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左占的视线扫过许愿,伸手就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虽被许愿嫌弃的一把推开,他却慢悠悠的道,“这套理论对我行不通。”
“你也甭打算去我家找我妈游说,不好使的,别管他们介绍多少位,统统不行,我只认准你了。”他说的信誓旦旦,有模有样。
许愿气恼的移开了眸,她烦心事被左占一眼窥穿,也不想听他这套言论。
就好比有人常常把‘我爱你’挂在嘴边,让人怀疑可信度是一样的。
“咱俩和程寰与简小姐不同,他们刚认识多久啊,哪有咱们这么多年感情深呢,所以,不一样的,真别乱想,别的女人再好,我对她们也硬不起来,没用。”他又道。
许愿冷冷的白瞪他一眼,终究没说任何。
左占却一路心情大好,还硬逼着许愿把‘时间’延长到了晚饭结束。
而一顿火锅,从烹制到享用,左占几乎就用了三个多小时,期间不断的和许愿聊天,哪怕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也丝毫不介意。
许愿全程翻看文件,直到左占喊她吃饭,她才微回过神,收拾了下手边文件,起身去盥洗室洗把手,进了餐厅。
满满一桌子丰盛佳肴。
各式各样的火锅涮品和食材,几乎囊括种类堪比任意一家饭店餐厅。
许愿对此依旧没发表言论,只坐下来慢嚼细咽。
左占照顾着她用餐,一会儿夹块羊肉,一会儿夹个虾滑的,还总是问她好不好吃。
许愿抬起头,看着左占略带期待的目光,只道,“你觉得我能尝出味道吗?”
左占眼神一顿,“你……你味觉不是……”
“你觉得我完全恢复了?”
“不是我觉得,是……”廖江城说她味觉恢复了大半的……
“对,我身体已经康复了,味觉也恢复了,火锅很好吃。”许愿才想起来,左占一直对她有愧,就是因为身体受伤,若她身体迟迟没康复,他心里会一直有亏欠。
左占眼神就暗了,“你说谎话,是骗不了我的。”
“那你还问什么呢?”
“我只是……”
好吧,许愿一句话,就怼的左占哑口无言。
“如果只是想寻求一下心理慰藉,那我刚刚已经回答你了,如果想知道真正答案,我味觉恢复了一点点,咸淡能尝出来,其他的,不行。”许愿漠然而言。
左占拿着餐筷的手指停顿,再好的佳肴,也登时再无了味道。
勉强一顿饭算是吃完了,左占顾不上收拾餐桌,就追许愿去了客厅,“这就要走吗?”
“嗯。”许愿低头收拾东西。
左占无措的站在一旁,一双璀璨的眼眸星光暗淡的望着她,仿佛所有涌入的星河一时间都陨落了,他喉结动了动,不少话想溢出,却最终也只道,“那我送你。”
许愿向外走时,脚步犹豫了下,“我看你感冒好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我明天……”
“不行。”左占忙回绝,“一天四个小时,二十天,少一天都不行。”
许愿闭了闭眼睛,感觉和他浪费唇舌,纯属多余。
这人只是习惯性的以自我为中心,不达目的不罢休,也不管这个目的是否可行,一味的独断专行,霸道的活脱个土匪。
而这位土匪还不自觉,继续‘自我’的送她回了许宅别墅。
好巧不巧的,正好廖江城和卫焺从外面回来,黑色的宾利也驶入了别墅庭院,停下的刹那,左占看清楚后车座内走下来的人时,脸色霎时全黯了,“他、还、住、在、这、里!”
咬牙的字音几乎从牙缝中溢出。
一句中‘还’成了关键重点。
许愿倒是并未理会,刚要推门下车,手腕就被左占一把按住,下一秒,她后脑被箍住,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汹涌强势的索吻。
劈头盖脸不容置喙。