
青年又喝空了一酒瓶,又遇喊小二上酒之际,陌上音终于出声阻止,因为他知道,青年的胸口,那件衣服背后,有一块厚厚的纱布,纱布下面,是一处几乎抵达心脏的伤口。
青年的伤刚包扎不久,本就不能沾酒,遑论现在这样子已不能称作喝酒,而是叫做灌酒。
陌上音再也看不下去,轻声道,“哥哥,你不能再喝了。”
沈无心却摇头,淡笑道,“大漠的酒虽然劲头十足,灼人脾胃,却始终不及中原的酒那般醇香,清冽,意蕴悠远。我们难得来一趟中原,若不能好好喝上一番,那可是会整整遗憾一年的。上音,你就不用劝我了。”
小二已端着两瓶酒壶过来了,招呼道,“大爷,您的酒来了。”
沈无心一笑,刚欲伸手,不料被陌上音抢在了前头,一把提起酒壶,摔在了地上。
只听“呯”一声,酒壶碎脸,酒香却四溢开来。
沈无心可惜的叹了一声,却也只能无奈苦笑,既然这位小丫头已不让自己再喝,那便不喝了吧。
“咯咯……”一阵娇媚的笑声刚刚响起,沈无心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香味。
他尚未清楚是谁来了,就听到陌上音厌恶的说道,“贱女人,你过来干什么?”
那女子丝毫不动怒,媚笑道,“小妹妹,姐姐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今晚,你就过来陪陪姐姐吧,让这不知好歹的臭男人自个儿呆着去。”
陌上音听着一阵激灵,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想到,“这贱女人莫非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变态吧?”
这么想着,她的语调顿时尖锐起来,“你滚开!”
那女子的笑容慢慢僵住,像被这丫头连番的拒绝惹怒了似的,语气也没有之前的酥软,显得略微生硬,“小妹妹,你这样子可是会惹姐姐生气的,姐姐生气的样子是很可怕的。”
陌上音冷笑道,“谁管你生不生气,一边玩去。”
沈无心忽然笑道,“姑娘,舍妹心直口快,若是惹你生气,还望见谅。不过,既然舍妹不愿与你作伴,姑娘不妨另找他人吧。”
那女子柳眉倒竖,此刻她已是真的生气了,她发誓要叫眼前这对不知好歹的兄妹明白,拒绝她的后果是他们绝承受不起的。
她已站了起来,刚欲呵斥,不料,有人比他更快,更嚣张,整座酒楼的客人都已听的清楚。
更令女子惊奇的是,她竟然听出了这声音,更是认出了那位站在酒楼门口的白衣男子。
“李清一何在?块块给本公子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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