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相信,这么多家受害者,没有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已经探查过一遍,但是没有发现一点痕迹,才会对尸体进行研究。
“再查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出任何线索。”霍曲脸色凝重的道。
之前就是因为查不出任何的线索,才会要求再检查一遍尸体,看能不能从中发现线索。
“可恶,我已经分析了所有嗅到的物品,倒也没有发现。”
“怎么?霍兄还没查到凶手吗?”老道葛盘走了进来,微微一笑,“霍家三兄弟也有失手的一天?”
他们虽然嘴上互嘲,也有争斗,但都是生意上的事情,私底下他们的关系还是可以的。
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
“没有,不管是尸体,还是其他痕迹,都没有任何发现。”霍曲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么诡异的案子,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看来这次的赏金,老道要收下了,接下来就看老道的了。”葛盘嘿嘿一笑,颇有一丝得意。
葛盘从腰间掏出一枚古朴的铜镜,随即拿出一张淡黄色的符箓。
“摄!”
等了一会,符箓没有出现丝毫的反应。
“不应该啊,难道不是鬼怪作祟?”葛盘嘴里喃喃道。
他这符箓专摄阴气。
这里的命案才刚发生不久,如果是鬼怪作案,应该是能够检测出残留的阴气。
“怎么,鼎鼎大名的葛大师也查不出来吗”霍曲暗暗的讥讽道,回应之前的嘲讽。
“谁说老道我查不出来,我刚才只是还没用力罢了。”葛盘被这么一激,也发狠下来。
连着从怀里掏出三钟符箓。
然后肉疼的道,“我就不信,妖物,魔物,邪物这三者里面,你还能不属于这些里面。”
这几张符箓代价就大了,如果使用之后,还找不到那杀人的存在,他至少得亏好几千两。
“乾坤问引!摄!”
三张符箓无风自起,引得旁边的几个捕快一阵惊叹。
过了片刻,这符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葛盘见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如果这还不行,老道真是无能为力了。”
一口精血分成三份,落在三张符箓上面。
一瞬间,淡黄色的符箓光芒大闪。
很快,其中的两种符箓颜色逐渐转深。
正是其中的鉴妖符和鉴邪符。
“半妖半邪,奇哉怪哉。”老道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心生感慨。
虽然嘴上称奇,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
两道符箓直接贴在铜镜上。
一瞬间,铜镜中涌出一团白雾,瞬间包裹住符箓。
过了半刻,两道符箓瞬间冲天而起,往外面飞去。
“走,跟着老道的这两道符箓,就能找的凶手停留的地方。”葛盘自信道。
“我先跟着他们,你去通知大人。“罗守吩咐完后,就跟着他走去。
“大哥,那我们?”老三询问道。
现在的情况案子应该就已经破解了,他们留在也没有用。
“哎,本来以为早一步赶过来能够破除此案,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霍曲叹息一声,“我们跟过去看看,至少也要知道是什么让我们毫无察觉。”
……
“大人,金樽大师那边已经有了线索,现在正在追踪凶手的位置。”一个捕快过来汇报。
“这么快”陈铭有些惊讶。
这金樽大师来的可比那位老道士,以及那三兄弟晚一些,没想到是后来居上,先一步查到了线索。
“好,我这就过去看看。”陈铭放下手中的书籍。
他也是好奇,这凶手到底是何物。
何府。
陈铭和罗守他们不期而遇。
“大人,您怎么来了。”罗守惊讶的道。
他才刚刚派人去通知,按照路程,至少也要半个时辰才能知道。
陈铭看了一眼老道士他们一眼,便已了然。
“金樽大师这边有了线索,所以我才过来看看,不过,看来道长这边好像也找到了线索,这样赏金就有些难以评判了。”陈铭有些为难的道,“这样吧,看哪一方先找到凶手,并击杀对方,那样就能获得全部赏金。”
“好,贫僧没有问题。”金樽点了点头。
“老道也没有问题。”他自信能够比这假和尚先找到凶手,并且杀掉。
陈铭直接找到何家的家主,说明来意。
“大人,这没问题,我会通知所有的仆人和家眷不要打扰大人办案的。”何文宣听到因为无脸案的事情而来,赶紧一口应下。
这件事情在圈子里已经传遍了,一个个都人心惶惶,生怕轮到自己的家眷。
听说凶物出现在他们家,早已是吓得冷汗淋漓,自然不会阻拦。
葛盘和金樽两个人直接进入后院,各自依靠自己的手段,开始查找凶手的位置。
陈铭也没有言语,看着他们各自施展手段。
“疾!”葛盘双手快速的结印,腰上的铜镜慢慢漂浮起来,然后一道光芒直接射出,然后他迅速的朝着光芒的方向走去。
“这铜镜应该是件灵器吧。”陈铭暗自猜测。
只有灵器才能发挥出种种的妙用。
他的腰间就挂着一枚上品的灵器玉佩。
不过,因为他还没有到达真气境,所以无法主动驱使灵器,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被动的激活。
看过葛盘的动作后,陈铭转而看向金樽。
只见金樽整个人慢慢发出金光,嘴里不断的诵念佛经,然后双眼紧闭,朝着一个方向迈去。
“有意思,阿守,你跟着道长,我跟着金樽大师。”
说完陈铭纵身一跃,快速的跟紧金樽的步伐。
“走,你们跟着那假和尚,我跟着老道士,看看他们有什么手段。”霍曲快速的说完,便紧随其后。
半刻钟后,两队人马又在一后院的厢房中相遇。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快速的冲进厢房中。
既然又是同时找到,那就看各自的本事,谁先杀死这凶物了。
闯进去后,他们就看到了极其残忍的画面。
一只有碗口大小的白色蜘蛛,附在一个女子的脸上,半张脸皮已经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