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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获得太阳神拳。
周灿练习了一遍,便彻底的掌握了这拳法的精髓。
剩下的就是就通过练习,把这拳法练成自己的本能反应。
想要让肌肉、骨骼拥有本能的记忆,就需要通过大量的、反复的练习,彻底的把拳法练到骨子里面。
刷刷刷!
周灿在院子里踏着步子,练习太阳神拳,丹田中的五十条太阳气息喷薄而出,气血爆发,整个人如同一口火炉,散发炽烈的热量。
梦冰云离的远远地。
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偷偷的学习着。
周董父子练习太阳神拳,并没有避讳梦冰云。
这拳法需要太阳炼形术配合才能发挥出来至高威力,没有太阳炼形术配合,纵使练出来也是个花架子,可以起到锻炼身体的作用,却没有多少威力。
梦冰云并没有周灿这样的资质,只能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仔细的记着每一招每一式。
周灿丹田中的五十条太阳气息随着拳法游走,淬炼四肢百骸,贯通体内的经络,消耗很大,紧紧是练习三遍太阳神拳术,便消耗干净。
呼!
周灿停了下来,吐出一道白气,气很凝练,到了空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散去。
“少爷。”
旁边的梦冰云递了一杯水过了。
周灿接过来,一口饮尽,感觉舒服了许多。
“走,出去玩玩,要劳逸结合,不能天天憋在家里,唯有多出去走走,多见见世面,才能道心通明。”
周灿在前,梦冰云紧随身后。
走出大门。
周董也暗暗跟了出来。
因为他从周灿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缕煞气。
作为一个读书人,他对煞气这东西,非常的敏感。
“是谁得罪了灿儿,惹得他煞气横生,我须得暗中跟着,免得他做事不知道轻重,惹出来滔天之祸。”
周灿走出家门。
转头问梦冰云,“梦姐姐,你应该知道刘洪洲的家吧,刘洪洲如今仕途断绝,名声已毁,却是该我报复他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刘洪洲只是因为朝阳私塾中比试输给了我,便要让我变成痴傻人,我岂能绕过他。”
“还请梦姐姐,带我去刘洪洲家里,收一收账。”
梦冰云道,“好。”
随后耳朵一抖,向着身后望了望,压低了声音说着,“少爷,咱们后面有人跟着。”
周灿听了,眸子里闪过一缕神光,“能发觉是谁吗?”
“我试试。”
衣袖中,一个纸人飞出,落在地面上,贴着地面向着身后飞去。
不一会返回。
纸人落入梦冰云的手中不见。
“是谁?”
“是老爷。”
周灿点了点头,没有在理会。
“没事,咱们直接去刘洪洲家里。”
刘洪洲位于牛家庄。
梦冰云曾经在牛家庄将军庙中生活了很长时间,对牛家庄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带着周灿,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刘洪洲的家门前。
门是大铁门,刷着红漆,非常的高大,足以并排进去两辆马车,极为气派,不愧是牛家庄的首富。
门前有着一个老门头,看守着大门。
见周灿眉清目秀,梦冰云身段婀娜多姿,知道都不是普通人,便上前来迎着,“不知道两位是什么人,到刘家来,有什么事情吗?”
老门头年纪不小,头发稀疏,花白,口中的牙齿也脱落了不少,说出话来,有些漏风,口齿不清。
周灿笑道,“老人家,我是来找刘洪洲的,请你向他传给话,就说获麟集的周灿来了,他一定会见我的。”
老门头看了一眼周灿,粉雕玉琢,满脸带笑,且有着读书人的气质,不像是个坏人,便道,“好,我这就去告诉我家少爷,你稍等片刻。”
腿脚有些不灵便,踉跄了一下,把门关好,向着院子里走去。
不久后。
便见院子中,起了一层烟尘。
踏踏踏的声音传来。
听声音,便知道有着不少的人。
咣当!
刘家的大铁门从里面大开,刘洪洲气势汹汹的带走一群家仆,小跑着出了家门。
他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周灿,脸色铁青,神情狰狞,如同一条要择人而噬的毒蛇,眸子里尽是绽放出来凶厉的光芒。
“周灿,你害得我好惨!”
咬牙切齿,如同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害我这么惨,你居然敢来我家门前,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完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今天非得打废了你。”
周灿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刘洪洲。
“瞧你这话说的,自始至终,都是你在咄咄逼人,我顶多就是反击一下,还没有真正的主动的动手过,怎么就害了你,你这是害人不成反害己,你这是活该。”
刘洪洲似乎没有把梦冰云这个看起来非常娇弱的女人放在眼里,而是一挥手,“把他们给我围起来,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算我的。”
十多个精壮的汉子,当场把周灿、梦冰云围在了中间。
“废了周灿,这个小娘们少爷我拔了头筹,就赏给你们玩玩,然后买到九真县的万花楼中做婊-子,为我们刘家赚钱。”
梦冰云身材婀娜,几个刘家仆人听了,顿时双眼放光,就差流口水了。
“多谢少爷。”
“多谢少爷,少爷尽管放心,我们这就抓住这个小杂碎的四肢,把他摁倒地上,任由少爷蹂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几个家仆嗷嗷嗷的兴奋了起来。
“几个歪瓜裂枣,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周灿的脸沉了下来。
他自己可以受辱,甚至可以唾面自干,但是绝不允许自己的身边人受到任何的委屈。
直接出手。
太阳神拳发动了起来,整个人如同乳虎出了山林,彻底的大发神威。
砰!
一拳把其中一个壮汉打飞,汉子嗷嗷惨呼着,倒飞而出,一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这些汉子,都是普通人,仗着自己身强体壮要欺负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周灿,谁知道周灿恐怖如斯。
一拳一个,接连放倒了好几个,几乎都是骨断筋折,哀嚎一片。
啪!
一脚跳出,绝阴腿施展。
鸡飞蛋打,一人弓腰如大虾,双手死死捂住裆部,脸苍白无血,疼的直崩。
旁边的刘洪洲看了,但觉自己的裆部寒风嗖嗖。
“现在,只差你一个了!”
撂倒了一众刘家的奴仆,周灿依旧神定气闲。
用手点指刘洪洲。
刘洪洲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裆部湿了一片,尿气冲天。
“周哥,周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学狗叫行不行,我这就学狗叫,你饶了我好不好,我刘家只有我一个独苗,你废了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