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鑫回到城楼仰望的位置看着三十里外,两个囚车的位置,他紧张得抓住了砖墙。∏∈頂∏∈点∏∈小∏∈说,23
他闭上眼睛,右耳等待着最后的一声声响。
直到深夜时分,突然他的右耳动了一下,他猛然睁开眼睛。
踏上城楼,挥动起左手。
一再城楼上等待依旧的士兵门,也猛然的站起来,对着地龙的阵营持着长长的水枪,只待地龙而来,他们便可攻击。
“小鑫,你这个时候攻击?”
“不,只不过让灵渊知道我不同意做他的傀儡。”
“可是父亲和父皇怎么办?”
就在馨月说话时候,在地龙阵营前方两辆囚车突然轰的一下,陷入了地下。
随即一阵刺鼻的硫磺烟雾自里面喷发而出,正在熟睡中的地龙听到守护的囚车发生移动,怒然睁开眼睛却不见两辆囚车的踪影。
欲要嘶声咆哮,却被突然升起来的硫磺烟雾给熏得向后退缩。
不仅如此,在地龙阵营之中,尤其是在地龙集中的阵营中,突然地上升腾起一阵火光,火光之后变成浓浓的硫磺烟雾。
犹在熟睡中的地龙大军被这股硫磺烟雾给呛醒,纷纷动乱起来。
为了明日的一战,数十龙骑士正搂着女人在酣梦中,听晓地龙不同寻常的咆哮和一股刺鼻的味道,皆自叹不妙。
于是纷纷穿起战甲,冲出帐外。
在阵营的最后方,灵渊在三个女人的被窝里被惊醒,轰乱的推来身旁的女人,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就跑出帐外。
此时的帐外已经是火光一片,尤其是地龙粮仓里储存的肉,被火一点燃得更旺。
此刻他恍然想起,阵营前方的囚车里的皇帝和上官雄。
“糟了,上了那小子的当了。”
原本以为那小子至少瓮中之鳖,没想到他居然绝地反击。
尽管他尚未知道前面的囚车里的上官雄和皇帝还在不在,但是一个直觉告诉他,这一回儿早就人走车空。
他不断的自责:“数十年都如履薄冰,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开始粗心大意了呢。”
这时候身后的帐篷里走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睡眼蒙惺的走到灵渊的身边,发嗲道:“怎么那么吵,我们回去接着来,奴家还没尽兴呢!”
灵渊虽已步入中年,但是在比丘国,还是在燕国也好他的女人从来都不会少过,原本想在推出皇宫之际,把当年给皇帝选的那些皇妃都带了出来,赏给多年跟自己生死与共的属下。
就在他们嘲笑皇帝放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去碰,反而守着一个被冰封十多年的女人时,他们想不到竟然在临战之际被这些女人误了事。
心里越想越窝火,虽然这一次很容易把皇帝绑来,但是下一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那丑女人一出来,事情就没有原本的那么简单了。
灵渊左手膀子一甩,把缠住自己索爱的两个女人摔倒一边去,抽出赶来的侍卫腰间的大刀,刷刷的把两个女人就地斩杀。
“女色误事。”
这时他急忙派人去查看阵营前方囚车里的两个人是否还在,可派去的人还没有走远,前方一个侍卫就赶紧的向他跑来。
“报。”
“皇帝还在不在?”
“禀报国师,皇帝和那个老儿突然之间消失了?”
“什么?”
灵渊愤怒之火燃烧得更旺,他扬起手中还在滴血的大刀,一下就把前来禀报的侍卫头颅给砍了下来。
再看乱作一团的地龙大军,他气得胡子直往上翘。
上官鑫见囚车陷落,地龙大军阵营里面浓烟滚滚,他点头连连好。
“听着,别放松,地龙立马就要攻进来了,把城墙上所有的火把全部都给我灭了。”
他话音一落,城墙上每隔五米就有一柄燃烧的火把接连熄灭开来,很快城墙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小鑫,你这是干什么?”
“地龙夜里的实力不好,灭了火不禁能够减少伤亡,而且还能有利的对付地龙。”
上官鑫说着指着远处轰乱一片的地龙大军,继续说道:“地龙的腹部有一个存储囊,在夜色的时候能够发出薄弱的银光。存储囊离它的心脏只有一米,只要往下一米击杀定能将地龙射杀下来。”
馨月向远处看去,一些飞上天空的地龙漫无方向的飞翔着,而且在它们的胸部下方有一个很大的存储囊发着淡淡的荧光。
“小鑫,为什么这地龙的存储囊回事荧光色?”
“在它存储囊里有一种液体,一旦被他吐出来就会变成漫天的烈火,同时那荧光之色也会变得火红了。这也是我们躲避讯号。”
就在这个时候,上官鑫右耳突然动了一下,他笑着搂着馨月向城楼下飞去。
在城楼下的一处居民楼里,上官鑫落在一排守卫中间。
守卫看到上官鑫怀中的馨月公主,连忙跪地施礼。
“免礼,她可没有那么大的架子。”
馨月还没有说话,上官鑫却抢着让这些守卫站起来。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馨月看着守卫把守的大门紧闭着,奇怪的看着上官鑫。
”等着吧!”
上官鑫笑而不答,在三分钟过后,大门嘎然打开,一个身穿龙袍,头发凌乱的中年男人率先迈了出来。
在他身后是一个穿着普通,却精神抖擞的中年男人在侍卫的搀扶下跟了出来。
馨月见到身穿龙袍的中年男人,连忙下跪行礼:“儿臣不孝,让父皇受惊了?”
被馨月称谓着父皇的中年男子正是燕国的当朝皇帝,他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赶紧扶起馨月,心疼道:“我的乖女儿,快快起来,快快起来。父皇已经无碍,你切莫担忧。”
皇帝看着全副武装的馨月公主,上下打量一番,继续说道:“出宫这么久,哎,你怎么老是爱作弄朕,又带着一张假脸皮,你以为又想糊弄父皇啊!”
说着皇帝伸手在馨月的耳边,试图撕起这张比她以前还漂亮的脸皮。可是正当他揪起一层皮肤时,却把馨月揪得直叫疼:“父皇,疼。这不是假脸皮,是我吞食了烈焰雪莲之后脱掉的老皮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怪不得,只不过苦了我的孩儿了。”
皇帝说着将馨月搂在怀中,心疼的落下眼泪。
他知道馨月公主,他的宝贝女儿,为了让他重新执政,不惜千辛万苦去遥远的天山寻找传说中千年一开花的神药。
可是当他听到馨月吃了烈焰雪莲之后,脱了一层皮,他更是心疼不已。
这时,上官鑫才注意到皇帝身边的父亲,他走了过去,神情极为复杂的拉着父亲的手,道歉道:“没想到还是因为我,害得老爹再次受到牵连。”
“傻孩子,怎么这么说,灵渊可是我们的世仇,这一次若不是他派人假传你在燕国受到重创,让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上官雄苦叹了一声自嘲道:“或许因为老了,糊涂了,忘记孩儿的本事。不过这样也好我也能很快的再见到你。”
上官鑫紧握着老爹的手,突然微风一过,他连忙脱掉上衣为老爹披上。
“老爹,委屈你了。”
上官雄慈爱的抚摸着他的头,就像抚摸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上官鑫虽然已经为人夫,但对于父亲的疼爱他却是很享受。
些许之后,皇帝放开馨月,才仔细的大量着上官鑫。
皇帝看得很仔细,就像看一件绝世珍宝一般,看得上官鑫十分不自然。
馨月看到上官鑫不自在,忍不住想笑,但是想在这样的场合,她还是忍住了。
看了许久之后,皇帝才捋着半百的胡子,露出一副慈父的笑容来。
“看来我馨儿的眼光不错,给朕挑了个这么优秀的驸马。”
皇帝说着并向上官雄友好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但却没有把他当成情敌来对待。
在上官鑫看来这个皇帝虽然很懦弱,但是肚量却很大。
或许他也知道,一旦司马飞燕他的皇后和这个男人相聚,就会永远的离开他,但是此刻他却笑得忘乎所以。
上官鑫之前担心的种种,在皇帝拉着上官雄往皇宫方向走时,他才长长得嘘了一口气。
馨月看到这一幕,也暗自庆幸。
在他想来父皇那么疼爱母后,一旦他知道上官雄就是母后日夜思念的那个人,那么他非杀了上官雄不可,到时候她真不知道怎么去劝阻。
“小鑫,你怎么做到的?”
“让皇帝不恨老爹?”
“不是了,你是怎么从守卫森严的地龙军团手里救回父亲和父皇的?”
“这样啊,那还是多亏了这位守卫统领,是他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把这个地道给挖好的。”
上官鑫指着满是泥土和汗水混合的守卫统领,突然想到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抱歉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敝姓薛单名一个山。”
薛山连忙稽首回复,头低下不敢抬起头。
在他想来,一般皇族问及他们这些小臣的名讳时,不是要诛杀就提拔。但是一个在皇帝面前都没有礼数的驸马,问及自己名讳,悬赏什么的可能都是虚谈,趁机把自己杀了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