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杨四爷一脸贪婪的模样,我心里不知为何竟然会出现那么一丢丢地怜悯和感叹,怜悯的是杨四爷知道自己要死的那种凄惨和害怕,感叹的就是如果这个世界多几个像他的人,那么这个世界就算是完了!这真是人生如梦,天天如戏啊!
杨四爷此时早已将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眼神也变得极其贪婪,我和他就这样对视了将近一分多钟,身后的那个庞然大物不知怎的竟然也只是迟迟未肯对我们发动进攻,似乎在畏惧着什么,不过眼下的我哪里有什么时间去思考它为什么没有发动进攻,我此刻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和面前的杨四爷进行战斗,不过我又算是自动复原了一次,这样对于我而言自然人的信心也就比较大了,毕竟我可是会自动痊愈的男人,而他却只是一个几刀就可以见阎王的凡人。
所以深知这点的杨四爷这才选择和我一直对视而不率先发动进攻,毕竟我可是不会死的,而他是会死的!就这样我们对视了大约有十来分钟,这段时间内四周一直都这般安静,而那个怪物也不知怎的就那样一直仰着头盯着我们,也是迟迟没有发动进攻,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就听棺材里面传来‘吱吱’地声音。
一听到这个声音,面前原本还算比较安静的杨四爷突然眉头一皱,猛地一个箭步冲刺而来,我和杨四爷的实力差距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就不是两个世界的,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毕竟现在是他要杀我。而不是我要杀他,他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我所能够匹敌的,我之前学习过的那一点跆拳道跟他一比,最多三四个回合我就开始越来越走下风,甚至被他接连殴打了数下。
他的每一拳都是卯足了劲,恨不得打死我一样。尤其是头部在挨过他一拳之后,我整个人又有一点晕乎乎,面对着整个杨四爷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而他现在也开始玩起了刀,这趁我晕乎乎的那一瞬间就猛地挥舞起马刀对着我地右手就是猛地一刀,我忙转身往后退了两三步,可,右手臂上却依旧被砍了一刀,滚烫且炙热的鲜血近乎是在瞬间犹如泉水一般开始往外狂涌不止。我忙用左手下意识地去按住,但杨四爷似乎也像是发现了我的弱点一般,猛地迈开脚步直接一脚就将我给踢到在地,这一脚就又将我踢得是口吐鲜血。
杨四爷此时迈开脚步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拿着手中的这把马刀,嘴里又是十分奸诈地笑了笑说道:“等我把你给吃下肚子,我就拥有你自动痊愈的能力了,到那时我在一找到长生不死药。我就算是真正的天下无敌了,哼哈哈哈”
我此时眉头一皱。趁着他正在放肆忘形大笑之际,猛地起身挥舞起拳头直击对其胯下便是用力一下,这猛地一下就将其打地给双手捂住裆双脚猛地跪倒在地,而我也趁着他此时比较虚赶紧挥舞起拳头对其脸颊和头部便是接连数下,我虽说一拳没有他打的那么重,但也不逊。这不,几拳下去,就见他此时已经算是鼻青脸肿了,嘴里的牙齿也被我打地掉了几颗,看着他满口吐出来地鲜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也开始说起话来:“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可不只有你一个人会死,你知道每天有多少死,而他们那个人又都不怕死呢?死不可怕,怕的就是这颗跳动且又炙热滚烫的心脏。”
我一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一下子就到达了顶点自然也就不会顾及太多,忙挥舞起拳头便对其头部就是猛地一拳,这一下就将他打地是晕倒在地,见他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我不知为何,心里仿佛像是彻底将之前所有的压抑全部都给发泄了出来,又有点像是整个世界都算是太平了一般。
我的大脑告诉我,这个事情到这一刻就算是结束了,因为所有的谜和真相我都已经找到了答案,就在我已经有些放松下来的瞬间,似乎是我自己太疏忽了,竟然没想到杨四爷还有力气站起来挥舞起手中的马刀对着我的腹部便是用力一刀。
索性我的反应还算比较及时,忙用双手去抓住刀刃,杨四爷玩了命地用力捅我,而我此时唯一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用力抓住刀刃,紧随其后而来的便是杨四爷瞪大双眼怒视着我,看他的这副狰狞的模样仿佛是想要生吞活剐了我一样,而我此时也索性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怒吼一声,右手一松,一把将我藏在背后的匕首拔了出来,而单凭我一只左手的力气根本就不足以抵挡地住杨四爷的进攻,近乎是和我拔刀的同时,他的马刀就已经刺进了我的腹部,但我还是一咬牙猛地挥舞起手中的匕首对其头部便是用力一刀。
这一刀瞬间就刺进了他的头部,近乎是在刹那之间,鲜血就涌了出来,而他原本还用力握着的马刀也一并松开,自己颤抖着往后退了两三步,双眼瞪得如同灯笼一般,杨四爷此时微微地张开嘴,鲜血一下子就从嘴里吐了出来,我一把抓住腹部处的马刀二话不说一刀就将其拔了出来,鲜血也犹如泉水一般往外狂涌不止。
“你你你”杨四爷话还未曾说完,人就已经倒在地上死了,反观我此时也好不到那里去,虽说这一刀并不致命,但我却十分清楚,我自己充其量也活不了多久,不过很快我的大脑却一直告诉着自己,我是不会死的,因为我会自动痊愈,但有句话说的好,叫做你越是想着什么,什么就不会出现,我硬生生地坐在地上等了很长一段时间,这腹部上的伤口不仅没有好转的迹象反倒时越来越严重,身体甚至都能够感觉到一丝寒冷,双眼也有一点模糊不清,就在我以为自己这是死定了的时候。
不知怎的。那口棺材里的吱吱声又再一次传了出来,并且伴随着这个声音一并而来的还有身后这个庞然大物地慌忙逃窜,看到这一幕的我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自己也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再看面前的这口棺材,此时竟然接二连三开始发出棺材盖子跳动着的动静。看到这一幕的我有些被吓到了!
我心里甚至出现了那么一丢丢地僵尸出棺的脑补,不过棺材里的这个东西似乎并不着急从里面跑出来,而是愈来愈激烈,看到这里的我再也忍不住,忙走到杨四爷这具早已冰冷的尸体面前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用力勒住自己地腹部,拾起地上的马刀,将其头部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又重新装备了一番便绕过棺材继续往前走去,只不过此次我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而那口棺材在我走到就快要看不见它的那一刻,里面的东西依旧没有出来。
不过此时的我可容不得多想,**,不杨四爷他已经完全靠不住了,至于灵城她也为了救我而被那个怪物给生吞了,反观我能不能活下来,那么自然也就不一定了,因为对于这个古墓而言。我这样的伤残人士似乎也只有死亡这一条路吧!
这条甬道或者叫做走廊一直往前沿深长达百十来米,直走到尽头出现了另外一扇比较破碎且有着兴许蜘蛛网的石门前。我这时才算是略微松了一口气,起码自己此刻距离墓穴中心也越来越近了!
我双手尝试着用力推了推这扇石门,石门有些笨重,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一样,任凭我如何用尽全身之力都无法将其推开,渐渐地我的双眼开始变得愈来愈模糊不清。右脚也不知怎的,竟然有一股莫名其秒地刺骨疼痛,甚至都有些不能站立的那种疼痛感,我低头一看,喝!他娘的。只见原本已经痊愈的伤口此时又竟然变了出来,并且身上一早所受的伤再这一刻都已经变了出来。
这倒是让我有些吃惊,不过我却十分清楚,这应该就是背上的那些经文所没有法术的意思,毕竟在和雪人斗的那一刻起,我背上的这些经文法术就已经是频临消失了,不过我倒是十分庆幸,毕竟这一切事件的真相我都已经知道了!虽然那个长生不死药究竟存不存在于这个古墓,我不知道!但这一切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最后被别人所利用的事情我已经看得太多,此时的我也早已有些厌倦这肮脏的人世间。
我找了个地方随便坐了下来,嘴里叹了一口气出来,从我被调到江阴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被别人所左右,被别人所利用,成为别人的一颗棋子,任凭别人摆布,现在的我总算是解决了这一切,整件事情似乎都得到了最为圆满的结局,可,我还是有遗憾,遗憾的是自己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古墓回去尽孝,而之前那些被别人所摆布的棋子们似乎都再也不能回家尽孝和陪伴自己的亲人,妻子,儿女,他们就和我一样有遗憾,不过遗憾又能代表什么?即使遗憾颇多,但我们又能做何反抗,毕竟有的棋子已经葬生于此,而我也快了!
伴随着双眼愈来愈疲惫不堪地模糊不清,我的大脑也渐渐地变得晕厥起来,就在数分钟过后,我便彻底昏迷了过去,整个大脑里都在这一刻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动,而我的眼前再紧接下来的数秒钟之内开始闪烁出过去的那一幕幕,那一段段,我的心里此时出现了一个声音,这?难道就是我的人生吗?
这种时间不知过去了有多久,总之有点像是感觉到我活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地胸膛竟然又开始跳动起来,这种感觉十分奇特,紧随其后而来的便是我整个身体都开始愈来愈热,双眼也不知怎的,大脑一直接二连三地开始督促着我睁开双眼,而我自己此刻也开始渐渐地尝试着睁开眼睛,然而就在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虽说看上去有些模糊不清,但我还是勉强能够看见。
而我整个人的身体都只感觉到极其难受,但我知道,这是我命不该绝,而我自己也不应该在这种地方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强忍着自己腹部和右腿地伤又再一次站了起来迈开脚步再次走到那扇石门面前,伴随着双手逐渐用力,这扇原本十分笨重且无法推开的石门竟然开始发出‘吱轰’地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的这一刻,我也知道自己这是有救了,我深吸一口气又再一次推动着这扇石门,渐渐地石门被我给推开了,可,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寒风,紧跟着一股异常刺鼻地血腥味和霉臭味直入鼻腔,这一下就让我有些反胃,甚至都有种想要发吐的感觉。
不过幸好我以前是重案组的,经常去和死人打交道,这种场面还并不能完全将我给恶心到,我用手捂着自己地嘴迈开脚步便走了进去,我包里的天明珠也不知怎的,亮光不但没有减弱地迹象,反倒是愈来愈强,从一早的十数米到此刻的二十来米,并且它大有要将整个墓室都给照亮地意思。
在天明珠的亮光之下,就见这扇比较破旧的石门背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数之不尽,密密麻麻,随地堆放着的白骨,而当我抬起头往上看去之时,心里也隐约地感觉到一丝恐惧,就见这头顶上方的顶壁上每隔一米远便倒挂着一根铁钩,而在这些铁钩上面便悬挂着一具白骨,放眼望去,天明珠所能够照射到的这二十多米的距离之内就已有不下百具尸体,很显然这里就是一个万人坑,可,既然是万人坑,那么必然就是用来处死那些修建古墓之人,可,修建古墓的人在怎么也应该要穿衣服吧!再看这里的这些尸体,别说有什么衣物了,甚至就连一丁点的纱布和丝绸都不曾看见,我报着这种疑问又往前走了数步,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的不远处忽然传来‘咚’地一声闷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