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的言芜,一直觉得江行之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个神一般无所不能的大人物,而且这也是以个保家卫国的存在!
宛如神话般的男人。
固然凶神恶煞,却也守护一方,且极有原则。
梦境里的意识影响到了言芜,以至于言芜一直也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她没把江行之当的自己的丈夫,但在她内心底,觉得江行之这人如大山般可以信赖,就如执掌生死律法一般的存在,铁面无私,却又无比公正。
而现在,她的这个信念就如雪崩一般崩塌。
她听到江行之问的她:“怎么回事?”
言芜后知后觉才发觉,江行之已经走下了山地车,正拎起她的流血的拳头皱着眉头询问。
言芜瞪着他,“田应伟背后的人是你?”
她话说出口,才发觉因为愤怒,她的牙齿竟在打颤。
田应伟就是那天开车的男生,也是家里有权有背景的那位男生。
言芜其实一点都不想念出他的名字。
她觉得这种人都不配有名字。
“田应伟?”江行之挑眉。
这名字他知道,就是绑架她的那女人的儿子,也是那个毒驾酒驾的家伙。
她怎么能把他和这种渣滓混在一起?
江行之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答:“我和他没有关系。”
言芜见他神情坚决,眼中疑惑,似乎反而在质问她为什么把他和田应伟牵扯到一块。
本来对此事确认无疑的言芜在这一刻也有些茫然。
所以是她错怪了江行之?
这种事情,江行之没必要忽悠她这种小罗罗。
看来这其中,应该有误会。
她干脆从头说起:“有个女狱警带我到了一处走廊里,但是走廊是临时搭建,其实是个铁箱子,我进了铁箱子的时候,田应伟说要让我好看,然后就有一男一女打我。”
她话落又补充:“我没有看到田应伟本人,只听到了他声音。一男一女和我打架的时候,因为灯光灭了,我没看清他们长什么样子,但那个女狱警的脸我记得。”
江行之没听完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小凤凰出的幺蛾子。
他抿了抿唇,将眼底那抹森冷遮掩,问言芜:“你手上和身上的伤都是他们打的?”
还不等言芜说话,他拉着言芜的手朝屋子里走去:“走,先去包扎伤口,一会我让人给你个说法。”
言芜被他拉着朝前走,感受着江行之那宽大的将她手抱住的手掌,有点点懵逼。
当然,比她更懵逼的其实是开着山地车的那位年轻无比的司机小哥哥。
小哥哥盯着自家老大和言芜手拉手的背影,陷入了自我怀疑与自我否定的漩涡中了。
他们老大难道不是最讨厌女人吗?
老大难道不是一直工作至少,不喜欢女人,也讨厌恋爱吗?
现在是个怎么回事?
他在短暂的犹豫之后,果断跟在两人身后默默地走进门。
嗯,一定要当一个强力电灯泡。
毕竟这八卦百年难得一见,他要亲眼看到自家老大谈恋爱泡妹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