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飞!谁给你的权利!执法司的!都给我退下!”
执法司的众人先是一愣,看着怒气腾腾的刘潇欢赶紧老老实实的退到一旁,而刘潇欢则黑着脸看着那中年肥腻的官员,而陈默则拍着胸口喘着气,长吁一口气:“终于赶来了,呼!还好还好!”
而秦雪骆冰她们听到原来那肥胖的中年官员竟然叫朱振飞的时候,都噗嗤一笑。
朱振飞,猪真肥!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叫猪真肥!哈哈哈哈,果然人如其名,真肥,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而杨昭儿则捧腹大笑起来,铜铃般的笑声让朱振飞感到十分羞耻。
而刘潇欢温柔的看着杨昭儿一阵恍惚,但见朱振飞恼羞成怒的抽出一柄匕首扔向杨昭儿时,便连忙一个侧步跑了过去,快速的抽出佩刀将飞来的匕首挡了下来。
当!——
噗嗤!——
只见那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刀刃狠狠地插在朱振飞头上的乌纱帽上,而刀尖差点就插到他头皮之上。
朱振飞被这一变故搞得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而刘潇欢则杀气腾腾的举着刀向他走来,而余勇则已经害怕的跟着朱振飞后退了好几步。
“哎呦!”
“疼死我了!余勇你绊我干什么!”
而他们一个没注意便摔倒在地上,而余勇则抱着朱振飞说道:“明明是你绊的我!都摔疼人家了!”
余勇说罢,也不管怎么了竟又撒娇的锤着朱振飞的胸口。
啪!——
朱振飞一个耳光扇的余勇一阵耳鸣。
“滚!恶心的玩意!给老子滚!”
而就在他们互相辱骂的时候,刘潇欢已经提着刀杀气腾腾的看着朱振飞和余勇,眼里没有一丝怜悯。
而朱振飞则被那股杀气吓得冷汗直流,而余勇则被吓得脸色发白。
“刘潇欢!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知道杀人是违法的”
朱振飞颤抖着撑着地上,而刘潇欢则握住刀阴森森的说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
朱振飞长吁了一口气,用着他那肥胖的手抚摸着胸口。
“只不过”
刘潇欢一脸微笑的看着朱振飞停顿了片刻。
“只不过什么?”
而刘潇欢的下一句则让朱振飞刚刚放到肚子里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
“就是让你刚刚扔匕首的手留下而已!”
“不要啊!公公救命啊!”
朱振飞见刘潇欢举着刀向自己砍去,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脸。
“你罪有应得!谁让你惹了你不该惹的人!而且谁也救不了你!”
说罢,刘潇欢手起刀落,就正要当将朱振飞的左掌砍去之时,可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真气向自己轰来,便连忙后退了几步。
轰!——
啊!——
青砖铺盖的地面直接被那团真气轰的将其震得粉碎,而执法司的众人如若寒蝉般躲在很远的耳道蹲在墙角抱着头。
就在余震准备轰向朱振飞之时,余勇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而自己则被真气所震飞,而且不巧的是直接背部磕在柱子之上,竟活生生的将柱子磕出一道裂痕,随后他也应声倒地。
他痛呼一声,脊梁骨已经断裂,而余勇他突然感到喉咙一甜,噗嗤一下血止不住的从嘴中流了出来。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染红了地面的青石砖,而且在摔下来的时候脑袋又狠狠的磕到地面,使得他一阵脑子发蒙而眼睛则不知怎的充满了血丝。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而余勇则也看什么都是血红色的,眼睛又疼又痒。
嘭!——
只听嘭的一声,余勇的双眼因充血过度直接爆掉了。
血从他那空洞的眼眶喷涌而出,随后他不仅是眼睛,就连鼻子与耳朵也开始不同程度的流出鲜血。
“主主人救我!主主主人救救”
余勇伸着手四处扒拉,嘴里含糊不清的向朱振飞求救,可还未等他说完他四处扒拉的手臂便无力的落下了。
噗嗤一声,余勇便七窍流血死去了。
“啊啊?啊!啊!”
朱振飞看着惨死的余勇,张着嘴巴就那么呆滞着。
看来余勇的死对他打击着实很大。
朱振飞连滚带爬的滚到余勇身旁,看着他死前痛苦狰狞的表情,还有那血肉模糊的双眼,抱着痛哭起来。
“勇啊!啊啊啊!”
朱振飞看着惨死的余勇,痛哭的哀嚎着。
他回想起他们的幸福时光和余勇在他胸口撒娇,回想起前一个时辰他们还在互相取逗,可如今已是天人永隔。
可就在刚刚他竟然狠狠的扇了余勇一耳光,他看着余勇被他扇肿的左脸一阵后悔。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后悔,看着自己扇余勇的肥手,气的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而就在此时,一个手持拂尘,略显阴柔的男子,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哦?竟然躲过了!罢了,那个废物竟然死了,啧啧啧,也好!以后不必再听到他娘不拉几的声音了!真是死了还那么丑,来人!你们执法司的来两个人把他给我拖走!”
而朱振飞则站起来,拿起掉落在一旁的一把刀,泪眼朦胧的看着缓缓从耳道走出来的那个男子。
而那男子则略显好奇的瞥眼看着朱振飞,看着他举起刀向自己砍去。
“是你杀了他!是你间接性杀死了他!是你这个死太监杀死了他!呐命来!”
当朱振飞称呼那人为死太监的时候,男子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当朱振飞见男子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时,便莽足了劲砍向男子的脑袋。
而就当刀即将砍刀男子脑袋之时,忽然听到嘣的一声,那把刀在离男子五厘米的距离忽然不动了。
不是朱振飞怂了不敢砍下去,而是没办法砍下去,只见一股暴虐的真气将那把刀隔绝住了,朱振飞感到他握刀的虎口一阵疼痛。
嘭!——
真气外放!
可就在此时,那名男子轰的一声将他那暴虐的真气直接外放了出来。
而朱振飞实在抓不住刀柄则脱手将刀甩来出去。
噌的一声,那柄刀便被插在地上,而他那刀柄的缠布早已被鲜血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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