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一回花的时间也不多,正好半小时。
医疗忍者的优势还是很大的,医疗可以救人,也可以奶自己。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医疗忍者修炼是可以不计身体损伤的,医者不能自医这句话用到火影世界里,显然不成立。
把人一带回来,顺子就开始给伤员安排伤口消毒,信和野乃宇回来之后也是休息了一下,随后重新投入进工作中。
处理完后,就是伤员转移,然后等下班了。
很机械式,很枯燥,很无聊,生活没有了惊喜,也没有了意外。
在战场上,没有意外的生活,才是比较好的。
很快时间就到了下班,在和顺子告别后,信径直返回了帐篷,野乃宇则是跑去先帮两人抢饭和位置。
毕竟帐篷里,还有个人没吃饭呢!
信走进帐篷,乌鲁西正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叫醒后,信带着乌鲁西来到了食堂,在吃饭的地方转了一圈后,可算是找到了野乃宇。
信看了一下,周围吃饭的忍者还是很多的,看来和野乃宇分头行动是个明智的选择。
晚饭过后,因为决战之际,战场上的军事行动都少了很多。
所以这几天信在食堂看见的忍者也越来越多了,这个食堂的这个时间点,一眼看去少说也有几百名忍者在用餐。
因为食堂大小问题,吃饭也被分了批次。
饭后,带着乌鲁西熟悉了一下附近的路线,顺便也是散了一下步,不过乌鲁西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有点提不起劲来。
估计是没休息够,野乃宇看出了这一点,带着乌鲁西和信没在继续散步,而是直接回了住处的帐篷。
一回去,乌鲁西就倒下呼呼大睡,让信和野乃宇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几天里,乌鲁西跟着野乃宇和信慢慢熟悉了前线的这里,在熟悉的同时,决战的时间也慢慢来到。
清晨,起床,信睁开眼,最先感觉到的是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信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猪蹄子。
看着睡相一塌糊涂的乌鲁西,信有点后悔前几天让他和自己一起睡。
反向睡的话,清晨起来看见的就是一双臭脚了,要么就是直接半夜被臭醒,踢醒。
还好乌鲁西不会梦游,要是和鸣人一样,梦游还会放忍术的话,信的下场就和大和不远了。
心里没有一点愧疚波动的叫醒熟睡的乌鲁西,信先起了床。
这只是第一遍,叫醒一个人起床,得叫很多遍,就和闹钟要吵醒你一样,得多设几个才行。
在洗漱过后,信运动了一下,顺便提炼,活跃一下体内的查克拉。
野乃宇自然是早就醒来了,在洗漱完毕后就叫醒了赖床的乌鲁西。
趁着乌鲁西洗漱,信和野乃宇刚好可以晨练一下,虽然时间短,但是对身体的放松和锻炼是极为有效的。
早饭过后,没有直接回到医疗点,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决战的第一天。
决战,这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日子。
这一天的到来可能意味着,接下来,在夺得胜利之前,得有无数忍者,士兵付出生命。
但,决战过后,无论输赢,都可以离开前线,回到自己的家,这是一种解脱。
三人左转右转,弯弯绕绕的来到了位于食堂旁边的一处空地,这里是今天动员大会的地方。
三人来的不算早,已经有很多忍者在等着大会的开始。
野乃宇带着信和乌鲁西找了个地方,坐下,因为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所以坐下绝对是一件很省体力的事情。
尤其是听见开会领导说出:我来简单说两句的时候,你就要知道,接下来的肯定不是两句话,可能是二十分钟,也可能是两个小时。
坐下不久,周围的忍者也越来越多了,最后,除去巡逻忍者还有一些特殊职位的忍者,基本上全员到齐。
信看了一下,小小的空地要背挤爆了一般,还好野乃宇带着他们直接到了最外围的地方,不然在里面挤着得闷死,现场说人头攒动,一点都不夸张。
信在想,如果现在这里有一个岩隐的卧底,然后丢起爆符的话,估计得真是可怕!
这些忍者的素质和年龄都不是学生可以比的,在战场上,服从命令是第一。
所以,没有一个人迟到或者无故缺席。
除了集合的空地之外,旁边还有一处类似舞台的布置,大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站在那个地方。
一会,一位穿着整齐的年轻忍者走上了舞台布置。
手上没有话筒,但声音却传遍了整个空地。
在信询问后,野乃宇告诉信,这是一种声音类的忍术,可以扩大音量。
“很高兴大家来到这里,今天就由我来主持这次的动员大会。”
“相信已经有不少人已经提前知道了,但我们已经在几天前,通知了,没错!今天就是决战!”
“很多人等这一天很久了,当然,也有很多人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可不管怎么样,这一天它还是到来了,如约而至,没有半点迟到,就像今天一样,没有任何一个人迟到。”
“你们选择迎接还是逃避?大声告诉我!”
“迎接!”
“当然是迎接!”
“战!”
“逃避,能苟则苟吧。”有些人说话底气不足,声音小极了。
但积极的声音还是占了大部分,这些小众的声音淹没在声音的浪潮里。
“很好!你们的身后,是你们的父母,你们的亲人,你们的朋友,你们的孩子,土地,以及村子!今天我们输了,后退一步,明天呢?还能后退吗!”
“打服打怕这些岩隐,换我们一个和平!”
台上,激情飞扬。
台下,骚动不已。
信站在最外围,看着里面的动员大会,像极了自己以前高考前的模样。
顺口的口号,简单的目标,狂热的心情,情绪就这么被带动了。
不得不说,台上那人还是有一套的。
起码这声音类的忍术还是让自己这个站在最外围的忍者也感觉自己的耳朵跟怀孕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