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时,一对身穿金甲套袋红缨高帽的禁军向这边跑来,队伍看似混乱,实则十分严谨有序。
禁军在离上官鑫三十米的距离停下了,这时看不见尾的禁军向两边排开,一个骑着一头狮虎魔兽的将军从中快速的跑了出来。
见到馨月公主,还有馨月身后两百百姓,手持重剑稽首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是我深信皇后就在你身后。”
馨月公主很奇怪,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都统敖然,平日里和国师走得最近,为什么见了自己却施了礼呢?
“怎么,本公主都不认识了。”
听到是馨月公主的声音,大都统敖然这才放下手中的重剑,跳下狮虎魔兽,单膝跪地向馨月公主行了一礼。
“参见公主殿下。”
大都统敖然跪下,他身后的大队人马随即跟随着跪拜。
奇了怪,这家伙吃错药了,怎么会跪拜自己。平日里对自己可是没有一点尊卑之心,现在却俯首跪地,是何意?
馨月看了一眼上官鑫,心语道:“小鑫,我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难道不是你的心腹?”
“他才是灵渊的心腹,平日里借着国师作后盾,作威作福。”
“那他现在又为什么要拜你?”
既然是灵渊的心腹,又怎么可能在实力悬殊的时候,他反而前来投诚,显然这其中必定有诈?
“敖然,你这是作甚,为何如此惺惺作态,要战便就动手,别再这里费什么话。”
馨月说完,身上的魔法力量已经催动得极致,如果他们有任何响动必然将会给他们当头一击。
上官鑫虽然不能运用煌灭,但是手中的拳火已经燃烧得足以把整个整条巷子照亮。
“这,公主殿下,您……”
敖然看到馨月备战状态,显然和自己的最初的想法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她身边的那个男子身上的暴戾之气强悍得让人窒息。
这时候,在阁楼里面的司马飞燕突然哈哈一笑:“小鑫,馨儿,你们住手。”
“母后,但若有我在我决不放这群猎狗进去。”
馨月信誓旦旦的说道,并与上官鑫暗示,欲要先发制人,可是一股力量紧紧的束缚着她,她回头一看这股舒服力量不是来至于别人,正是来自与母后。
“母后,这……”
司马飞燕飞出阁楼,来到两人身前,慈祥的看了上官鑫和馨月,温和的笑了笑:“傻孩子,他便是我安排在凌渊身边的人,这些年若不是他,你能在皇宫好好的吗?”
如此,馨月公主想来,这家伙并没有像母后说的那般,反而处处的刁难,这让她很痛恨。
至今她还记得,因为自己私自出宫,被敖然知道后禀告凌渊,害得她被禁足一个多月。
“像他这种可恶之人,怎么会是母后安排的人?”
馨月拉着司马飞燕的手臂,希望从母后的口里得知这是假的,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她从母后的眼里看到的是,敖然对她的衷心。
“你是不是还在记恨他处处与你为难?”
“我恨死他了。”
说及这个敖然,馨月恨不得立即撕了他的肉。
“那你的魔法师父又是?”
“我的魔法师不就是教廷里的人吗”
司马飞燕听到馨月这么一说,摇了摇头,走了过去,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敖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师父教了你十多年的魔法,居然他在面前你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怎么会,我师傅怎么会是他。”
当馨月表示怀疑的时候,敖然站起身,伸出左手,一团七彩的魔法在手中开始旋转起来。
“七色彩虹。”
在馨月惊讶的时候,敖然把手中的魔法团往天上一抛,在巷子的天空中立即出现了一条闪耀着气色的彩虹桥。她立即奔来过去,用一张手绢遮住了敖然的脸,流出那一双熟悉的眼睛。
“师父,你还没死啊!不对,师父不是说要和某位大能决斗,不可能再回来,可您为什么还是……”
馨月一下有些接受不了,因为在此刻她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位到底是疼爱自己的师父,还是专门和自己作对的禁卫军大都统敖然。
她不相信的向后退了几步,显然这会看上去这敖然的眼神没有师父对自己的疼爱。
“小月儿,怎么不相信是师傅?”
敖然把手绢系在两边的耳畔上,露出了那个会说话慈爱的眼睛。
“师父,你真的没死啊!”
馨月整理了思绪,便走了上去,想小时候那样紧紧抱住师父。
可是敖然缺把她推开,掀开手绢,稽首道:“公主殿下,现在我是大统领敖然,不是师傅。”
馨月漠然,她不知道多年未见的师傅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不再想以前那么爱自己了。
“馨儿,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这一次敖然来定有大收获。”
敖然向司马飞燕一稽首,从怀中掏出一方蓝绿相间的石玉:“这是凌渊调动燕国所有兵马的兵符,有了它全国上下的军队只听从皇后你一个人的。”
“凌渊就没有怀疑过?”
“曾经怀疑过,不过在几次我刻意刁难,月儿,不公主殿下之后,他对我的忠心深信不疑。”
“那这兵符。”
“你说教皇吗?被我杀了。”敖然向后示意一下,后面的一个抱着一道大锦盒的士兵快步的来到敖然的旁边。
敖然打开锦盒,里面出现了一个司马飞燕熟悉的人。
“凌渊为了拉拢教皇,早已经把三军兵符作为借用教廷大员的条件,送给了教皇。经过你授意之后,我混入了教廷并在公主殿下救出你之后,灌醉教皇并杀了他,取得了兵符。”
听到师父这么一说,馨月才明白为什么这几年没有见师父的面,原以为他是去和传说的大能决斗去了,没想到他居然混进了燕国不可一世的教堂并借助时机取得了兵符。
在加上这些年,敖然故意的刁难自己,原来也是为了迷惑凌渊。
“师父,徒儿错了。”
馨月跪在地上,向敖然磕了一个响头。
敖然那敢接受公主殿下的大礼,吓得他连忙的跪回来。
为了避免这样的礼仪繁琐,司马飞燕命令两人不必多礼,加之现在的时间紧缺容不得大家叙旧。
上官鑫让士兵把这些平民安排回各自的家,并叮嘱他们在后天大战的时候莫要出现在城外。
那些把阁楼围住是要保护皇后的平民,在一天之类同时见到公主和皇后的真面目,甭提有多高兴。
其实在他们心里还有一个更高兴的,那便是他们的希望越来越遥远。
第二天早上,城内所有的人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大部分人尤其是男丁纷纷要参军。
在他们看来这一场战役不是某一人,而是大家的,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故而大家都在商议怎么对付城外严正以待的那些地龙军团。
昨夜为了安全,敖然把众人接回来了皇宫之中。
今早一起,上官鑫伸了一个懒腰,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又意犹未尽的躺下。
刚一躺下觉得软绵绵的,自己仿佛压倒什么东西,在不经意回头一看,吓得他跳下床。
“公主老婆,你怎么睡在这里。”
而他再看自己全身,竟然没有穿任何衣服。天了,昨夜怎么了,自己又怎么和公主老婆躺在一起。
馨月本是睡得很香,被上官鑫一压,睁开着朦胧的双眼,嘟囔道:“吵什么啊,人家还没有睡好呢!”
馨月揉着蒙惺睡眼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没有穿任何衣物,上官鑫见状不觉咽了一口口水,快步的来到床边,掩耳不及迅雷之势钻进被窝里。
“你要干嘛,昨晚上已经来了五次了,你现在还来。”
“昨晚喝得那么多,什么感觉都记不清了,现在回味一下。”
………………
两人一阵折腾,知道中午的太阳晒进来,上官鑫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馨月的被窝里出来。
这时候朱红的大门突然嘎然一开,一个身穿宫服的宫女抬着洗簌用品低着头进来,见**的上官鑫并不回避,小声道:“驸马,让奴婢伺候你。”
上官鑫正在穿衣服,只看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走了进来,他先是被吓了一条,然后急忙的找了一件衣服遮羞,哝哝道:“你怎么进来了,也不敲门。”
这时候满头大汗的馨月慵懒的从被窝里挤出来,看着上官鑫羞红的脸,打趣道:“哟,小鑫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怎么会是个宫女。”
“不是宫女,难道要太监来服侍我啊!”
馨月一句话,让上官鑫无言,为了克制内心的慌张,他强制心神,让那个宫女细心的伺候他。
昨晚明明在和大师兄,还有那个臭女人,商量对策。为了缓和气氛,让宫女上了一些酒菜。
那个臭女人先是滴酒不沾,后来在自己的激将之下,居然和自己喝了几坛陈酿……在之后筱雅也参与进来了,后来喝得断了篇,可是还记得躺在筱雅的床上,可是又怎么会出现在公主老婆的床上,而且还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