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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看着有些出神。
众人都在神游之际,一股呛鼻的烟熏味儿爬入了本已被冻僵的鼻孔,似乎那冰一样的知觉都被挑拨了起来。
大鱼他们急忙往洞里看,一抹灰黑色的烟从山洞边与另一座山的夹缝深处飞快的喷涌了出来。这抹烟却是在寒风里保持着一个宽度,也不曾被吹散好像固态一般早已冻结在了那里。湖边离洞口有一定的距离,两人旋即便往岩洞赶去,原本立在洞口的彼得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不多时,隔着风雪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
“那什麽东西啊?”大鱼不假思索便问道。
龙大牙说:“大概是风狸子。”
奔跑中大鱼身体有些吃力,而龙大牙似乎根本不曾消耗体力一般。等两人到了岩洞,那抹灰黑色的烟已经全部涌了进去,彼得的惨叫声也是此起彼伏,看样子里面战况非常惨烈。两人也不想便冲了进去。
慌忙冲进去的后果便是突兀的背后被袭击了一下,猝不及防。龙大牙好歹是出来混的,抱着头在地上滚了一拳又蹲立靠在岩壁上。大鱼则直接整个身体狠狠的亲吻到了岩壁之上,全身的血肉像是被猛然挤压了一番。
此时已经不是在外头看见的那些烟,而是一只只类似于猫科动物的东西在岩壁上下蹦来蹦去。其中一只乍地从岩洞顶部冲下来,从大鱼贴墙的正面向他袭击,大鱼原本几乎没有力气从岩壁上抽离身体,全身被强力吸附在了上面似的,身体任何一寸血肉移动都是极其疼痛。但那只东西攻击他,离他还有二十寸远时半空中伸出了一只毛绒绒的爪子,比猫的粗上一圈,比于狗又瘦上几分,毛色黝黑,却又发亮,更亮的是突然锃亮的爪尖。看到那冰凉的爪子,大鱼的瞳孔突然刺激的收缩了一圈,身体本能的逃生力量硬生生的把他从岩壁上抽了下来,然后他也学着龙大牙在地上蹲着。
大鱼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这风狸子实在长的太漂亮了,相对于其他动物来说身段匀称的上好,脸部不像猫那么平坦,又不像狐狸那么尖利狡猾,完全和方才要致命之时那种骇人之气相反,风狸子全身其他地方都是黝黑黝黑,脸上眼睛鼻子之处一条白色细细的线巧妙的蜿蜒。看上去有一种软软的气息,而它们动起手来却是凶狠无比。
当然风狸子并不会因为一次攻击失败便放弃,大鱼的身体逐渐从贴在墙上那种麻木之中恢复过来,躲避那些看似乖巧的动物也方便了许多。当然风狸子也有得手的时候,大鱼的右臂便被风狸子的爪子划破了三层衣物直逼血肉。
龙大牙和彼得也好不到哪里去,唯有老三能轻松的避开风狸子的攻击,一抓住空档他便静伫休息。
“大牙这风狸子没完没了怎么办呐?你不是说有办法干掉它们吗?”大鱼冲龙大牙吼道。
龙大牙又在地上滚了一圈说:“办法是有,不过我看咱们根本做不到啊!”
说话之际,又是三只风狸子扑向大鱼,这风狸子力气算大,爪子也锋利,不过大鱼瞅准了他们爪子之间的缝隙几拳几脚也是暂时把他们轰开了。但这对他们并不能造成什麽伤害,它们又是蹦跶几下,继续扑向其他人。
彼得脸上已经又好几道血痕,衣服也被抓破了不少:“别唧唧歪歪了,快说吧!在这样下去要被这群畜生給耗死了。”
“堵住他们的七窍,然后用力拍他们类似于我们百会穴的地方!”在一旁风云不惊的老三说着。
龙大牙补充到:“这我们必须合作啊呀!”正说话,又被风狸子抓到了背上紧紧攀着,他狠下心往背后用力倒下去。风狸子机灵的很,倒地一瞬抽身跳开,沉闷一身响,龙大牙差点没吐一口老血。
其实也不用他说,既要控制住七窍,又要拍风狸子的头,两只手根本用不过来。
风狸子本身又很狡猾,他们动手要抓它们,便脚上爪子抽一脚,还还得手被划伤。若是只身一人在此,肯定不多时便被这些风狸子給干掉了。彼得左边身上的皮毛已被撕裂的凌乱不堪,偶尔风狸子的爪子用力,直接給割开了些许小血管,虽然不多,血却也染红了大部分衣服。
力气所剩无几的彼得,气喘吁吁的靠在了墙上,一只风狸子像先前袭击彼得,彼得怒吼了一声,想要把它踹开。这时老三箭一样掠过攻击他的风狸,冲到了那只悬在半空的风狸子身后。其他人还没来得及惊讶他的速度,他两只手的大拇指已经插进了风狸子细小的耳朵里,食指和中指夹紧了风狸子的眼睛,那原本眼睛鼻子那一条白色的线也是深深的陷入了黑色的毛发里。最后他剩下的四根手指颤抖着抵住了风狸子的鼻子,他全身也是在这一刻颤抖了起来:“快顶住这东西的嘴巴,拍死它。”
彼得一时难以从地上站立起来,毕竟身去太过庞大,倒是龙大牙在地上飞快的滚到了他们这边笔直的从地上挺立起来。他照着老三说得,左手撑住那只风狸子的嘴巴,右手用尽全力拍在了那东西的天灵盖上。
“噗!!!”
一种极其怪异的气体挤压的声音打破这紧张的气氛,那只风狸子立马变成一团灰黑的雾,慢慢又全部变白最后浑然消散在了空气里。不过它消散之前一个东西从他身体里滚落在地。
大鱼在被数只风狸子攻击的空隙间木讷的看着一只活生生的动物,实体的物质在一瞬间雾化然后烟消云散。现在的人基本都是从小听着神话故事长大,尔后在接受教育时又接受否定所有神话的唯物主义。或许唯物主义的科学在发展中慢慢的能够解释这种由一种生物变化成另外一种形态最后消失的过程,不过对于认知有限的大鱼来说,除了接受一个不能解释的结果也无从选择。不仅仅是他,在这里的人谁都无法做出解释。或许从西方某些人的思想来看,若能解释个中缘由,人类也便就离造物者更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