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向阳走进龚蓓丽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想起了昨晚任明琦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感觉耳根子有些发热,自己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了,居然要利用自己的美色来获得领导的认可,这不是胡扯淡吗?
“龚县长,您现在有时间吗?有些事我想向您汇报一下”。钟向阳心有忐忑的说道。
“现在刚好有点时间,行,你说吧,坐下说吧,我也正好换换脑子”。龚蓓丽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用手慢慢地按摩自己的肩膀,钟向阳见状就知道她一定是伏案工作了一上午的时间,这个时候正是肩周病最严重的时候。
开始的时候钟向阳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昨天晚上裘媛说的那些话,以及任明琦的意思,于是大着胆子扭头看了看门口,门关着,外面有任明琦站岗,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进来。
虽然内心里有些悲哀,但是有些事不得不去做,现在赵汉良对自己虎视眈眈,如果裘媛的事情不能顺利达到他的目的,那么下一步赵汉良很可能会对自己下手,所以眼下至少要获得龚蓓丽对自己的支持,至少在赵汉良对自己下手的时候,有人替自己说句话。
“龚县长,你肩膀疼啊?要不然我给你捏捏”。钟向阳试探性的问道。
龚蓓丽闻言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了那么几秒钟,然后微微点头,钟向阳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如果龚蓓丽拒绝自己那今天的谈话可能就没戏了。
但是钟向阳没有贸然走过去替龚蓓丽按摩肩膀,而是走到了门口,在水盆里洗了洗手,抽了几张纸巾,把自己的手擦干净,然后才走过去为龚蓓丽按摩肩膀。
开始的时候钟向阳的手很轻柔,龚蓓丽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手在动作,慢慢的他的手才加大了力度,就像是一个人要长跑,最开始的时候要放松一下自己的身体,做好准备工作一样,龚蓓丽这个时候的肩膀已经很僵硬了,如果贸然用力很可能会使她发出一些不必要的声音,或者是感到疼痛,那么自己的目的就达不到了,而且钟向阳也想拖延一下时间,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以取得龚蓓丽对自己的支持。
在为龚蓓丽按摩肩膀的同时,钟向阳开始了自己的游说,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慢慢的向龚蓓丽做了详细的介绍,主要目的就是摘清自己,外面那些传言都是谣言,和自己没有关系,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龚蓓丽站在对立面,他只是想做些事情,只是机缘巧合被人利用了而已。
龚蓓丽闭着眼睛,随着钟向阳的手的力度,不断的摇晃着头和肩膀,而这个时候钟向阳的手开始加大了力度,而龚蓓丽在感受到它的力度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向他询问一些问题,当然基本上都是关于裘媛的,赵汉良来的目的就是裘媛和羊良平留下的烂摊子,那么,龚蓓丽也想抓住这个机会把这里边的事情捋清楚了。
“龚县长,我一直对你都非常仰慕,你可不要对我有什么看法呀”。钟向阳说道。
“我对你没有什么看法,你听谁说的啊?是不是任明琦那个丫头?净胡说”。龚蓓丽闭着眼睛,享受着钟向阳手上的力度,而此时她惊讶地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因为最开始的时候,钟向阳的手是隔着她的衣服为她按摩肩膀的和颈椎的,但是此刻她怎么感觉到钟向阳的手和自己的皮肤贴的如此之近呢,甚至她都能感觉到钟向阳手上的热度,她倏然一惊。
她猛然间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果然,钟向阳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虽然依然是在按摩肩膀,可是这让她有些震惊和恼火,他居然胆子如此之大,任明琦就在外面呢,据说他和任明琦已经同居了,居然敢对自己这样。
想到这里,龚蓓丽抬手,一把呼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隔着一层衣服,她抓住了钟向阳的手。
钟向阳也是一愣,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龚蓓丽是默许的,既然要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为什么不胆子大一点呢?既然她说自己长得帅,对自己有好感,反正就在这个办公室里,也没有别人知道,外面是任明琦替他站岗,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他这才大着胆子把自己的手从颈椎开始慢慢渗透,将龚蓓丽的整个肩膀都摸了一遍。
不过让他感到非常惊讶的是,如果按照常规,那么他应该摸到肩膀上有一根带子,但是两边肩膀都没有,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要么龚蓓丽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有穿,要么穿的就是无肩带的,但对于这种事情钟向阳此刻已经无暇顾及,他心里暗暗叫苦,生怕龚蓓丽翻脸不认人。
“钟向阳,你是不是过分了?”两个人的手隔着一层衣服抓在一起,但是钟向阳没有退缩,龚蓓丽也没有要拿开的意思,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但是钟向阳听出了龚蓓丽语气的不同,因为她的嗓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样,没有了平时的敞亮,倒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或者是因为紧张有些失声了。
“龚县长,你那些肩膀太硬了,这是长期伏案工作的后遗症,隔着衣服我根本就没有办法为您疏通经络,所以我这纯粹是在为您治疗,您是不是想多了?”钟向阳在龚蓓丽爆发之前倒打一耙。
龚蓓丽闻言松开了自己的手,但是此刻她也想站起来逃离钟向阳的魔爪。
但是钟向阳岂能让她这个时候就离开呢?如果她这个时候站起来逃脱了自己的控制,那么接下来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不可能再听进去了,绝对不能功亏一篑,于是钟向阳的手继续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刚刚站起的身体又按回了椅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再不松开我翻脸了”。龚蓓丽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