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想瞪她一眼,却见她已经闭上眼睛了。
只能转头和二石大眼瞪小眼。
二石愣了一下,然后缓缓伸出手,摸了摸姜羽的脑袋,脸上的表也变得柔和起来……
姜羽:……
二石你学坏了哦!居然还会摸头杀!
好吧,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摸头杀就摸头杀吧!
……
子时。
刺客刚潜入守将府,便被府兵围住,赵振民二话不说便带头杀上去。
“糟了,有埋伏!”想要退出,却已经来不及了!
无路可退的刺客们全都豁出去了,反而越战越勇,前赴后继地扑向目标……
赵振民不愧是名大将,以一敌五,还隐隐占了上风。
只是不断补上的刺客,也让人不得松懈。
安静的夜里,守将府一片厮杀声,越来越多的人倒下……
为了能及时救援赵振民,姜瑶三人,此时也在附近的一处花坛里蹲着。
离得近了,血腥味冲鼻,令人不适。
此时,一个侍卫被刺客穿心而过,倒下的时候,瞪圆的眼睛,正好冲着他们的藏之处。
姜羽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只能紧紧的捂住嘴。
姜瑶一边拨开花枝,注意着赵振民那边的况,一边伸手揽过姜羽,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小声道:“怕就别看了,休息一会儿。”
哪知道,姜羽刚趴好,一直看着姜羽的二石,就不乐意了。
一手将姜羽扒过来,一手还推了姜瑶一把,因为不高兴,手上的力气还稍微大了一点。
“咔哒”一声,手臂脱臼的疼痛,让姜瑶一时来不及反应,子一歪便跌出花坛……
兵器交汇的声音,顿了一瞬。
和赵振民四目相对的姜瑶:握草!!!早知道还不如让石延正来!!!
姜瑶脑子一片空白,下一刻,左手撑地迅速缩回花坛里,懊恼地一拍脑袋:她是被二石附体了吧?
眼睁睁看着姜瑶重新缩回去的众人:……
已经完全忘记害怕的姜羽也一脸懵:……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姜瑶缩回去的时候,众人还没回过神来。
还是正在和赵振民厮杀的刺客首领,最先回过神,趁着赵振民分神一剑劈向他……
这会儿姜瑶正恨恨地瞪了一眼二石。
哪知二石竟回瞪了一眼。
姜瑶:……哟,最近长本事了是吧?力气大了不起是不是?!你有本事抓住我再说!
心里这么想,却还没忘了正事,左手拨开花枝,正好看到赵振民险险地避开那一杀招,另外两名刺客的杀招接踵而至。
被占了先机,赵振民眼看就要被刺客的剑插中心口……
这时候做什么都来不及了,姜瑶也顾不上遮掩,一个闪来到赵振民边。
刺客一剑落空,满眼惊惧。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振民已经出现在旁边的空地里。
“合作。”
赵振民还未明白这是何意,就被姜瑶带着再次消失。
众人一脸迷茫的时候,一名刺客突然被人从后一剑穿心。
接下来,姜瑶带着赵振民,一会儿出现在一个刺客后……
很快,刺客便都被拿下,只是刚被擒,便全都自尽了。
赵振民也不在意,收剑入鞘,拱手道:“多谢大师出手相救,想必那字条也是大师所留吧?”
现场的环境太过血腥,加上手臂的疼痛,使得姜瑶皱紧眉头,只是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连赵振民对她的称呼也没有在意。
赵振民有所察觉,主动帮姜瑶把脱臼的手臂复位。
这才道:“大师可有同伴在此,不如请到前厅一叙?”
话虽问句,眼神却从姜瑶的手臂滑向花坛处。
姜瑶点头,“出来吧。”
……
守将府前厅。
姜瑶一连喝了三杯茶水,眉头微松。
赵振民这才开口道:“不知二位可姓姜?”
姜瑶心中一紧,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动声色道:“将军何出此言?”
“大师别误会,赵某绝无恶意,大师请看。”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递给姜瑶。
上书:姜家姐妹,终南山,修行之人,预知地动。
姜瑶交还纸条,装傻道:“这是什么?”
终南山的事,除了现在营地里的人知道,那就只有留在青云山的两户村民知道了……
赵振民笑道:“这是林家村幸存者所言。”
果然,姜瑶挑眉:“所以呢?他们说我姓姜?给你画了画像?”
“那倒不是,只是……我们在吴国的暗探,曾与大师有过接触,曾亲眼见过大师瞬间移动。”
“哦?”
“不知大师可记得曾在青州境内遇到过的官兵?其中有一官兵名为猴子。”
“呵,原来跑掉的那个猴子,是你们的人啊。”
可笑那吴国还想用难民设下埋伏,怎知对方早已知晓。
话说到这,再否认也没有意义了。
“林家村的幸存者是你们救的?有几人还活着?”
“据说整个山峰塌了一半,人都埋在底下了,只救出了一人,不过,并非我们所救。”
姜瑶想起东福村的人说过的那个人,“吴国人?大家公子?”
赵振民笑笑不说话,但他的态度,显然是默认了。
有些话他不好往外说,但大师自己猜到,却不关他的事了。
姜瑶也不再问,只是这吴楚两国的战争,想来很快就要结束了……
“不知大师此次前来安州,可是此地有何不妥?”
看着赵振民担忧的样子,想到那纸条上写的预知地动,姜瑶忽然明白了什么。
“非也,只是近正好在安州附近,又偶然间得知将军有难,便来管一趟这闲事。”
“那倒是赵某的福气了,若非大师示警,赵某怕是难逃一劫。”
“赵将军客气了,赵将军有勇有谋,武艺高强,想必即使我不出现,也定能逢凶化吉。”
……
两人互相吹捧了半天,姜羽听得直犯困的时候。
终于,姜瑶起道:“既然赵将军无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大师不若留在府上,也好叫赵某好生招待。”
“好意心领了,只是我们一向喜欢清静,习惯了山间苦修的子,便不多留了,若是有事,我们自会上门拜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