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矣转身将沐雅抱到胸前,大手就向她胸前探去,沐雅还处在自责悲伤中,突然被炎矣单手握住了胸,粗粝的手指不断的在胸前揉搓着,没有技巧,只是单纯的抹擦。
    “炎矣!别碰!我洗洗去!”她有洁癖,无论生理上还是精神上,身子被狼人摸了她觉得自己好脏!“你嫌弃我吗?”越想越难过,沐雅蜷着身子,埋在炎矣怀中。
    “沐沐!我烧水帮你洗,洗干净!我不不会嫌弃你!”炎矣突然对着她的耳边轻声道,大手还贴在她的胸前,白日被狼人舔弄时,她是没有感觉,只是害怕羞耻恶心!此时,被炎矣挑拨着,她身体竟敏感的发软,也听不清炎矣在说什么,只是柔顺的点头低声嗯了一声。
    炎矣的肩伤在左边的肩胛骨处,右边倒是没事,他有些舍不得放开沐雅,真想这样一直抱着她,可是隐隐约约的狼臭味,让他十分的不爽,放开沐雅,就去烧水,石缸里一直放着水,炎矣只需在缸四周点燃火就好。
    沐雅被炎矣挑拨的有些犯诨,身边一空,才发现炎矣竟下地了,他还受着伤,怎么就下地了,沐雅到了土坯屋,看到炎矣在点火,忙上前,从他手里拿过了打火石,急道:“你快回去养伤!我自己来点。”
    炎矣没走,站在一旁看着沐雅点了火,昏黄的火光照着两人,炎矣情不自禁的走近沐雅,沐雅退后了几步,一下子被炎矣逼到了墙边,沐雅低垂着眼,长翘的睫毛微微抖着,她今天扎了辫子,露出小巧白嫩的耳朵,此时映着火光,饱满圆润的耳垂变的透明。
    炎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耳垂,碧绿的眼变得墨绿,低首伸出舌尖忍不住轻舔了一下水润的耳垂,沐雅身子一颤,一手紧张的撑着墙,一手下意识的推着炎矣的胸膛,炎矣身子一绷,压进了几分,用牙齿轻咬着沐雅的耳垂,软软的,真想一口咬下来,稍一用力,沐雅轻呼了一声,他怎么舍得咬下来,只是略用力的啃咬**。
    一阵接一阵的酥麻从耳垂处涌遍全身,沐雅娇躯轻颤,软的几乎站不住,炎矣一手托着她的腰,将沐雅拉近自己,细软的腰肢紧贴自己的小腹,胯间的**更是紧贴在沐雅双腿间。
    “沐沐!以后不许一个人去林子里。”炎矣咬了沐雅耳垂一下,哑声道。
    沐雅被他折磨的晕头转向,魂都丢了,恩呀的喃喃道:“不去!再不去了。”
    “要去,也一定是我陪你去。”
    “嗯……!呀!别咬了!”沐雅迷蒙着眼轻呼一声。
    这样子的沐雅,炎矣还是第一次见,脸红扑扑的,眼睫微颤,双眸微润,让他忍不住想欺负她,头一歪,转战她另一个耳垂,“以后见到白白,也不许对他笑。”想起上次,她还给那只狐狸送吃的,还笑的那么灿烂,心中不免一涨,嘴上一用力,沐雅连连点头,“不笑!不笑!”
    炎矣忍不住轻笑,笑声震的他背上的伤疼,可嘴巴还是不停,细碎的吻从耳垂到下巴,到唇瓣,渐渐有些把持不住,在得到沐雅的承诺,慢慢放开她,水也热了,今天他要把沐雅洗干净了。
    沐雅觉得自己完了,今天的炎矣变的真坏,都会用美人计了,对了!自己都答应了他什么,一被他含着耳垂,就敏感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顾着点头回话,他说的话都没听进心里去。
    “炎矣!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洗!”沐雅握着衣襟,红着脸推他。
    “不行!”炎矣不依,他一定要亲手帮沐雅洗,沐雅只能让他碰,看沐雅含羞带却的磨蹭样,炎矣心急的一把抱住她,大手胡乱的拉扯了几下,就把她脱了只剩贴身的小内裤。
    她穿的这是什么,大裤衩的缩小版,这个他会脱,他拉住一边就往下拉,沐雅羞的不得了,一手护胸一手拉住裤头,惊叫着,“我自己来!”
    那她自己来吧!炎矣站在一旁看沐雅脱内衣,只见她一手将内裤拉到腿关节处,然后双腿来回蹭了几下,裤子就掉了地上,沐雅一手护胸,一手护着女性秘密地,身形美好的让炎矣不敢多看一眼,:。直接一手将沐雅抱进了水缸里。
    炎矣蹲在石缸旁,手伸进水里,沐雅看到他手臂上的抓痕,心里酸酸的,“炎矣,疼不疼!”
    “不疼!”炎矣往沫雅的胸摸去,手指在她的蓓蕾处揉捏着,这里要洗干净了,一边洗一边哼哼道:“以后这里只有我能摸!”
    唔!沐雅脸红的比红透的苹果还要红,这么私密的地方,除了你还能给谁摸,炎矣吃醋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我……我自己来洗好了!”沐雅有点受不住了,他碰哪,哪就火热火热的,胸前的突起被他揉的发硬肿胀,这哪是帮她洗,简直是折磨她。
    终于把人劝走了,沐雅脸色潮红,瘫坐在水桶里,长呼一口气,将全身上下,洗了又洗,想起胸被狼舔过,也觉得恶心,又洗了又洗,自己一碰胸部,只觉得沉甸甸的发胀,刚刚被揉的厉害。
    洗好了回了床上,炎矣在她身上嗅了嗅,然后才满意的拉住她一起睡觉,炎矣的脸被打的一边肿起,沐雅心疼的帮他揉揉!想起白天他和狼人的打架,她又害怕了起来,若是被戳瞎眼和打折了手臂的是炎矣那多可怕。
    炎矣闷哼了一声,沐雅揉的真舒服,现在趴着,还真觉得身上疼的厉害,“沐沐!帮我揉揉腰。”炎矣甩了甩尾巴,又疼又舒服,哼哼着!
    看到炎矣腰上,好黑的一块,却是紫的发黑,不知道伤的严不严重。沐雅轻轻的揉着,不敢用力,突然炎矣扭了下腰,闷哼了一声,似乎很是痛苦,沐雅以为他身上哪里疼的厉害,有种叫内伤的,急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这里疼的厉害!”
    “没……不是这里!”
    不会是内出血了吧!沐雅怕的都哭出来了,半撑着身子,拉住炎矣问他哪里,缝针那会还好好的,要是真内出血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