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欧尔麦特限量版睡裤,披上白色的睡袍,出久脑袋顶着白色的毛巾,抱着木桶跑出了更衣室,速度超快,当轰焦冻来到更衣室时只能看见被风吹起来的幕帘。
“速度很快。”
“哦呼,我记得小兔子你没吃东西吧,我们去找点叶子吃吧。”出久穿着拖鞋,抱着木桶跑出了住宿地。
“这里是地下室,第四组请回话。”
“咳咳咳!这里是蜘蛛侠和神枪手,我们沿着血迹走,没有发现橡皮头讲的八斋会人质和那个人,我们即将返回。”
“返回吧。”相泽消太摁下了通讯器和电脑的开关,转头看向了正在吃着他们晚饭的众英雄们。
“有什么想法吗?”相泽消太靠在桌旁,看着众英雄们。
“吧唧吧唧,咕噜,要么是他们的速度太快了,蜘蛛侠等人没追上,要么,就是他们还有同伙。”泡泡女孩一口咬下一块鸡肉说道。
“吸溜,橡皮头,你确定只有那个人带着八斋会的人质吗,没有有他的同伙?”
“我不确定。”相泽消太走向了地下室的阴暗处,从一个略带猩红的铁水盆里拿出了那张照片,用衣架夹将照片夹在了一根铁线上。
“虽然会有点失真,但晾干之后应该就可以看到他们想要找到的人到底是谁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对八斋会很重要,吧唧吧唧吧唧。”
“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不过有没有可能,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保护八斋会想想要的人的?”
“保镖?”相泽消太想了想红眼的体型,摇了摇脑袋。
“虽然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我认为可能性不大。”
“所以,今天晚上谁值班?”
“不喝酒的优先!!”
“相泽,要不要到外头抽一根?”
“不了,戒烟了。”相泽消太说着摸了摸鼻子走出了地下室,相泽消太回到了一楼大厅,他走到了一个漆着白漆的木门前。
“叩叩,欧尔麦特。”
“嗯?是谁?”
“我,休息的怎么样了?我可以进来吗?”
“哦,是相泽君,请进。”相泽消太点了点头,摁下了门把手,走进了房间。
这间旅馆其实给欧尔麦特的房间不大,只能放下一张床,两张单人沙发和一张小茶几,相泽消太自觉的坐到欧尔麦特对面那张沙发上,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本书,看了一眼封面。
“《心理辅导》?你是打算给谁做心理辅导?”相泽消太说着,放下了手中的书。
“就是随便看看而已,咳。”八木俊典略带尴尬的放下了手中的书。放下二郎腿,看着坐在对面的相泽消太。
“所以,相泽君,有什么事吗?”
“明天的训练科目得你带队,任务是这个。”相泽半眯着一双死鱼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对折的纸,递给了八木俊典。
“ab两个班都得我带?”
“差不多,明天的训练,得你带队。”
“怎么不是你带队?”
“八斋会好像重启了,我得带着几名明天不用执行任务的英雄去巡逻一下,保证安全,安德瓦也会去,所以这边就得拜托你。”
“死秽八斋会?那个组织不是早就被取缔了吗?”
“我说的是好像。”
“好吧,那么明天的训练,就交给我吧。”八木俊典说着将纸放进了口袋里,然后他拿起了茶几上的一份资料。
“相泽,我需要你的意见。”
“这个,可以吃吗?”出久折下一片略带深色的叶子,放在了小兔子的鼻子前。
“唧!吧唧吧唧。”冬天没草吃,只能吃点叶子了。
“你喜欢吃就行。”出久笑着半蹲在地上,一只手搓着兔子的耳朵,一小撮黑色的气体从兔子的眼睛里飘了出来。
“嘘嘘,这个时候还不能出来哦。”出久小声的说着,用手捂住了兔子的眼睛,黑色的气体被摁了回去。
“唧?”干嘛干嘛?快点摘叶子。
“刷!”一块厚厚的雪块从树杈上落下,砸在了出久的脑袋上。
“啊呦!”出久差点就被砸在地上。
“呼哒~呼哒~”透明的翅膀不断的扇动着,红眼跟一只猴子一样的在树枝间跳来跳去。
“吱吱吱~哦呜~”呃,红眼你真成猴子了?
“吱吱吱~咳咳咳咳,呸呸,猴子可真难装,算了,还是安静点吧。”双脚再次点了点树枝,身体飘在了半空。
“巡逻开始,范围,以驻地为圆心,距离一公里,一旦有情况,迅速向我汇报。”红眼怪笑了一下,举起了他的双手,在下一刻,从他的指腹中飞出了数十颗可以用肉眼看见的灰尘,灰尘飞在半空中变成了一只只的麻雀,红眼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拜托你们了,进行巡逻吧。”
麻雀们拍打着翅膀飞向了四周,机械蝴蝶被红眼一把抓进了国中校服的口袋里。
“蝴蝶就要乖乖的不然会被坏人撕成碎片的哦。”红眼说完,便双手枕在脑后,飘在半空中看着天上淡黄色的弯月。
“今天也值前半夜的班吧,月亮蛮好看的。”
于此同时,远在城市里做完手术的荼毘披着一件皮衣,走进了黑雾的【传送门】里。
“速度~太慢了!荼毘。”
“荼毘先生的速度才不慢呢!”
“明明就慢得跟只猪一样,哼哼哼~”
无视了日常精分的图怀斯,荼毘双手插兜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围,是一间小木屋。
“这里就是公司临时布置在富士山的屋子了,感觉怎么样?荼毘先生?”黑雾一边说着,一边从【传送门】里走了进来。
“哼,一般般吧。”熟练的从皮衣里摸出一根香烟,用叼在嘴上,用【个性】点燃,荼毘用力嘬了一口烟,看向了正在和图怀斯玩uno牌的渡我。
“渡我,死柄木呢?”
“他说等公司的人找到雄英学校的人和安保英雄的具体位置之后在出手,现在,应该在那里头休息吧,uno!我赢了!图怀斯!你又lose了!”渡我高兴了举起了双手,她的嘴角两边还有血的痕迹,昏黄的灯光下照着她的脸,有一种惊悚的感觉。
“切!早知道我就出这张牌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屁用?!垃圾东西!”
“睡觉的地方有我的位置吗?”荼毘将烟灰抖在了地上。
“没有哦,只有睡袋。”
“那死柄木呢?”
“作为老大他自然是有一张小木床啦。”
“荼毘!我们一块来诅咒死柄木晚上做噩梦,自己把自己neng死怎么样?”
“噗啵~”荼毘吐出了一个烟圈,转头看向正站在窗边安静的看风景的黑雾。
“黑雾桑,有耳塞吗?晚上我不想听见智障在瞎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