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事吧?”
徐凤儿将佩剑放到剑匣里之后,看着在擦拭晴澜剑的冼墨冶笑着问道。
“啊?我没事我没事,我叫冼墨冶师承雪川峰!我看道长刚刚以影御剑,定然不是青云观的弟子,应该是不远处的武当山下来的道长吧?”
徐凤儿笑了笑,看着武当山的方向便向冼墨冶笑着说道:“我正是武当派弟子,这次下山为了斩杀这采花贼,刚刚发现他的踪迹可见姑娘你在他身旁,本想等一阵子在行动,可刚才见姑娘在他身旁怕你被这歹人所侵犯便连忙现身了”
而冼墨冶先是撩起发梢,看着一脸歉意的徐凤儿笑着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不是货郎了,一股子的易容的劣质药味,我可是隔着老远都闻到了。”
“那个冼姑娘要不你帮我一个忙吧?你先帮我看着这个尸体,我去衙门一趟叫上衙役过来,要不然等到早上就不好了”
冼墨冶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说道:“道长无需这般客气的,叫我墨冶就行了,不用姑娘姑娘这样叫我的!那道长先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尸体。”
“其实你也不用叫我徐道长的,听起来特别的别扭叫我凤儿吧!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我的!”
”好的,风儿快去吧!“
而徐凤儿则点了点头,便出了巷子口向着衙门跑去,此时的她并不像之前那般不靠谱而是十分的严肃。
一改当初一幅脑子有坑老说一些无厘头的话,就这样她一路小跑跑到衙门,看的门口的衙役一阵懵逼的说道:“徐道长,您这是来衙门干什么啊?”
而徐凤儿则翻了翻白眼有好气有好笑的说道:“我来衙门能干什么?那个采花贼已经被我和一位少侠杀死了,你们来几个人把尸体搬走吧!要不然放在巷子口会引起恐慌的”
那门口的衙役听的一愣一愣的,而徐凤儿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没好气的再说完之后那几名衙役才反应过来。
连忙跟着徐凤儿身后像着巷子走去。
要问徐凤儿为什么对那些衙役态度不好吗?
那是因为,事情本来也只是普普通通的采花案,而且刚开始那采花贼还没有得逞,受害人去衙门报案可衙门丝毫不理会。
直到采花案连续发了几起采花案之后他们也只是过去稍微做做样子随便的侦察一番,丝毫不负责任,按照他们的说法:采花贼那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的大高手!要不然屡次采花硬是没有被他们抓到。
而也正因为他们的不负责任,襄州城的人民陷入阵阵恐慌,各种流言四起,
这不传到了武当山,风凌散人听说之后本想命蒋虹前往,可忽然一想,蒋虹早已下山历练去了。
无奈之下,便命令徐凤儿下山除贼,但风凌散人一直担心的是徐凤儿毕竟是个女孩子,虽然功力是他那届弟子最高的可还是依旧不放心。
而徐凤儿则也就那样前往了襄州城,可衙门不管是官员还是衙役丝毫不在意,也只是把大权交给徐凤儿而已,依旧不作为。
这正是徐凤儿所厌恶之事,所以她丝毫不对他们抱有任何好感。
好吧,言归正传
此时的徐凤儿带着拖拖拉拉的衙役们向着巷子口的方向走去,徐凤儿一阵厌烦的没好气的看着身后那堆拖拖拉拉的衙役们也是万般无奈。
“你们能不能快一点啊!从刚刚组织你们这几个人到现在磨磨蹭蹭的都过去半个时辰了!再不快点的话就快天明赶早集了!”
“徐道长啊!我们已经很卖力的跟在你身后了,麻烦你走慢点把!”
“再走慢点?”
徐凤儿青筋暴起,一脸阴沉的看着那几个衙役。
衙役只感觉背后一阵寒冷,看着徐凤儿那十分阴沉的眼神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们走快点!徐道长麻烦你带路把我们全力跟上你!”
徐凤儿轻哼一声,便全力向巷子口的方向赶去。
“徐道长你等等兄弟们!别让武当派的瞧不起我们官家!兄弟们赶上徐道长啊!不仅仅是为了我们官府的面子也是为了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的面子!”
徐凤儿则微微一笑脚下依旧不停的向着案发现场的方向跑去,而身后的那些衙役依旧是气喘吁吁的咬紧牙关跟在她的身后。
“徐风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等的好累啊!”
而此时的冼墨冶正百般无聊的看着那个尸体,感觉自己为了这个人千里迢迢的赶到襄州都没干什么大事就完了
她越想越觉得亏,越想越对不起自己只要一点盘缠的荷包,想到这里忽然想到交给衙役那尸体上的那些东西岂不是都是赃款交公了啊!
想到这里她噘了噘嘴巴,看着躺在地上早已凉透的尸体。
“我找找他身上有什么好东西,还能当了回本呢!”
冼墨冶喃喃自语的说完之后,便翻腾着尸体,拿起尸体的荷包打开一看瞬间十分嫌弃。
“就这几个子啊?比我还穷啊!真是个穷鬼!”
就这么冼墨冶在等待徐凤儿的时间中,翻腾出一本不入流的轻功,几枚铜板,还有几个瓶瓶罐罐。
“啊!我亏了啊!亏大发了啊!”
冼墨冶欲哭无泪的看着搜出来的东西一阵唏嘘。
而就在此时,徐凤儿已经赶了回来,而她的身后陆陆续续的赶来几个气喘吁吁的衙役。
“徐徐徐道长,这就是案发现场啊!来人给我拿下采花贼!”
说罢衙役们便向着冼墨冶冲了过去,而冼墨冶则因为常年在江湖中盗窃啥的看见衙役冲向自己先是一愣便连忙转身准备跑,
“墨冶,你跑什么?!你们这些衙役干什么!采花贼是地上躺的那个!不是那个姑娘啊!”
徐凤儿看着几个脑子不灵光的衙役一阵无语,而那几个衙役也是一愣:“不是抓那个跑的那个吗?”
徐凤儿无奈的扶额轻叹:???我都说那个采花贼被我们杀死了!你们那时候听我话时没带脑子吗?
冼墨冶也先是一愣随后恍然的看着那些衙役:???对吼!我跑什么啊?我又不是采花贼他们又不是抓我的,看来我真是做贼心虚了把!
衙役也是一愣,憨憨的对着用怪异眼神看着他们的徐凤儿和冼墨冶笑着说道:“职业病职业病抱歉吓着姑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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