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嫣抬头,脸色酡红望着我。
“等我活着回来再说吧。”
经过一番软磨硬泡,总算是将王小嫣劝回家去了。
王小嫣走后没多久,我也出了别墅。
这一次外出,我并没有开车,而是步行。
走了很久,确定没有尾巴跟着后,我站在一处公交站点上,拿出手机,用手机的某个软件发送了一串数据。
20多分钟后,一辆的士停在我面前。
看了一眼车内的熟人,装作不认识,没有任何犹豫,打开副驾驶,进入了车内。
“小伙子,去哪里。”
车上,我让师傅送我回王文武分配给我的别墅。
车子开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的士师傅再一次开口道:“说吧,这么急着见我什么事。”
看了一眼开车的许科长,我向他说道:“许科长,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联系你。”
“我知道,说吧,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想到许科长一下就猜到了我找他是遇到棘手的事。
我扒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胸口的伤口。
“这…怎么会这样…”许科长看着我的伤口,非常吃惊,也非常的心疼。
我露出一丝苦笑,向许科长解释道:“王文武那王八蛋,一开始对我非常警觉,在我饭菜下了药,将我关在小黑屋里面,用刑讯逼供的手段来试探我是不是你们警方派来的卧底。”
一脚急刹车,许科长突然将车停下…
“你没承认吧?”许科长紧张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向他继续解释道:“当我最后一次昏过去的时候,可能王文武女儿赶到了,因为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并且王文武也不追究我,还给了我车子、房子、还有存着10万块钱的银行卡。”
“那你这次联系我,是因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许科长,而是拿出那支可以录音的打火机,将之前和王文武的对话放给许科长听。
录音播放结束后,许科长深吸一口气,愤然道:“王文武这个老狐狸,他明知道如果你去了缅甸,有可能会回不来,还要派你去,看来是想借对方的手除掉你。”
我摇了摇头,并不同意许科长的分析。
“怎么,难道不是?”
许科长见我摇头,向我问道。
“许科长,我觉得王文武派我去的原因是想借这次缅甸之行,看看我有没这个能力,一旦我如果活着回来,并且还是带着货回来的,我估计王文武到时会重用我。”
将打火机收回口袋,我向许科长说出了我所分析的。
许科长点了点头,向我问道:“这次去缅甸,你有多大的把握?”
“没有把握,所以才急着见你。”我摇着头回道。
“说吧,要我们缉毒科的人怎么帮你?”许科长再次问道。
我笑着向许科长说道:“许科长,你能帮我就太好了,我需要你明天一早就派人先前往缅甸,明晚我会和王文武的手下走水路那条线,偷渡到缅甸,等我到缅甸,我会想办法脱身借机联系你的人。”
“偷渡到缅甸哪里,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具体的,要明晚才知道。”
许科长想了很久,向我交代道:“那行,明天一早我先派人前往缅甸的首都,等我回去,我就会派人关注你,我的人会暗中跟着你们,等你们到了y省所走的路线时,我就会知道你们即将偷渡到缅甸什么地方,等你到了缅甸,我的人会跟着你们,到时会给你留下记号,你记得脱身联系他们,告诉我的人,他们到时会全力配合你的计划。”
我点着头表示赞成。
当许科长将车提速,我急忙制止了,并且向许科长说道:“许科长,先别急着送我回去,我还有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
“回来后的计划,许科长,如果我成功将货带回国,这批毒品的数量一定会非常之多,不能让王文武将这批毒品流向社会,所以,我请求你到时在我们上岸的时候,你让y省的警方出动,拦截我们,我推断,到时接货的人会是刀疤陈文杰,一旦你们警方对我们实施包围时,陈文杰务必将他抓了,到时我会借机逃走,你记得让你的人给我一枪。”
我的话,让许科长有些犯难。
许科长皱着眉头向我问道:“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你难打不怕王文武怀疑是你透露出去的情报吗?”
我摇了摇头,笑着向许科长解释道:“许科长,你听我说,等你把陈文杰抓走后,你让报社和电视台记者通过报纸和电视新闻宣传出去,宣传的内容就说刀疤陈文杰是你们警方劝降的卧底,这一次他成功协助你们警方截获毒贩的毒品。”
我的话,让许科长非常的意外,许科长激动的拍着我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可以啊,这样不仅让王文武失去一名得力干将,说不定你还能得到重用,接手刀疤的活,哈哈哈,我同意了,就按照你说的办。”
……
第二天晚上,我驱车来到了王文武的豪宅。
豪宅内,王文武的身边站着七八名我未见过的手下。
等待了许久,刀疤男推门而入。
“怎么样,车子都安排好了吗?”王文武向刀疤询问道。
刀疤点了点头回道:“老板,车子在门口了,可以出发了。”
“好,出发。”
在王文武的一声令下,还有王小嫣依依不舍之下,我上了停放在豪宅外的商务车。
车子开动后,坐在副驾驶的刀疤陈文杰忽然转头向我们说道:“弟兄们,打开你们面前的箱子吧。”
坐在我身边的一名男子打开了我上车时就注意到的一个铁箱子。
当铁箱子打开后,我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里面装的是军火。
全都是手枪,并且还是境外走私进来的手枪。
拿起一把手枪,拉了几下枪栓,我假装惊喜的向刀疤问道:“行啊,杰哥,还是外国货,这些手枪都是哪来的啊。”
没想到刀疤摸着额头,有些警惕的向我回道:“兄弟啊,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试试看,顺不顺手吧。”
“顺手,太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