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场比试已经没有什么可争的了,雷刀门胜出。”忘尘道。他下了定论,其他四门就算有意见,也只能认了。
符由子的脸色很难看,对着他门下那群弟子一挥手,就有两人飞上了战台,将昏迷不醒的符元抬了下去。符元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迷了而已。
接下来,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一场比试,上台的两个人进行了一场非常之精彩的打斗,毫无悬念,雷刀门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符门弟子除了符化和符元比较不错外,剩下的人都很平庸,本来符门身为天下闻名的名门大派,门下应该人才济济才对,只可惜符由子这个人疑心太重。
符由子担心会有“弟子反叛”这种事情的发生,除了符化和符元这两个他最喜欢的弟子外,其他的人他都非常吝啬传授真正有用的道法,因此就到此了符门弟子,大多都很平庸。
反观雷刀门就非常的不同了,雷刀门门下的弟子,大多都非常优秀,其中不乏像周才这样的天赋之才,对于一些高深道法,雷欺天这个门主,也是不吝传授。这当然不是因为雷欺天这个人有多好,而是因为能入雷刀门的人,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没有一定的关系,是拜入不了雷刀门的。
就好比方栋梁,本来以他的出身,是绝对没有资格进入雷刀门的,要不是他恰巧救了闭月,这辈子他都入不了雷刀门。
雷刀门本早已经不收徒弟了,唯独就是那孙土的医术后继无人,要不是看方栋梁在医道一途这么的有天赋,雷欺天是绝不会容忍他的。方栋梁能加入雷刀门,可以说也算是他运气好,捡漏捡来的。
符由子本来以为胜券在握,他寄希望于符元,认为根本不需要比到第三场,可惜符元却让他失望了。其实这也根本怪不得符元,要怪就怪方栋梁这小子太鸡贼了,弄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灵符来对付符元,符元哪里能应付了。符元本来打算想对方栋梁“猫玩耗子”的,谁知道他才是被玩的那一个。
“厉……厉害厉害,方……师弟你真的太厉害了。”方栋梁和闭月一回到雷刀门弟子中,和方栋梁关系不错的周通,就夸奖起了方栋梁来。
“哪里哪里,嘿嘿,打趴符门那小子,对方小爷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方栋梁略做谦虚之后,就开始大吹特吹了起来,“我还没怎么出手,不过才活动活动了筋骨,符门的那小子就倒下了。”
“你们也了解我,我从来都深藏不漏的,要不是闭月拉着我,我早把符门叫符元的那小子打的一身包了。”
众人因为赢了比试,给了符门那群人好看,特别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天下第一门的灵剑门里扬眉吐气了一把,都很开心,不觉对方栋梁印象好了些,也就容忍方栋梁吹嘘了。方栋梁更是抓住这一机会大吹特吹,摆出了一副鹤立鸡群、唯我独尊的样子,直吹的秀英忍无可忍了。
“我说方师弟。”秀英突然走到了方栋梁的面前,把手放在了方栋梁的脸上,“你的符把我都臭到了,这笔账该怎么算?”
正得意洋洋的方栋梁,在秀英对他走过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太妙了,因为秀英的脸色。方栋梁一见不对,连忙尬笑,“误伤,误伤。”
秀英一怒,直接扭住了方块的脸,大怒道:“你这个臭小子,把我害惨了!竟然弄出了这么臭的灵符,你这家伙实在欠打!”
“疼疼疼疼……!我说秀英你冷静点,快放开我!”方栋梁惨叫道。
“你这小子还敢直呼我名字,你大胆!”
“咳,那个秀英师妹,你就原谅栋梁吧,当时他也是会了自保。”一见方栋梁遭到秀英虐待,闭月心疼啊,但秀英是和她从小玩到大的师妹,她又不好直接阻拦,只能这样向秀英劝道。
“师姐,你怎么还向着这小子说话!”秀英拿闭月无奈了,放开了方栋梁,拉起闭月的手就将闭月拉到了一边,火道:“师姐,我说你怎么回事,不是师妹我说你,你表现的也太过明显了,我就纳了闷了,方小子有什么好,你竟然这么喜欢他?”
闭月脸微红,道:“师妹,栋梁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他好点难道不应该吗?”秀英露出无奈表情,以一副“你已经无可救药”的样子,看着闭月道:“那你也没必要以身相许啊,我真不懂,那小子整天油腔滑调的,到底有什么好?”
“那周师兄呢,周师兄有什么好,你为什么会喜欢周师兄?”闭月向秀英反问。
秀英脸红了,变得比闭月还害羞,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副花痴样,“周师兄他一表人才,修炼天赋又那么高,哪里是栋梁那小子能比的了的,两个人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对,是根本没得比!”
闭月露出无奈,看着秀英那花痴样子摇了摇头,说道:“栋梁虽然看起来油腔滑调,但关键时候还是靠的住的,师妹你可别对他另眼相待。”
秀英嘟嘴,叹气说道:“既然师姐你喜欢那小子,我虽然看他不顺眼,但也只能将就一下了。”说着一笑,揽住了闭月的手,“话说师姐,你到底为什么喜欢那小子啊,你喜欢他什么地方,我是真的一点也没看出来那小子哪一点好?”
“你打听这么清楚做什么,”闭月佯怒,“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你喜欢你的周师兄,我喜欢我的栋梁,各自管好自己吧。”
秀英“噗嗤”一笑,抿嘴看着闭月笑道:“好好好,是是是,我的好师姐,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师妹我不管你了,你就去爱你的萝卜吧。”
……
“姥姥的,秀英这虎女人对小爷我下手也太狠了点吧!”此时方栋梁正一边揉着自己的脸,一边在心里暗骂秀英,“唉,方小爷我时运不济,到底啥时候才能逃离苦海,小爷我还想捡漏呢,真是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