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小子拐走老子闺女的?”
“岳父”
“滚,谁是你岳父别叫老子岳父,你小子别乱攀关系!”
杨父撸起袖子脸红脖子粗的盯着刘潇欢,而刘潇欢则被他盯得下意识叫了一声:“爹”
这不叫到也没事,但是这一叫瞬间捅了马蜂窝一样。
“哇呀呀呀呀,你小子要气煞老子!看腿!”
杨父连连出招而刘潇欢则略显慌乱的躲闪。
就这么折腾了半个时辰
“咻咻”
“咻咻”
两人都扶着围栏咻咻的喘着气,杨父则气喘吁吁的走过去拍着刘潇欢的肩膀夸赞道:“小伙子,功夫不赖啊!能抗这么久,还是挺不错的。”
“嘿嘿,岳父说的是,说的是哎呀!前辈别捏别捏!”
本来杨父一脸欣赏,可听见‘岳父’二字瞬间炸毛,那两眼瞪的跟白炽灯一样。
哦,忘了,那时候没有白炽灯。
“你小子想当老子女婿门都没有!”
“那窗呢?”
“还窗?没有!就连门缝都没有!”
杨昭儿则微微扶额,看着自己老爹一会脸红脖子粗的指着刘潇欢一会又直跺脚。
歇了一会,杨父拉着杨昭儿就出了院子。
“丫头,走,跟爹回帮!”
“爹”
杨昭儿微微拉了拉杨父衣袖,眼神向正低着头看鞋的刘潇欢瞅了瞅。
“咋了,你还想带这小子回帮啊?没门,窗都没有。”
“爹那应该有缝吧?”
“没有!”
虽然从那晚上以后,杨父不再让杨昭儿离开半步,可也拦不住他们俩私会。
什么夜半潜入漕帮啊,什么趁机在小农舍私会,拦都拦不住。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来不怎么待见的杨父也慢慢的改了主意。
再后来杨父也无奈的同意他们见面,从此杨昭儿和刘潇欢天天腻在一起,而且还动不动就撒狗粮。
喂得帮众们大多都被喂饱了
“刘潇欢!让开!”
就在刘潇欢正回忆的时候,杨昭儿牵着马从他身旁准备离去。
“昭儿”
杨昭儿从他的身旁走过,就在这时束发带随着青丝从刘潇欢眼旁划过。
此时感觉空间都已经凝固了,微风参差着青丝轻轻地飘舞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
本来热闹的街道早已是寂静无声的,刘潇欢身后的士兵也不敢拦着杨昭儿,而刘潇欢则是在是否转身拦住杨昭儿辗转反侧着。
当刘潇欢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准备拦住杨昭儿时,却发现
她已经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消失不见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淮南城第三区打更委提醒您:照明千万条,安全第一条。点灯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咣!——
“天干物燥嘞,三更天嘞——”
街道上的店铺早已就关门了,只留下打更人一步又一步的打着更。
一家客栈外,月光照着一个半靠在墙角的身影,只见那人举着酒杯眼神迷离的看着晶亮的酒水在光影里闪闪烁烁,像一群群洁白的小飞蛾在夜空中飘逸。
当所有人都早已休息,可总有人彻夜难眠。而要讲的故事,也从这时开始了…
那身影起身游走在夜晚里,提着酒瓶在树荫下行走,时不时的在树叶下的阴影中转着圈。夜晚的街道虽然灯火辉煌,但并不是向白天一般人来人往而是十分冷清。
他醉眼看着稀少的星辰与躲在云雾中的残月。
他啐了一声,摇了摇葫芦中仅存的半壶的烈酒。歪着头看着,就这么微醉的看着…没有什么过多的深意,就这么看着,眸中充满了无奈。
他随意是靠着墙边,猛灌了一口,貌似他并不知道这么灌酒很容易被呛着。可他却一直灌一直灌,酒水带着独特的酒香化作一行酒痕流入衣领深处。
他望着悲苍眼中充满了痛苦与不堪。
他将袍子上的残叶拍掉,俯身坐在地上,看着葫芦口上飘落的灰尘,呼了一口带着酒气的浑气。
他收敛了眸中的悲意,回转过身,看着悲苍,怒喊,许久许久。看着浩瀚的夜空不知不觉间,思绪已经飞得很远,或愁或悲,或欣喜或怨愤,往日的种种,都在脑中不住的游走他痴傻呆木地,如同木偶一般僵立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自嘲了一声。转头跌跌撞撞的走向城门口。
而那人正是刘潇欢
就这么一晚上过去了,人们也随着鸡鸣声缓缓起来,当然罗颜与白家兄妹俩也缓缓进来。
等他们各自洗漱完,便各自缓缓打开自己的房门,彼此看了一眼,便一起出了客栈。
“嗯~今天睡得真舒服啊!”
“那咱们该办正事了!”
“那我去准备匕首,罗姑娘你带着若雪去药店买些中药吧!”
“中药?干什么?”
“额先买去吧,若雪知道是什么中药!”
说罢,三人一前一后的走向不远处的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