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修远又看向经理,“不用叫他挪车了,他的车我买下了,你们直接砸了卖废铁就好!”
“好!”经理不敢不给康修远面子,立刻痛快的离开了。
康修远一脸邪魅地看向谭辉,“我抢了你朋友同学的婚!我还砸了你的车!你有脾气吗?你敢放个屁吗?”
“来来来!大家给他点儿掌声,为他鼓鼓勇气!”
然后康修远带着一些奉承他的宾客鼓起掌来。
“好!谢谢大家的掌声!”谭辉笑呵呵地看向康修远,“贵姓?”
康修远耸了耸肩,“小子,听说过康家吗?”
“听说过。”谭辉道:“好像是一个三流家族,上不了什么台面。”
康修远当即脸色一拉,“你哪儿来的勇气这么说话!?”
“我说的有问题吗?在我看来,康家本来就上不了什么台面!”
谭辉说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只见十多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拖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名大汉道:“谭少,刚才这两个家伙想要砸你的车!”
这两个家伙,正是那会儿被康修远派去砸车的两名手下!
康修远当即心中一突,他们叫他谭少?
谭少!?
因为谭辉平常刻意保持低调,很多人不知道他的长相!
但是对于他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
难道……他是谭家的少爷,谭辉!?
一定是的!听闻谭辉平常就非常低调!但是谁敢招惹他,他会给对方非常惨烈的教训!
瞬间,康修远把心悬到了嗓子眼!
他康家虽然有一定的财势,但是和谭家比起来,简直就像个草台子!
如果谭辉不爽,分分钟可以通过商业手段,让他康家破产!
很多那会儿出言嘲讽的宾客,也纷纷紧张得脸色煞白,大气不敢出一声!
谭辉笑道:“平常都是我砸别人的车,今天有人敢砸我的车,还是头一次碰见!”
他看向康修远,“你可真牛逼!”
康修远打了个寒颤,“谭少……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
“我不会原谅你!”谭辉道:“如果仅仅是你想砸我的车,我顶多是砸回去,但是,你来浪爷同学的婚礼上捣乱!就算你现在跪下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谭辉刚进来的时候,就称呼江浪为浪爷!
但当时人们不知道谭辉的身份,自然没把这个用词往心里去!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能被谭家少爷称呼为浪爷的,必然是大有来路啊!
他们不知道江浪是何方神圣,只知道,他们招惹不起!得罪不起!
可是……
他们已经招惹过!得罪过了!
瞬间,康修远以及刚刚嘲讽过江浪的宾客们,各个噤若寒蝉!
想到那会儿他们各个得意忘形的样子,再瞅瞅现在的怂样,那老脸别提多滚烫了。
苗诗琴仿佛石化一般,愣在原地发呆发傻,心里却已经惊骇遍布!
“我……我错了!”
虽然谭辉说,就算他下跪,也不会放过他,但为了从轻发落,康修远还是跪了下来!
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这一跪,直接让他的面子和尊严,彻底被践踏了!
谭少看向他的手下们,“先去把这位康少的车砸了!”
康修远冷汗直流,脸上一阵红一阵紫,仿佛被巴掌抽了一顿。
问出了他的车牌号,谭辉的手下们直接冲出酒店,砸车去了!
“浪爷,你想怎么处置他?”谭辉看向江浪。
江浪道:“就让他跪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谭辉点点头,看向康修远,“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照办!我照办!”
康修远颤声作答。
让他跪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他当众丢人现眼!彻底摧残他的自尊!
他这样的阔少爷,通常很看重面子的!
当众跪在这里出丑,比打他一顿还让他难受!
江浪道:“刚才都是谁出言嘲讽我的同学和他家人了,自己站出来!”
顿时,那些嘲讽者被吓得肝颤。
然后他们就乖乖地站了出来。
一个个把脑袋耷拉的,都快垂到裤裆里去了。
“自己掌嘴!我不喊停,谁都不准停!”江浪说道。
然后,一阵“啪啪”之声响彻大厅!
最后,江浪的目光定在了苗诗琴的身上。
噗通!!
苗诗琴感觉仿佛有一阵让人窒息的威压之力扑面而来,直接两腿一抖坐在了地上,甚至被吓得挤出了一些尿!
江浪道:“我觉得,我同学和你女儿非常的般配,你觉得呢?”
“是是是!般配!非常般配!”
苗诗琴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说话的语气满是颤音,甚至牙齿都在咯嘣作响。
江浪点点头,“那么对于康修远来这儿抢婚这事儿,你怎么看?”
“我……我觉得康修远就是个王八蛋!”苗诗琴咬牙道:“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夏建抢我女儿?”
江浪道:“我还是有些担心,我怕将来我同学和他的父母受委屈。”
“不会!绝对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苗诗琴如拨浪鼓那般不停的摇头,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江浪看向夏建,“你老婆不顾一些畜生的反对,仍然坚持跟你在一起,她对你用情很深,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夏建满目感激的看着江浪,“我会的!谢谢你了!”
上次江浪在同学会上,萧子俊直接称呼他为浪爷,夏建也在场。
虽然他还不知道江浪是如何让那些阔少拜服的,但对于今天发生的打脸事件,他不觉得意外。
江浪继续道:“还有,如果谁敢欺负你或者欺负你的父母,你及时联系我,我保证让他吃不了,兜也兜不走!”
此言一出,苗诗琴又打了寒颤。
“停下!”江浪看向仍然在自我打脸的嘲讽者们。
那些人纷纷停下手来,继续耷拉着脑袋,各个顶着红肿的老脸,恨不得裂地而入。
“婚礼继续吧!”江浪摆了摆手,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一些被打了脸不好意思的宾客灰头土脸的离开,其他人再次就坐。
夏建的父母直接被请到了最高档的座位前,不少宾客上前献媚示好。
康修远则仍然跪在地上,迎着人们火辣辣的目光,老脸仿佛被火上浇了油。
谭辉与江浪坐在了同一桌。
“你说有事找我商量,什么事?”江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