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西北角,特设有一个校场用来训练洛阳城内的部队,比如管彦的虎贲骑兵,皇宫的御林军,洛阳的卫戍部队等都在这校场内训练。
校场占地余亩,容纳个数万人是不成问题的。管彦等人走到了校场上,询问一番后来到了马腾和庞德练兵的地方。
“杀、杀、杀~~”刚走进百步以内,便听到了训练的喊杀声。
管彦抬眼看去,只见一千虎贲士卒分为了两部,马腾和庞德正各帅一部幸苦训练着。
“寿成,庞德!”管彦边走着,边大声一喊。
二人一见管彦,忙跑上前来作揖道:“拜见主公!”
管彦挥手道:“务须多礼!练兵练得如何了?”
马腾回道:“主公放心,这些儿郎,都已训练得当,可堪大用也!”
管彦笑了笑:“寿成可莫要说大话,来,练起来,让我看看!庞德也准备下,马上也较练一翻,我要看看二位的兵,哪个更精炼!”
“喏!”马腾率先转身,大声说道:“儿郎们!操练起来!”
马腾一部的士卒接到命令,一个个嗷叫起来,如发狂的野兽般,纵马向扎好地草人奔去。刀砍如奔雷,枪刺如疾风,只在刹那间,数百扎好的草人被这五百骑兵冲的支离破碎,竟找不到一具完整的草人!
管彦轻叹道:“寿成手下之兵,真如呼啸疾风,席卷一切啊!”
一旁的陈登跟着说道:“不错,主公,这马寿成练兵执法,颇有西北蛮胡之风。手下兵士狂野不羁,战力惊人,可为破军之阵!”
想到马腾身上有着一半的羌胡血统,而且常年生活西北大漠,其练兵之法是如此风格,也在情理之中。
管彦大声说道:“寿成一部,如脱缰野马,势若奔雷,以元龙之言,可为‘破军之阵’!”
得此夸奖,马腾心声豪气,抱拳回道:“主公过誉!”
管彦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庞德说道:“庞德,你也将手下兵士,操练一翻!”
“喏!”庞德沉声一回,便转身下令。
但是庞德下令并不是自己在大声吼叫,而是指挥着一旁的令旗手。
令旗手一听庞德命令,忙双手并用,在空中舞着手上的小旗,打出了旗语。
庞德接着沉声一吼:“结阵!”
“哗~~哗~~”令旗手手中小旗顺势一挥,只见校场内五百虎贲士卒瞬间移动起来,不过几息,便结成了阵形。
庞德依旧铁着脸,大声说道:“迎击!”
令旗手依旧用旗语向士卒发出命令。
“杀!”数百长枪整齐划一地刺出,一股森严之气顿时充斥在校场之上,尽管头顶烈日炎炎,但是管彦却从那数百长枪的凛凛枪头上感到一阵凉气。
“出击!”
“杀!杀!杀!”士卒们每向前一步,手中长枪便喊杀刺出,虽然只有五百人,却战出了五千人的气势!
管彦情不自禁地点头赞道:“想不到庞德所练之兵竟如此严谨,庞德!”
一听呼喊,庞德回身跑了过来抱拳道:“末将在!”
管彦心中忽然想起一事:“庞德啊,你表字为何?”
庞德愣了下:“回主公,某家人早亡,还未有长者为我取何表字。”
“这样啊,那我为你取一表字可好?”
庞德脸色一喜:“那再好不过,多谢主公!”
管彦抬眼看向了庞德身后森严而立的五百人,轻声说道:“汝志军严谨,可谓军令严明,赐汝表字‘令明’如何?”
“令明?”庞德眼睛一亮:“多谢主公赐字!”
“嗯~”管彦点点头,再次看向二人身后的部队。虎贲中郎将手下人马皆为虎贲骑兵,听着战马响鼻,管彦的手有点痒了。毕竟在洛阳城无所事事这么久,还是有点无聊了。
管彦走到兵器架前,抄起了一杆长枪,掂量了一下说道:“俗话说:一寸长,一分强。两军战场厮杀还是得用这长兵器!寿成啊,汝指导我一下枪法如何?”
“喏!”马腾也不客气,上前就指导了管彦几招,还上马演练了一翻。
枪法的基本使发就是“刺”,“刺”练好了才可研练枪法的其他运用。
管彦跨上坐骑,提了提长枪,双腿一夹马腹,便向前方的一个稻草人冲去。
人借马势,长枪很轻易地刺穿了稻草人,但是管彦没有丝毫惊喜,因为刚才马腾演练的那一枪直接把稻草人捅的散了架。这对比起来,落差就有点大了。
管彦心中其实还有一丝疑惑,当他捅向稻草人时,总觉得还缺少些什么,导致自己的力气没完全释放出来。
正当管彦发愣时,一旁的陈登走了上来,把管彦叫上缠着的一圈稻草给解了下来。管彦看见这一幕失声叫道:“对了,马镫呢?”
“马镫?”一旁的陈登一脸茫然:“何为马镫?”
----一个月没推荐,成绩上不来,写的有点低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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