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航禄向我挑衅,想要跟我较量一下,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俩面对面而站,未出招,气势先至!”
“只见我目光一凛,一阵惊天动地的气势,以铺天盖地之势冲向赵航禄!”
“赵航禄被我这杀气腾腾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来,但仍然壮着胆子跟我对峙,并且率先出招!”
“他猛然一拳过来,这一拳,带着撕裂的风声,气势犹如开山炸石!”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身形一闪,十分轻松地就躲开了这一拳,并反手一巴掌,照着他的脸抽了过去!”
“这一巴掌不得了啊,有威震八方之势,一巴掌把他抽飞出去,那气势,简直是横扫千军如卷席!”
江浪一边说得眉飞色舞,一边站在地上比划着,那叫一个嘚瑟呀。
孔婉儿和江海石面面相觑,全都十分无语。
让这货说说他的推测呢,结果这货不讲重点,只想着装比。
大家在讲正事呢,你能不能别装了啊?
而且就抽了人家一巴掌,他就说横扫千军如卷席?
就这装比的气势,估计让他坐在马桶上,他都能装出坐在冰封王座上面的感觉。
估计让他去给马桶冲水,他都能冲出波澜壮阔的气势出来。
无语了一会儿,孔婉儿说道:“行了行了,快点儿说正事儿吧,你是如何根据你说的这个赵航禄的情况,推测出是龙家在给聂无敌提供武力支持的?”
装到兴头上被人打断,江浪有些意犹未尽。
他坐回了沙发上,先说了一下当时被林青梅带过去,通过内劲帮李教授开锁的事情。
然后又道:“我往那把钥匙当中,灌输了一些内劲,其实没灌进多少内劲,可是赵航禄却无法将里面的内劲打出去,所以,虽然我没跟他交手,但也可以断定他的实力不怎么样!”
孔婉儿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简直横扫千军如卷席吗?怎么又说没有跟他交手?”
江浪有些郁闷了,意识到自己装得有点儿过了,他尴尬地笑了笑,“刚才描述的略有夸张,但如果我真出手打他的话,肯定也能有这样的气势,甚至比这个气势更强!”
江海石接过话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赵航禄自称被聂无敌钦点为门派的大师兄,他应该不大可能拿这事儿撒谎,被钦点为大师兄的,实力竟然这么差,那么聂家其他弟子,实力肯定更差了!”
孔婉儿道:“聂无敌要有偿给各大豪门提供保护,可是以聂家弟子的实力,无法担当得起!既然事情可能是龙家背后操纵的,那么最大的可能,是龙家把自家门下的高手,借给聂无敌,来充当聂无敌的弟子了!”
江浪点点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接下来,还得分析一下,龙家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孔婉儿道:“从表面看,龙家是要利用凌家、封家、卓家,来拉拢各路老板,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龙家要想拉拢他们,自己出面不好吗?为什么要让这三个家族出面?还有,龙家要是真想有偿为各个老板提供保护,自己出面就行了,为什么要以聂无敌的名义去做这件事?”
江海石道:“是啊,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龙家为什么不亲自出面呢?”
孔婉儿道:“难道……这都是表面现象,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然后她看向江浪,“你觉得呢?”
江浪道:“龙家在刻意回避,我怀疑,卓家、封家、凌家这三个家族,以及聂无敌,应该都被龙家利用了!”
孔婉儿道:“你说得有道理,既然咱们所调查到的,都是表面现象,那龙家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江浪道:“整件事,有聂无敌参与,他的主要作用,应该与武力相关,武力通常用来保护、杀伤、威慑。如果往恶的一面去想龙家的目的,那么就着重从杀伤和威慑方面去考虑了。”
江海石道:“你说得对!一定是龙家出于某种目的,要通过武力威胁了前去参加酒会那些大老板!龙家可能已经准备这么做,又或者,已经得手了!”
孔婉儿道:“只是咱们还不清楚,龙家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怀疑,应该与对付江家和孔家有关系,也与对付江浪有关。”
江浪道:“如果真是这样,龙家应该是要逼着那些大老板,从商业角度来向我们下手。如果所有与我们有商业往来的客户都迫于龙家的压力,而取消与我们的合作,江家和孔家必然撑不住!”
江海石道:“原来如此!龙家这是要从商业领域,孤立孔家和江家!”
孔婉儿道:“江浪,你真行啊,这么点儿已知条件,就几乎推断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江浪笑道:“是啊,厉不厉害?牛不牛逼?”
孔婉儿道:“厉害!”
江海石道:“牛逼!”
江浪道:“过奖过奖!”
江海石和孔婉儿彻底无语了。
是你自己吹牛在先,大家顺着你说两句,你又谦虚了?
你当真是万中无一的装比奇才呀!
这时候,江门庆回来了。
江浪把他们刚才分析的情况,跟江门庆讲了一遍,也让江门庆参与讨论。
江门庆道:“接下来,就是要想想,如何破坏龙家的这场阴谋了。”
江海石道:“只要帮各路老板解除来自龙家的威胁就行了,但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江浪道:“这件事,做起来也很简单!”
“什么?”孔婉儿怔了怔,“你已经有计划了吗?”
江浪笑道:“是啊,半个月之前,就已经有准备了。”
孔婉儿道:“半个月前,龙家都未必酝酿这场阴谋呢,就算已经开始酝酿了,咱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你说你半个月以前有计划?吹牛的时候能不能打一下草稿啊?”
江浪道:“我的意思是,半个月之前我所处理的一件事,正好可以用来破坏龙家的这场阴谋。”
孔婉儿道:“半个月前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