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哥之前被言芜连削两次手指头,是疼极了也恨极了,所以刚刚才会凭一时之气口不择言。
然而他没想到眼前这女人如此的心狠手辣,说打就打连个铺垫前奏都没有。
而且一点都不含糊,一巴掌就把他扇的脖子拧了筋。
这要是再用力,他头都能从肩膀上被扇下去吧。
妈的,最毒妇人心!
鹰哥还真不想这么死了。
死的如此窝囊不说,瞧言芜这对他的态度,明显也是不想让他好死。
这女人,这女人,如果落在他手里,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残忍!
言芜这话,还真说中了鹰哥心头的心思。
反正他那些所谓的同伴,在他看来都不是什么同伴,如果能被眼前这女人一个人单挑全部干掉,只能说明那些人无能。
但如果那些人能够把这女人抓住,就算他翻不了身,最起码也能折磨这女人泄愤。
想通了,鹰哥立刻就点头,目光怂怂的望着言芜,表示自己愿意配合。
但在心里头,已经酝酿了一百零八种令眼前女人求死不能的方式。
言芜将他的下颌重新接好。
“啧。”她感叹:“你说你,早这样子哪里用得着脸上挨两个巴掌啊,脸都被扇肿了。”
鹰哥:????这他妈的就是鳄鱼的眼泪吧,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是鳄鱼的眼泪,妈的这女人又坏又毒嘴还欠揍,迟早有一天他要拔了她的舌头。
言芜又望向他的腿:“你还能走吗?不能走我拖着你?”
鹰哥:??这他妈的说的是人话吗!
他的一条腿被言芜踩在小腿腿骨处,虽然没有去医院拍片子,但腿部那疼痛一直绵绵如针扎一般。
他觉得自己的腿骨被这女人踩碎了。
但为了不被如同一条死鱼般拖着,他只得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子当手杖,艰难站起身,口中说:“我可以走,就是走的慢点。”
下颌连续两次掉下来又被她暴力接上,说话的时候,腮帮子上的骨头隐隐作疼。
越是疼,鹰哥这心里头就越是恨的咬牙切齿。
他丢了货,就算能被救回去,下场也不好。
不过哪里死都是死,怎么死也是死,鹰哥就想死前拉个垫背的,把这女人也捎上,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惹了他们这群人的下场。
言芜见他还能走,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里的耳麦丢给鹰哥。
她抬了抬下巴,对他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吧。”
鹰哥抿唇,将耳麦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他说:“我的衣服破了。”
没有了防护服,他身上又在流血,很快就会被菱花蟒寻过来。
言芜:“别怕,你长得这么难看,就算衣服破了露了肉,我也不会想看你。”
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鸟话,鹰哥很气,但是忍了这口气,打算从这女人嘴巴里套点话:“你是条子吧?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过你这号人?”
言芜斜睨他:“井底之蛙也敢说这种话,还真是蠢坏蠢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