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王道:“是啊,你说的没有错,这狼和羊的矛盾,是一个千年不变的辩题了,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能解开,是世界上那样智慧的智者还没有出现,或许有一天能解开的,但是在此之前,他们之间的矛盾,只能靠武力去解决吧。”
“对啊,对啊!真是一件难以解决的问题。”
银钱王和铜头王铁臂王等人纷纷附和。
金钱王道:“但是今天的这场比赛,我们也不能干站着啊,你看它们都有对手了,三个猴子,对抗这个上有树叶的朱中,狼人对付那头羊,咱们五个对付谁啊?”
铜头王道:“方才我们和长树叶那小子比赛,不小心被他欺骗诈赢了我们,惹了庞辙大人的不满,我们要是不找回来,也没有面子再坐在中州的席上,以后谈合作抵御万兽来袭,也没有什么底牌,不如我们五人一拥而上,和那三个猴子一起,将那个长树叶的小子,擒住了按在地上摩擦起电吧。”
银钱王道:“铜脑瓜蛋子,你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但是却不好实现,你看看他们现在打成了什么样子,我们能伸上手么?”
西北艮山州众王闻听向着那一人三猴的战团中观望,但听见风声大响,一人三猴打成一团白光,远远的看去,已经分不清是人是猴子了,这别说往里打一拳,就是往里泼洒黄汤都泼洒不进去。
“哦,是啊。”铜头王看了现场的景,深知自己的意见是根本不可行的。只好点头称是。
铁臂王道:“那怎么办,我们总得为九州屠龙大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微薄贡献吧,也是给庞辙大人一个交代,总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看闹吧,这样是不是显得不积极。”
石磐王道:“是这样,但是那边咱们伸不上手,难道咱们去帮狼头人抓羊好了。”
众王闻听齐声称赞道:“抓羊倒是一个好主意。我们五人一起上。”说罢又挽起了衣袖,向着那只羊围了过去。
此时此刻,那只羊正倔强的用自己的两个大角和狼巨子支撑着,狼巨子只用了两个手指头,就捏住了那只羊的的大角,那只羊无论怎么摇晃头,也甩不开狼巨子的手指,显然狼巨子也并没有想立刻就解决掉这只羊,也许是为了让这场战斗看起来更加有趣一点,也许是想和三只猴子的胜利同步,也许是狼巨子单纯的有欺负弱小的好,总之狼巨子在和那只羊不断的僵持着。
石磐王领着其他的几个西北艮山州的王,围了上来,众人七上八下的围住那只羊,有按住四肢的,有抱住羊头的,死命的把那只羊按倒在地。
众人见那只羊不再挣扎,心里头一种骄傲的荣誉感涌上心头,纷纷对狼巨子投来目光,以希望他能够同样表达出对同壕沟的战友的赞许之。
但是事与愿违,狼巨子不但没有赞许,反倒龇牙咧嘴,露出锋利的大犬牙,吓唬众人。
石磐王不忿道:“你这狼头人,怎么这样,我们帮你将这么强大的对手拿下并且按住,你不但不感激,反倒是用这种不友好的眼光看着我们,真是让人感觉不很舒适。”
狼巨子闻听后怒哼一声。巨口中腥雾喷薄,似乎马上就要对石磐王等人动嘴。
石磐王心中不爽,正要掏出锤子和狼巨子正面硬钢,金钱王马上冲过来拉住石磐王,又退走了其他的西北艮山州各王,他对石磐王道:“我们不要打扰那不塔拉草原第一骑兽狼巨子大人的捕猎行动,因为他们狼人中有句名言叫‘好狼人动口不动手。’你看他不吱声,说不定闷头上来就是一口咬死你。”
铁臂王道:“老金说的对,咬人的狼人不叫喊。再说了狼人都护食,那羊明显将是它的腹中之物,我们几个人上去了,被他误解成要争抢他的食物,他怎么能不生气,这时候要是真的咬了我们,也不能怪他,那倒是他的生理特点,我们都理解,只有撒手不管才对。来来来,我们都退后五步,让那不塔拉草原第一骑兽,怒风胡木狏狼巨子大人和那只凶猛的羊来一场公平的决斗。”
“是了,是了。”西北艮山州的五王随声附和着,一边又挪开了子,向外散去。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们总该为九州屠龍大会,做出一点贡献才对,这样干瞪眼,总不合适吧?”金钱王抱怨道。
“那你说我们该做什么呢?要么,我们打扫现场的卫生吧,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椅子,还有拆掉这个被破坏的擂台,清理一下散落满地的粳米黄汤铜爵和那些装用的瓦缶。”
“对,还有那些用来烤的木炭,我们去清理一遍,也算是为九州屠龍大会做出一点点贡献,总比什么都不干强啊!”
西北艮山州的众王在为打扫现场卫生的事,啧啧的议论着。
金钱王忽然说道:“你们呐,真是蠢的不可就要,打扫卫生,清理木炭,那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们西北艮山州的王,怎么能去干那种事。”
铁臂王道:“我倒是想到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比清理现场重要多了。”
众王道:“快说,快说,莫要做悬念。”
铁臂王道:“我见中州的雷霆神火炮和霹雳神火弩都威力十分强大,都是不可小觑的战斗大杀器,但是我见那些物件十分沉重硕大,中州士卒搬起来十分费力,不如我们西北艮山州的五王,去帮助他们将那些大杀器抬上城楼去,一是显得我们力气过人,二来也显得我们为庞辙大人心甘愿的做事,博得他的欢心,这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众王连连称是,都说这是一个好的办法,只有金钱王表示并不赞同。
但是众王既然议定了方法,都奔着那城楼处要走,金钱王也没有办法,只得随着西北艮山州的众王,前去城楼抬那雷霆神火炮和霹雳神火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