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子朝鲜的国王箕准听说有人起兵占了数个城池,看样子正向都城推进,一下子慌了手脚,马上下令派兵拦截。
箕准的臣子还有比较冷静的,急忙建议道:“大王莫慌,要派兵拦截得先知道有多少敌人,也好决定需要派出多少兵马,才能战胜敌人。”
箕准听了这话脸上有点儿发,多年来没有战事,一听有人打来有些失态了。箕准冷静了一下向报信之人问道:“来敌为什么?有多少人马?”
报信之人战战兢兢的说道:“来敌打着写有赵字的旗号,可没听说过王国内有哪个姓赵的将军。但敌人又铠甲齐全,不象是乱民和土匪。我观察了敌军进城时的规模,应该有一千多人的样子。”
“胡说八道。”一员武将站出来大声斥责道“一千多敌军,怎么能轻松的连下三座城池,是不是你眼花数错了。”
报信之人急忙辩解道:“我们的城池是被敌军突袭,连城门都没来得及关,敌军就入了城,城内的守军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听说另外两城也没发生战斗。”
“看来敌军数量并不太多,籍苛将军我命你带领四千士卒在敌军前往都城的道路上拦截他们,并寻找机会消灭之。”箕准听了汇报放下心来,敌人虽然来势凶猛,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人,而在箕子朝鲜的都城有着五六千人护卫部队,派出数倍于敌人的部队消灭敌人不成问题,自己又可以安心做大王了。
“遵命。”籍苛朗声答应道,这次他对大王多说了句话果然带来好处,此次平叛成功必然是大功一件。
籍苛出了王城点齐人马出发了。
“咱们这是去打谁?”籍苛的士卒听说要去打仗,两腿直发软,却也不敢违背命令,边行军边向旁边的同伴打听着况。
“我也不知道。”同伴也满脑子浆糊。
“说是一姓赵的将军反叛了,带兵数千,攻下了好几个城池。”旁边一个消息灵通的士卒小声的说道。
“妈呀,是训练过的士卒,还几千人,咱们打打乱民还行,和叛军打不是找死吗。”这下队伍中的恐慌绪更浓了。
籍苛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安抚军心了,他一个劲的催促士卒加快行军的速度,既然接了拦截敌军的命令,就要在远离都城的地方消灭敌人,让敌人bi)近都城惊扰了大王那罪过可不小。
籍苛焦虑的心没有坚持多久,前方的斥候来报,已经发现敌军的踪影,正与籍苛的部队相向开来。
“停止前进。全军列阵。”籍苛暗自庆幸,真是天助我也。现在正处于一片平原地区,便于队伍展开,正好围歼敌人,防止有漏网之鱼。
鼓声、号角声接连响起,籍苛的部队有序的列好战阵。这支队伍作为都城的守卫部队,别的不行,摆阵列队还是有模有样。而且他们的衣甲武器也算精良,站在那里气势足。
籍苛刚把阵势列好,只见对面的敌人列着方阵开了过来。
“此战必胜。”籍苛挥舞着拳头为自己和手下打气。看到对面的景籍苛信心更足了。正如报信人所说敌军应该只有一千多人,而且全都是步卒。而籍苛的队伍却是军种配置齐全,而且还有籍苛引以为傲的一百多辆战车,在籍苛看来双方实力差距很大,他完全可以碾压对手。
“去问问他们是什么人?”籍苛看了半天,见对面的敌人所穿的甲胄使用的兵器都与箕子朝鲜的部队不同,装束十分统一整齐,也不象是造反的乱民或土匪。所以想先问个明白。
“来者何人,报上姓名。”有一名籍苛的手下跑出阵来,对着张敖所率领的赵军大喊。
“来的还不少啊。”赵王张敖已经接到报告知道敌军接近。命令队伍作好接战的准备。
“可惜没有带战马来,不然一个冲锋就能让敌人溃败。”对面的敌人虽然多,孟乡也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只是由于要坐船,马匹运输困难,孟乡带领的只有步卒了。
“把那个瞎叫唤的给我赶走。”张敖不耐烦的说道,他觉得这箕子朝鲜的士卒真没文化,赵国的大旗举那么高看不清楚。
“瞧我的。”孟乡听到张敖的话举起了手中的弩箭,一支利箭向着正在叫喊的箕子朝鲜士卒飞了过去。
“妈呀!”正在阵前大喊的箕子朝鲜士卒大喊一声趴在了地上。然后又爬了起来。摸着自己的头顶,一支利箭穿在了他的发髻之上。士卒不敢停留转跑回了自己的军阵之中。
“这么准?”张敖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孟乡。
“平常练的多了。”孟乡咧着嘴满脸都是笑意说道。他也只是冲着喊话的敌人面门了一箭,没想到在了这么出彩的一个位置。
“竟如此野蛮。”籍苛很是气愤,本来想给敌人来个先礼后兵,弄清敌人来路,可敌人连话都不回,上来就是一箭,连礼数都不讲。不过敌人的术确实很精湛,向前冲的时候要小心了。
“战车发起冲击,步卒在后边跟上。”籍苛见敌人不讲道理,他准备用实力说话,命令他手下的一百多辆战车,组成攻击队形,发动了冲锋。
平原之上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士卒的喊杀声响成了一片,飞扬的尘土遮盖了后边跟随的步卒。
“弓弩手准备。”相对于用蛮力对砍,赵王张敖更喜欢远程杀伤,所以看到箕子朝鲜人用战车发动冲锋,马上命令弓弩手开到了军阵前列。
“发!”张敖目测着距离,当感觉箕子朝鲜的战车已进入了弓弩的最远程之后马上下达了攻击命令。
数百支利箭向上飞去,天空为之一暗,然后向着急驶而来的箕子朝鲜战车队列中落了下来。箕子朝鲜的战车上的士卒大惊,他们经过正规训练,弓弩程他们是很清楚的,却没想到对方的弩箭能出如此远的距离,还没来得及采取防箭战术利箭就落了下来。战车上的人手忙脚乱的拨打落下来的飞矢,不时有人因为中箭发出痛苦的叫声。拉车的战马上也插满了利箭。
赵国士卒出的箭,使用了锋利的铁制箭头。不但被中的人受不了,连战马被中有的也当场摔倒在地上,有的因为疼痛而乱窜。战车都是四匹马拉着的,只要有一匹马出了问题,就会导致翻车或跑错了方向,箕子朝鲜的战车队列当时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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