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菱今天善心大发,竟然帮江浪打地铺!
江浪则打了个哈欠直接倒在床上,“老陆,你真是贴心,竟然自己打地铺让我睡床!”
“你……”陆月菱咬牙切齿,“我这是在帮你打地铺呢!你这混蛋!给我从床上下来!”
“哈哈!开个玩笑!”江浪从床上滚下来,“我哪里舍得让你睡地面呢,尤其现在你在生理期,更不能着凉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生理期的?”
“当然是看出来的!”
“啊?你偷看我!?”
江浪险些崩溃,“我是通过你的气色看出来的!”
“哦……”陆月菱松了一口气,“你的床铺好了,睡过来吧!”
说完话,她捂着自己的小腹,爬向床。
“你是不是肚子有些胀的难受?”江浪问道。
“没事儿,生理期经常会这样的。”陆月菱道。
“我有办法让你舒服!”
“什么办法?按摩吗?”
“老婆你真聪明!”
“色胚,别打着按摩的幌子占我便宜,赶紧睡觉!”
陆月菱躺下,关掉了床头灯。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既然老婆不让帮忙,江浪也没必要再凑近乎。
舔也要有个限度不是吗?
快半夜的时候,江浪睡了一觉醒来,发现陆月菱还没睡着,一直在捂着肚子翻身。
陆月菱也很奇怪呀,以前没这么难受,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突然,一只手从她背后搂了过来!
陆月菱陡然一惊,正要惊呼出声,江浪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是我!我在帮你,现在你还难受吗?”
陆月菱能够感觉到,被江浪的手按住的小腹处,有热流涌动,胀痛的感觉没了,而且非常舒服。
这是江浪在动用内劲,让内劲在她经脉中流动,调节她的身体。
江浪慢慢松开她的嘴巴。
“你这……混蛋……”
陆月菱呼吸有些急促,颤声道:“放开我……”
“不要硬撑了,你这是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说话的时候,江浪的手一下接一下的在她肚子上按动。
陆月菱感觉越来越轻松了。
“好……你就这么抱着,不要……不要做别的!”
她是第一次和江浪这么亲密接触,身体都有些打颤了。
“老陆,你对我有偏见,你看我像趁人之危的人吗?就算你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绝不会乱来,除非你同意!”
“你……做梦去吧!”
虽然肚子舒服了,但陆月菱还是睡不着。
刚才是难受的睡不着,现在是被刺激的有些失眠了。
这感觉……对她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很特别呀。
这就是男人的滋味吗?
只是按摩两下,就这么让人心跳,那如果再进几步的话……
哎呀!不要胡思乱想了!
淡定!保持淡定!
陆月菱努力排除杂念,但身体上的刺激,让她还是有些胡思乱想。
“行了!就这样吧!”
终于陆月菱因为感觉羞涩,把江浪赶下了床。
“哎呀!”
江浪一挪开,她又感觉小腹胀痛不已,难受的她直呲牙。
“江浪……你……你再上来!”
江浪又滚到床上,继续抱着她按摩。
陆月菱暗自咬牙,算了!反正……舒服的是我!累的是他!不能委屈了自己!
就这样,江浪抱着她睡了一宿。
其实不只是陆月菱心潮澎湃,江浪也憋得难受啊!
怀抱美人,却仅仅能这么抱着,实在是让人火热难耐啊!
一宿就这么过去,二人都没有睡太好。
这天快中午的时候,江浪没有在公司食堂吃饭,他开车出门,要去参加老同学的婚礼!
他的同桌-夏建,要结婚了!
上次同学聚会上,有同学嘲讽江浪的时候,就是夏建一直帮他说话。
半路上,江浪手机响了,是谭家少爷谭辉给他打过来的。
“浪爷,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
“现在不行,我要去参加同学的婚礼。”
“额……其实,我是有事情想跟你谈谈,晚上有空吗?”
“这样吧,你也来参加我同学的婚礼,咱们在酒桌上谈!”
“也行!婚礼地址在哪儿?我准备点儿礼品,一会儿就过去!”
江浪把地址告诉了对方。
他之所以叫谭辉过去,主要是为了给夏建装一下门面。
夏建的家境一般,但是娶的老婆,却是个白富美。
酒店是女方家里订的。
如果谭辉这样的大少爷以夏建朋友的名义过去,相信女方家里一定会给足夏建面子的。
来到婚礼现场,此时谭辉还没有到场。
随礼之后,江浪来到了一张桌前。
这张坐席上的,全是夏建的同学,有些江浪也认识。
夏建过来了,“同学们,都到场了啊!大家要吃好喝好!”
一名同学道:“你不是说张英梅老师也会来的吗?怎么还没到啊?”
“额,可能有事要晚到吧,待会儿我打电话问问。”夏建说道。
夏建作为婚礼主角,还有很多事要做,寒暄了几句,就去忙了。
一对中年夫妇,在场中走动,他们就是夏建的岳父岳母,在挨桌冲着客人们问候。
“黄老板!多喝点儿啊!”
“刘总,您百忙之中过来,我们真有面子!”
“林少!哎呦!送这么大的礼!我们哪儿受得起啊!”
“这一桌的是谁呀?夏建的同事啊!这位置是给老板们准备的!你们去墙角那桌!”
夏建的丈母娘-苗诗琴,见到有钱的老板少爷,就笑着献媚,见到一些工薪阶层的,就直接摆着冷脸表示不屑。
旁边的老丈人名叫程国栋,当不起老婆的家,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就十分木讷的跟在老婆身边冲客人们点头。
他们来到了江浪所在的这张桌前。
“你们都是夏建的同学?”苗诗琴摆着一副趾高气昂的嘴脸,说道。
“是的。”江浪等人出于礼貌,微笑致意。
苗诗琴嘴角一抽,“这位置不是给你们准备的!待会儿会有几个少爷过来,你们马上让开!坐到那边儿去!”
苗诗琴指向墙角的一张桌。
刚才夏建的几名同事,已经被她赶到了那张桌的旁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