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本源体是鸟类,其他类的本源体雄性在言芜眼里那就和地上的粪土没半点区别。
毕竟有句话怎么说的,非我同类者,不能同睡。
不能睡的异性那叫异性么?
那叫残渣!
言芜虽然有和凌霄子孕育个蛋的心思,但这家伙一直闭关不冒头。
她也懒得等在这里和他那些后宫们争风吃醋,索性打算把这凌霄子所住的凤归山逛一遍。
顺便瞅瞅有没有别的雄性鸟类。
凤归山听似一座山的名字,其实连绵不绝好几座山相连着。
其中几座有名的大山下还有好几处不见底的深渊。
言芜晃着晃着,就走到了凤归山的主山峰上面,主山峰最顶端朝西方位就是悬崖。
悬崖下也是一座深渊。
言芜站在悬崖边缘,感受着这山顶的猎猎风声。
蓦地,她耳朵动了动,低头,望向悬崖下的深渊。
凤归山的这些深渊,每一处犹如炼狱,听说深渊的最深处囚着这世间最可怕的魔。
深渊的禁制也是一层套一层,这些魔穷其一生,都不能冲破禁制跑出来。
被囚后的魔,就相当于进入了暗无天日的地狱,永无超生之日。
那些紧挨着凤归山的一些小村庄们,大人吓唬小孩的时候总是会说:你再乱跑就会被深渊里的魔叼走永远都见不到太阳。
也有陷于情爱中的男子对心悦的女孩子发誓:如果有一日我三心二意抛弃你,就让我变成深渊中的那些魔物,时时刻刻被折磨着,永无超生之日。
于是,女孩们就会感动的捂着他的嘴,然后相互深情凝视。
言芜自小混迹于市井之中,对这些五花八门的关于深渊恶魔的传言,那是了如指掌。
她微微倾身低头,注视着悬崖下这看似不见底的、只有一片漆黑的深渊。
她的身体前倾,这山顶的风又极大,远看去她的身体好似都在随风摇摆着,似乎会在下一刻坠落到深渊。
如果掉下去,会被摔死吗?
“当然不会被摔死,我会接着你。”刚刚那个在她耳边笑了声的声音又响了起。
这次言芜确定以及肯定,这个声音就是从深渊里传出来的。
这个声音,竟然能听到她脑子里的话?
这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这声音又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声音磁沉中带着几分醇厚清冽,令言芜听得心头极为舒畅。
她觉得这个声音适合去当个说书人,或者去唱戏,必然能成为台柱子。
“说书人?真是不错,待我日后出去,便去当个说书人,借你吉言,希望能成为台柱子。”
言芜心头惊讶地“咦”了声。
介于这悬崖上的风大,不适合张嘴说话,言芜就在心头问他:“你是被镇压在这深渊的魔吧,你确定你以后能出的去?”
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这事情还真不确定,但做为一个魔,总得有点梦想,没有梦想的魔和咸鱼没什么区别。”
有思想、有觉悟!心态好!
言芜愈发觉得它适合去当个说书人。
言芜就又问它:“你怎么被镇压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