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鸣人说起了这次任务怎么样,难不难的问题。
雏田摇头说不难,然后小声说着这次任务的所见所闻。
一般来说,忍者需要对雇主的事保密,任务内容,更是连家人也不能告诉。
只有写任务报告时,会一五一十的详细描写上去,那是给火影,给火影秘书看的东西。
雏田这样是不符合规矩的。
但就如同忍者守则里有写,忍者是工具,不需要感情,这谁能办到?要不要打破规则,就看你所为的原因,值不值得你去如此。
“儿子不是亲生的,这儿子还和自己的小妾有一腿,这···”鸣人目瞪口呆,嘴巴里的饭,竟都忘记了咀嚼与下咽。
他是被这位大臣的经历给雷到了,两顶绿帽子,扣在那人的头上,甩都甩不掉。
雏田没去做任何评价,要不是鸣人问起,她连说都不会说,把故事说给鸣人听,已经是她的极限,再补充什么坏话,那就不好了。
看着鸣人吃饱喝足,雏田给他递去餐巾纸,然后才开始吃。
饭后,雏田开始做起家务。
花火在客厅里玩,打扫没有意义,她是把被单,衣服,裤子,鞋子,全部收好,统一放卫生间里,再分门别类的倒入洗衣服,拿手搓洗。
“雏田,飞雷神修炼的如何了?”鸣人道。
“唔···”雏田的脸上罕见的出现愁容,低落道:“还是不行,有几个地方我看不懂。”
“哪些地方?”鸣人好奇。
等雏田说明以后,鸣人也是一头雾水,他自己都还要向小樱取经,学飞雷神。
而雏田这些问题,差不多是已经快研究到末尾的水平,只差最后的一部分,便能叩开飞雷神的大门,更不是他所能解答的了。
没关系,他不行,不是还有小樱吗?
之前小樱给的笔记,鸣人抄了一份送去给佐助,原本还在他手里。
小樱可是独立修成飞雷神的大佬,人家那笔记,价值和信息量能少?
“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说的难题。”鸣人把小樱笔记原本取来,站到雏田身边,打开来给她看。
在水盆里搓洗衣服的双手没有停,雏田抬眼瞧去。
一开始还没什么,渐渐地,她怔住,一丝明悟,一抹恍然。
“鸣人,这个?”雏田惊讶的看着鸣人。
“能看懂?”鸣人道:“这是小樱留下的笔记,不愧是学霸呢,头脑和我们不一样,这么难理解的东西,她靠着自己就掌握了。”
“小樱?”
看笔记,哪怕是看到令她有很大收获的内容,都不曾停下洗衣服的手,在听到这个名字,特别还是从鸣人的口里听到,雏田的手,顿时停住。
“恩,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她竟然修成了飞雷神,包括灵化术也学会了,有麻烦她教过我两天,太难,短时间内学不会,决定推后一些时间再学。”鸣人道:“我没有和她单独相处,始终都有第三者在场的,有丁次,井野。”
闻言,雏田提起的心又放下。
有第三者在就好,井野是小樱的闺蜜,指望不上,丁次就是个完美的电灯泡。
小樱再大胆,也不至于在丁次的瞩目下,对鸣人做什么。
可与此同时,雏田还是升起了浓浓的危机感。
小樱不会放弃,小樱紧追不舍,小樱又是那么的优秀。
把家庭背景,经济,影响力,这些给抛开,单独只算个人,雏田发现她哪一点都比不上小樱。
不如小樱聪明,没小樱强大,论起对鸣人的帮助,仅仅是做饭和洗衣服这点微不足道的东西。
为什么,自己这么笨?
看起来,鸣人是在同一天把飞雷神给她和小樱的,结果小樱早就学会了,而她还在最后一部分徘徊,迟迟没有进展。
现在,甚至是要通过看小樱留下的笔记来取得突破。
消沉了一会儿,雏田吐出口气,打起精神。
不会可以学,笨鸟先飞,只要付出比小樱更多的努力,或许还是追不上小樱,最起码,不会太差劲。
这么想着,雏田压下心里的排斥,定睛看向小樱笔记。
本来就笨,再挑三拣四的话,她更难得到进步,就算这是小樱的笔记,只要能让她学会飞雷神,帮到鸣人,那就没有关系。
鸣人站一旁,单手拿着笔记,展开在雏田面前。
雏田一边用心,仔细的看,一边还在洗衣服,看完这页,再翻看下一页,直到全部看完。
雏田闭目沉思,难题相继被解开,困扰着她,怎么都想不通的问题,在小樱这位先行者的经验下,迎刃而解。
雏田觉得,她今晚,最迟明天,就能学会飞雷神。
这就是小樱的力量吗?
按照雏田对自己的预估,她在借用家族的力量,帮她搜罗很多杂书,手札,各种偏门知识,触类旁通下,最快也要一年以上,才有可能学会。
注意,是有可能。
飞雷神是二代火影所创,四代火影修成,并名声大噪的高难度时空忍术。
这就像是那种世界级的数学难题,你的智商不到位,知识水平不够格,看了也学不会,看不看得懂都是问题。
而就是这样子的难题,小樱竟然仅靠自己就学会了。
雏田重新认识了小樱的头脑是有多么聪明,不,已经不是聪明可以去解释的,这是超越人类的怪物。
晚上九点半。
鸣人送姐妹俩回家,花火玩的很累,这会儿正趴在她姐姐的背上打着轻微的呼。
“花火她不想吃饭,挑食,觉得吃饭是一种煎熬,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好过一点。”鸣人道。
“恩?”雏田意外;“吃饭,很难受吗?”
“对她来说,是的。”鸣人道:“因为你们家的规矩很严,在你父亲的看管下,她只能板着脸把那些不喜欢吃,感觉反胃,想吐的食物给吃下,当然,这是为了她好,毕竟每天那么高强度的修行,营养跟不上,身体迟早要垮,只是,在花火个人的感觉中,那是一种折磨。”
雏田侧目看着小脑袋趴在她右肩上的花火;“小时候,她的确有说过不想吃,到长大一些时,再没有说,我还以为她是认识到饭有多好吃。”
敢情一直是讨厌吗?雏田理解不能,她是想吃,控制着不敢多吃,没想到妹妹是厌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